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这事交给我,我立马带人去查!”袁宗达不等越同舟开头先声夺人。
徐幼康一眼看出袁宗达这是在跟越同舟较劲想抢功,便望了一眼越同舟,示意越同舟也说说看。不想越同舟没什么反应,只是平静的说道:
“既然袁大人有信心不如就让袁大人主持此事吧,我全力配合。”
好小子,难怪能从一堆军汉里跳出来,居然也不急不躁。
徐幼康对这个看起来粗糙的军汉有些刮目相看了,相形之下,袁宗达就显得冒失多了,这没头没尾的事,办好了自然是大功,可办不好皇帝要责罚也不是不可能。
“配合就算了吧,再过两个月就到了祭天大典的日子了,往年祭典的保卫工作都是我安排的,越百户还是好好操持一下祭天大典吧。”袁宗达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以要去查案为借口就把越同舟抛在一边了。
徐幼康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祭天大典的保卫统筹历来是锦衣卫的事,一般都是提前两个月做准备,大典虽然隆重可毕竟是例行的礼仪,要干出彩很难,干不好倒是杀头的大罪,自己也不怎么想管,那就让越同舟负责好了。
越同舟听完徐幼康的安排回了个是字也不啰嗦一个字默默的就退下了。
袁宗达带人去山西会馆问话,山西会馆的管事因为此事已经被罚了半年薪水,一看锦衣卫来人了知道事情严重性,一脸灰头土脑的就来答话。
原来,道号玄凌子的张浥尘收到皇帝命令后,就带着祖传的装着药品工具的石匮赶到了京城。
因玉泉宫在山西,向来玉泉宫的道人到了京师,都是住在山西会馆的。朝中山西籍出身的高官不少,山西会馆的条件也算是各地会馆数一数二的,且不说房间设施齐全,光是看家护院的把式都请了上十个精壮汉子,日夜不停的轮班巡视,按理说,要从众人眼皮底下把东西偷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袁宗达里里外外查看了一次,基本没什么痕迹显示盗贼来过,可那石匮就是不见了,袁宗达蓦然有些头疼,什么贼人偷什么不好偏偏偷个破药箱子。
袁宗达想找失主张浥尘问问事情经过,管事的称就在袁宗达来的前半个时辰,宫里来了个小太监见过张浥尘后他就急匆匆的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袁宗达只好先回锦衣卫,才一进门就见里面热闹的不行,一群人围着一个道士模样的年轻人七嘴八舌的争相发问。
那道士旁边还站着一个顾盼生姿亭亭玉立的侍女,只是不像寻常女儿家的媚态,青衣束发,拿着一把短剑,倒像个练家子出身。
走近一看,那道士掐着指头似乎在盘算什么,红唇皓齿念念有词,即便是斜坐着也看得出身姿极其雅致,生的倒是十分俊俏,五官清秀端正,眉眼里英气逼人,青色玉冠温润生辉,一把翠饰牙雕拂尘搭在素色道袍上,活脱脱出尘仙人一般。
难道这就是那个玉泉宫的道士张浥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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