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西屋,花红中一看趴在床上的刘一饼后脖颈上那道细长的疤痕,惊得大喊一声:“天呐,麻将叔,一饼他这是……”
“嘘!红中,切莫声张,听我为你详细说来。”
说着,胡麻将把刘一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花红中讲了起来。
在胡麻将的讲述中,惊的花红中那五官都拧成了麻花。
讲述完毕后,胡麻将长舒一口气:“红中,我交代你的事可清楚了。”
花红中愣愣的点点头:“清楚,清楚,一饼交给我看守,麻将叔就放心吧!”
“切记!在我走后,一饼的事万不可叫你我以外的第三人知道。”
胡麻将把一个装了特效牙膏的小瓶子递给花红中,一脸认真的说。
花红中接过特效牙膏,拍着胸脯的点点头:“麻将叔,我和一饼是好兄弟,一饼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好!那这件事叔就拜托给你了。”
“嗯!”
一番万分严肃的托付后,胡麻将穿戴好衣物,提了一个手提包走出西屋。
来至中堂,胡麻将走到贴挂着那个白色写字板的墙壁前,将被刘一饼昨天改写了的字在一定基础上又改写成这样:
“一饼,麻将镇的妖你万不可自行去捉,一定要等师父三日后从西部沙漠回来再说!谨记!谨记!谨记!”
出来麻将馆大门,在大门前胡麻将又把事情向花红中反复嘱咐了好多遍。
直到凌晨5:40分,胡麻将才不放心的离去。
胡麻将走后,花红中返身回屋。
关严实了大门,花红中走进西屋,站在床边盯着趴在床上的刘一饼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把攥在手里的特效牙膏拿在眼前说:“放心吧一饼,在这三天时间里,你好兄弟花红中一定会保证你平安无事的。”说完,把特效牙膏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咕噜!”
花红中的肚子响起了象征饥饿的声音。
他用手一摸肚子,噗呲一笑说:“小肚肚抗议了!行,那我就先去吃。”
说着,从床尾扯过一条毛毯给刘一饼盖上:“一饼,我就去屋外吃,吃完就回来继续盯着你。”
说完,转身走出屋外。
来到中堂,花红中端起放在一个麻将桌上的那盆肉,把头埋进里面,嗷呜嗷呜的吃了起来。
就这时,通过西屋窗户看到,外面那根缺皮少肉的电线杆顶端上站着的那只黄鸟,忽的一展双翅,桀的鸣叫一声,随身一转,腾的化成一股黑烟消失不见。
凌晨6:10分。
麻将馆外远远传来大喇叭吱吱的电流声,随后一条龙广播站广播员周八条的磁性声音冒了出来。
“喂喂喂,麻将镇全体镇民同志们请注意,麻将镇全体镇民同志们请注意,我是一条龙广播站广播员周八条,现在由我周八条向大家播送一条特别让人沉痛的消息,就在昨晚十一点左右,白板的二叔白痴同志被一只魃种的妖残忍杀害,享年58岁多一点……
接下来再由我周八条播送一首歌,请大家聆听。”
吱吱~~~
又一阵电流声后,音乐从大喇叭里播出。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音乐播放过程中,大喇叭里突然传来打砸和怒吼的一系列声音,极其嘈杂。
“周八条,我凑你奶奶!我二叔死了你放好日子……我二叔叫白广知,你居然念成是白痴……我今天打死你,让你去陪我二叔……”
“哎哎哎,别打脸,啊……!”
“嘭嘭!”
“咣嚓!”
“你敢凑我孙子奶奶,还敢用凳子捶我孙子,看我周末老头子的无敌板砖,呀……!”
“咚!”
“嘁哩喀喳!”
吱吱~~~
大喇叭又发出电流声,长久不止。
在麻将馆端着盆子狂吃肉的花红中听到这热闹的清晨播报,惊得连忙把盆子放回到麻将桌上,快吞下咀嚼在嘴里的肉,瞪大了双眼说:
“什么?魃?白板他二叔白广知被魃杀死了?哇靠!”
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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