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道门?那个传说中的修仙门派!”顾南风好奇的询问道。
柳文华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正是!就在那一年,大雪封山,望天机与那个婴儿在天珠峰定居,被邢老山主所收留,拜为上宾!天珠峰迎来了和睦的气氛,只可惜好景不长……”
顾南风好奇的问道:“莫非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顾南风直视着柳文华,对着柳文华口中所讲充满了好奇。
柳文华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来年春季,春暖花开万物得以复苏!大雪融化,本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但却意外迎来了噩耗,蛊宗南关城军集结十万,意图围剿山门,天珠峰已经被重重包围,十万宗兵分五路大军分拨挺进天珠峰!这令人恐惧的消息让每个人都深感恐惧,老山主更是终日茶饭不思!五大山门守将各领一万精兵死守山门,但山民又怎会是官兵的对手?论兵马不及蛊宗宗兵,论装备精良更是与蛊宗宗兵相差甚远!而且蛊宗有百兽蛊,这百兽蛊可掌控林中妖兽,如此一来,山门动摇,终日人心惶惶,山门劫难在所难逃了!”
听此,顾南风不由轻声一叹,蛊宗掌管南洲,而天珠峰山门对于蛊宗来说,便是山上匪寇,山人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而蛊宗围剿山门已经并非一次两次,但每次都会令山门元气大伤,许久难以恢复,对于山门来说,蛊宗便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顾南风脸色苍白,他曾亲眼见过蛊宗一场又一场血腥的围剿,一个个血淋淋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仿佛染红了整个天珠峰,比夕阳西下时的晚霞还要鲜红。
顾南风不由轻声叹息道:“原来这血腥的围剿行动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了!百兽蛊虽有所耳闻,却从未见过,没想到二十年前的围剿比起如今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柳文华忧愁的说道:“是啊!若不是望天机的话,或许天珠峰各大山门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那场屠杀如今想起来依旧有些不安,蛊宗十万宗兵足以令人恐惧,又加上山林数千妖兽,山门那一刻出现倒塌的局势,一个个山口被尸体堆满,血水顺流而下,将整个天珠峰变成了一片血色山崖。很快,山口逐渐失守,天珠峰天险被攻破,所有的山民都被集结在了最后一个地方死守,成为了天珠峰最后的生机,这个地方便是如今天珠峰的中心,当今玉门的大本营——风月堡!”
顾南风听此,不由心惊肉跳,柳文华讲述的应该是蛊宗对天珠峰最大的一次围剿行动了,蛊宗之所以时常侵扰天珠峰的安宁,并非只是兵匪缘故,天珠峰山民自给自足根本不会打搅南关城的平静,只因天珠峰人口众多,稍有不慎极有可能冲下天珠峰,到时候南关城将会面临灭顶之灾,蛊宗为以防不幸发生,只好先下手为强,几次围剿天珠峰,以图永绝后患!
“后来如何了?”
顾南风关心的问道,眼中充满了疑惑,如今连他自己都不仅心跳加速砰砰作响。
柳文华继续说道:“后来,蛊宗派五十六将军将风月堡团团围住,风月堡虽然守住了,但已经逐渐丧失了生存的希望,只能在夹缝中度日,直到望天机挺身而出的那一刻,事情才发生了转机!”
柳文华微眯着眼睛,那一场场事件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对于柳文华来说,这便是他的前半生啊!
柳文华激动的继续说道:“望天机孤身走出了风月堡,无论是蛊宗的人,还是风月堡中苟延残喘的山民,都觉得这个男人疯了,他竟然不怕死,孤身走出风月堡,蛊宗可是不会放过一个山民的!那一天,望天机赤手空拳走出了风月堡,独自应战五十六将,没想到这望天机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不仅如此,其中四十二将死在了他的手里,还有十四将满身伤痕落荒而逃,跑回了主帅大营,所有人都深感不可思议,甚至都怀疑这是做梦一般!而那天望天机所用的功法,便是我所说的天极掌!”
顾南风听此,已经变得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从柳文华的口中得知,恐怕顾南风定然会如同听神话故事一般,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一切竟然真真切切发生过,就在二十年前的天珠峰,创造了只属于一个人的神话。
柳文华看着顾南风惊讶的神情,的确这天珠峰何曾出过这等神人?这些令人咂舌的往事,如同一个传奇,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柳文华都会以为这是信口胡沁吧!
柳文华双眼放光,继续说道:“可一切未完,就在当晚,望天机孤身潜入蛊宗主帅大营,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的清晨,风月堡的城头上已经悬挂起了蛊宗主帅的头颅,蛊宗大军也早已人去楼空,都在那一夜急匆匆下了山,只留下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满身血迹的望天机重新回到风月堡,所有人看待他如同救世主一般,是他救了整个天珠峰!”
“从此之后,蛊宗近十年未曾踏进天珠峰半步,而望天机也得到了本该属于他的封赏!”柳文华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的说道,“邢老山主封望天机为武圣人,视为天珠峰的救星!而婴儿被封赏为武婴!从那以后我二人并称天珠峰文武圣人,但我知道我不及万分之一!不过,我一直疑惑,他如此厉害为何初来天珠峰之时会是满身伤痕,后来才知道他是道门散修道士,一次出访南洲,发觉了妖兽杀人,一个村庄被屠掠,只有一个婴儿被一个死去的妇人紧紧抱在怀中幸免于难!望天机为救下婴儿,被妖兽重伤,便有了初来天珠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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