“啥意思?”鲍文芳一听李福祥的话,便知道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啥,睡觉吧,明天把钱存起来,俺在想办法找别的生计!”
鲍文芳哪里睡得着,自己的男人一走便是三天两宿,回来也是愁眉不展,要说没啥事,她鲍文芳才不会相信。
“福祥,你起来!”鲍文芳把自己的男人拽起来:“我知道你为俺们娘几个好,可是你这样不说就不怕我瞎想些没有用的吗?”
李福祥本来不想告诉自己的媳妇儿,可是现下这样子,不说也不行了。
就像自己媳妇儿说的那样,不说恐怕这婆娘会瞎乱想,到时候再想出什么不好的事,更是麻烦。
“当时我找到五哥的时候,他只谈钱,开口闭口不谈办证的事情,后来我长了个心眼,请他下馆子吃饭的时候,趁机把他灌醉,才知道他就是个骗子,做假证的!”
鲍文芳大惊:“假证?那不是犯法的事儿吗?福祥,咱可不敢做!”
“当然了,你男人哪里能做犯法的事,后来我报了警,警察知道俺的事情之后,不但抓住了五哥,还帮俺联系了开采局的人!”
“你,你见到开采局的领导了?”鲍文芳听到这里,露出一脸的惊疑。
“是,而且还是开采局的刘局长,刘局长不仅召见了俺,还亲自领着俺去局里办理开采证!”
“那?那为啥没办成?”鲍文芳问。
“是因为咱们的煤矿多处存在不达标的地方,如果私自开下去会出大事的,所以俺决定不开煤矿了!”
李福祥说完之后,好似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长出了口气。
煤矿没了,这以后的日子还要过,可是怎么过,却成了他的一件糟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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