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祥刚把脚泡进热水盆里,听到鲍文芳的话后,随便了洗了洗便捞起脚丫子,放在了水盆儿上。
虽说自己这一趟城里走了三天,却不像别人想象中的那样到城里潇洒了三天,而是去解决一件令他头痛的事情。
几年前,李福祥偶然看到别人开小煤矿可以挣钱,便拿出自己多年来搞运输积攒下来的钱,合伙跟人开了一家私企小煤矿。
不用说,这开煤矿是赚了不少钱,不到一年便成了这村里少有的万元户。
本以为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己的好日子来了,哪里想到这私有煤矿受到上面整顿,开不了拉。
鲍文芳看到自己男人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的样子,便知道事情进行的不是太顺利,张张嘴想要再问些什么,终是没有问出口。
弯腰端起洗脚水,走出了屋门。
李福祥抬脚上床,靠在床头想着这三天发生的事情,真是虚惊一场。
“对了,文芳,把俺包拿过来!”
鲍文芳倒完洗脚水,回屋找到放在桌上的黑色皮包递给了自己的男人。“给!”
李福祥坐了起来接过皮包随手打开,从皮包里面拿出一沓蓝色钞票给了自己的媳妇儿。
“收起来吧,明儿个存起来!”
“什么意思?”鲍文芳看着手里那沓蓝色钞票,少说也有一万。
“用不上了,俺决定了,这煤矿咱不开了!”
“真不开了?不是,那,那个五哥不是说能办吗?”
提到五哥,李福祥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别提什么五哥了,他就是一个骗子,说拿了钱便可以帮咱们弄下来这个开采证,还好俺长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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