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狄川是哪里?最后弥留的地方是什么意思?”松鼠大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对巨兽说道。
巨兽绿幽幽的眼睛盯着它,过了好一会儿,喉咙里才传出低哑的声音:
“这里...只要你...不愿意死,你就...不会死,在闽光暗淡...的时候喝一口...狄河的水,你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以...心为...代价。”
“想要...永远沉睡...下去,吃一颗...宁乡的...果实,你就可以...得到解脱。”
“哈?”
松鼠听得脑袋痛,它说地每个字它都听得懂,为什么连在一起就不对了呢?
“不愿意死就不会死是什么意思?宁乡的果实是什么?闽光是什么?心是什么?话说出去的方法你知道吗?”松鼠急忙说道。
巨兽静静地看着它,其它的动物们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开,消失在黑暗中,这让松鼠松了一口气,被这些奇怪的家伙围着压力真的是山大啊。
“...你...没有...听说过...就来到...这里吗?可怜的...小家伙。”许久,等的松鼠都不耐烦了,巨兽缓缓地开了口,松鼠精神一振,将耳朵支了起来。
“这里...没人...可以出去,也...不能出去,闽光...就是眼睛...的光,你看看...你旁边那...孩子的眼睛,闽光...差不多...该开始...显现了,心...就是感情,在这里...终将失去一切感情,失去心,然后...吃下宁乡的果实...回忆曾经...迎接最终的...最终。”
松鼠:“???”你在说什么?什么鬼?
现在松鼠分外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再用功一点,这家伙说的每个字它都听得懂,然而组合在一起他就认不出来了。
“呵呵呵,你...会明白的。”巨兽说完,挪动着它那庞大的身躯艰难地在原地掉了一个头,缓缓地消失在黑暗里,干尸们被巨兽的身体挤开,在地上留下了一道巨大的痕迹。
“不用担心死亡,这里...没有人会死,甚至...你会求着死也...说不定啊。”黑暗中隐隐传来巨兽的声音,然后松鼠的身边就此一空,一切就此寂静下来,只听得到自己和小鸵鸟们的心跳声。
“什么乱七八糟的,来,崽子,把头扭过来我看看你的眼睛,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嘛!”松鼠一把抓住小二的嘴,对着它的眼睛左看右看然而什么都没有,稍微松了口气,还好,什么闽光都是那家伙在神神叨叨而已,没有那种阴森森的绿光。
“可以了崽子,你身体倍儿棒,一边玩去吧。”松鼠拍了拍小二的脸颊,然后一巴掌拍到一边去,托着下巴皱着眉思考起它妈妈当初教他说外语时的细节了,他觉得他可能对那巨兽的话有什么误解。
“松...松...松,你...干了什么...”
“安静点,小爷在想问题,一边玩去,还有不要学那大个子阴阳怪气地说话。”松鼠不耐烦地摆摆手。
嗯?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
没错!就是这句!
...
“啊啊啊啊鬼嘎!!!”松鼠的小心脏一时没有缓过气,嗝儿一下晕了过去。
“我的...脑袋...唔...松松松...是你...干的吗...”麦加的眼睛发出惨绿的光。
...呃,我记得...我从悬崖上掉下来,唔...我的身体...
...哪个王八蛋把我脖子绑到桩子上了?!
是...你吗...松松松?!
耳边响起欢呼声,小鸵鸟们喜极而泣,钻到了麦加厚厚的羽毛下不愿出来。
哦...是小家伙们啊...,我...该死...唔...干嘛绑这么紧啊!给我...起来!身体...奇怪...为什么...没有感觉...好像也没什么...痛的感觉啊...
麦加神志现在非常迷蒙,不过还是可以分辨地出现在的情况有些不正常。
哦...原来这里...就是天堂...啊...怪不得我身体一点都...不痛了,只是...天堂会把鸵鸟们的脖子绑...桩子上吗?
额...小家伙们也在这里...意思是它们也没能活下去吗...
麦加清醒了几分,心中有些黯然,想要安慰一下小鸵鸟们,结果再次意识到了自己的脖子正绑在桩子上。
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一旁晕死过去了的松鼠。
还有...松松松...也这里啊...emmm...在天堂也会睡觉吗...
“喂...松松松起来了,把我脖子松开....”
等了好半天,松鼠一点反应都没有,麦加翻了翻白眼,都到天堂了还睡地这么死,睡不死你,哦也对,反正死了也无所谓了睡死了啊。
唉,先保持这种状况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它练过的,这种程度不过小儿科的啦。
咦,对啊,我自己就可以出来,为什么刚才没有想到啊!
首先,将圈放松...
麦加努力让身体前倾,果然身体的反应变慢了不是错觉,在灌输前倾这个意识之后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身体有了动静,没有知觉却可以给予行动的感觉就像蹲了半个小时的坑再加上300ms的延迟一般,身体如同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一般。
一会儿之后,麦加感觉到视野颤抖了一下,知道了脖子的确松动了下来,这失去了触觉是真的麻烦。
一点一点,麦加终于将脑袋抽出了脖子卷起的圈,视角一下子获得了解放,一套鸵鸟脖子瑜伽下来虽然身体还是没有知觉不过脖子倒是利索了很多。
麦加长舒了一口气,长长的脖子将小鸵鸟们搂在了一起好是一番亲热,等心中的激动退去之后才腾出功夫好好看看天堂是什么样的。
嗯,晚上...不对,峡谷中的晚上?好像也不对,这里是哪里?...废话这里就应该是天堂了吧,不过是晚上而已吧。
麦加想要站起身来,结果一个趔趄,这时麦加才关注到身边的事,那厚厚的黑色液体满满地包裹了麦加的下半身,是一个黑色的泥潭。
麦加愣了愣神,想起了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幕,奋力地挣脱了起来,泥潭此时突然拥有了庞大的吸力,向着泥潭深处拖去。
小一惊叫了一声,急忙向着泥潭跑去,在最后一步被麦加拦住,同时麦加用严厉的目光逼回了其它的小鸵鸟们,以他们的体型就算是浅滩也足以要了它们的小命。
那么,现在胸腔以下都陷入了泥潭里,该怎么出来呢?
麦加四处张望,最后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桩子上,陷入了沉思。
“呃!啊...唔...哦-哦-唔——哦吼!”
在寂静的谷底中回荡起麦加的喘息声。
许久,在木桩上出现了一个缠在其上面的鸵鸟头,像弹簧一样,在最上面的一个环上一个鸵鸟的脑袋卡在了它的下面。
麦加累得吐起了舌头,麻木的身体本来不应该有累这种感觉,但是脑袋一阵阵的眩晕是掩盖不了的,空气的匮乏让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喘息了起来。
现在它是知道了为什么它的脑袋会被绑在这上面。
别误会,刚才的喘息声是它奋力将身体拔出来的喘息声,仅仅是将脑袋绑上面还用不了那么大的运动量。
经过了一番搏斗,现在麦加意识到现在的它仅仅只能将身体稳住罢了,想要仅凭自己挣脱出来还是算了,它细细的一根脖子实在是使不上力啊。
“小二,去把你...松叔滋...醒。”麦加断断续续地说道,脖子这样卡起来之后是真的说不出话来啊。
啾啾!
小二甩着一溜鼻涕兴高采烈地一脚踹在松鼠脸上,小三摇了摇脑袋,滋醒的方式小二哥可能有什么误解,有时间要帮一下小二哥调整过来。
这一下可就比较给力了,瞬间松鼠就被脑袋上的疼痛拉回了现实世界,刚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老大的脚丫子迎面飞来。
“喳!哪个刁民想害朕?!”
松鼠此时终于展现出了一个成年松鼠应有的敏捷,避开了小二的又一脚。
小二也不在意,又是一脚踢了过来,松鼠轻轻松松拨开了小二的脚丫子,看着吃瓜的小鸵鸟们问道:
“这是什么情况?”
“好了...小二...停下停下,醒了...就好了...,松...松松,过来想...办法把我...搞出来。”
松鼠沉默,用它那敏捷的身手躲在了小二背上,颤抖地说道:
“喳!那边的...那边的什么东西,你是鸟是鬼?”
麦加翻了翻白眼:
“你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是鬼...又是鸟啊...,我生前是鸟...死后...难道就变成...其它东西啦?”
松鼠从小二背后探出脑袋大眼瞪小眼,随后松鼠利索地吐着白沫晕了过去,麦加嘴角一阵抽搐,它实话实说而已,怎么说晕就晕啊...
“小二...麻烦你再把它...叫醒吧...”鸵鸟无奈,只好再让小二来一次。
一会儿后,松鼠抱着生疼地脑袋终于也有心思安安静静和麦加说话了。
“嗯嗯,嗯嗯,嗯嗯...所以你是说你和小家伙们都没死,就我死了?”麦加一脸ntm是在逗我的表情说道。
“废话!你呼吸都没了还好意思说你活着?你还真是给尸体长脸啊!”松鼠翻了翻白眼,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死样有多惨,崽子一眼看到你的样子就全吓哭了有没有?
“你的意思是...死了的我现在正在跟活着的你聊死了的我在跟活着的你...聊天?”麦加大小眼中,说话一下子利索了不少。
松鼠听得脑袋痛:
“简简单单的一个事实你说这么绕干嘛,不就是死了的你在跟活着的我聊死了的我不对,是死了的你和活着的我聊天嘛...”
麦加嘴角抽了抽,你既然发现了这么说绕头就换一种说法啊!
“那么你...死一个再跟我...聊聊?”
“不干!万一醒不过来你赔我?”
“...你死了不是...有我...陪着你嘛。”
“谁跟你扯这个了,我说的是你呼吸没了,再说一遍,呼吸没了!你被一路放血然后超高空无缓冲自由落体结尾啊!”
“是啊,所以我死了啊...,这很...正常啊,没死地话就算我...也会觉得奇怪啊。”
松鼠抓狂了,指着麦加的鼻子说道:
“你既然死了怎么爬起来跟我说话地?”
“你这不是...废话嘛,你难道想说...我死了你...却活着?”
麦加不屑地说道,如果可以扣鼻孔地话它一定会扣一扣。
“可是我是活着的啊!”
“笑话!”麦加翻了翻白眼。
“这么高的地方落下来...我死了难道你还可以...活着?而且你可以...解释这个...地方吗,现在我身上...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不是死了...是什么?你能和我说话...难道不是你也死了?”
“对哦,诶~不对啊,我可是有呼吸...”
“呼~”麦加一口气吐在松鼠脸上,然后饶有兴致地看它接下来的表演。
松鼠:“...”
怎么办?有没有人知道小爷该如何证明小爷我是活着的?
小爷和它的差别在什么地方?
...恩,好像还真是有点区别啊...
小子,就你,别躲了,过来一下。
松鼠指着站在小二后面的小三说道,小三打了个寒颤,心中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了松鼠面前,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松鼠看着小三这畏畏缩缩又强行撑出你有什么法子经管招呼的样子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小爷像是这种公报私仇的人吗?
嘿!小爷还真是!
跳起来就是一巴掌拍在小三嘴上,蹭麦加和小三同样一脸懵逼之际飞快地左右开弓没两下就将小三打地找不到北了。
“松松松你...有什么招朝我...身上招呼就...行了!拿小孩子出...出气算什么本...事?”麦加眼中的火光都几乎烧到松鼠眉头上了。
松鼠浑身一抖,不过看到了那个刀刃几乎完全没入干尸中的天外来刀,心中的胆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它先揉了揉小三的嘴然后温和地说道:
“疼吗?”
小三眼中的火光可一点都不比麦加弱,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疼!这种程度和挠痒痒有什么区别?再来十倍我也不会哼一声!”
松鼠揉了揉掌心,这可不是它要的回答啊。
“疼吗?疼吗?疼吗?疼吗?...”
“不疼!不疼!不疼!不疼!...”
震惊!青壮父亲目视一叛逆青年暴打其无力反抗的小孩竟毫无作为坐旁上观纹丝不动!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疼...”小三趴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出了这充满屈辱的词汇,在屋檐下,不仅人要低头,鸵鸟也要低头。
这笔账!我小三记下了!
松鼠龇牙咧嘴地甩着手腕,它的背后响起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磨牙声,不用想,麦加肯定是幻想着含着它的骨头。
“咳咳,你也听到了吧?那现在我给你见证个好东西。”
松鼠笑眯眯地说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即将走火入魔的麦加一巴掌,将其甩入了懵逼状态,义正言辞地问道:
“疼吗?”
麦加沉默了下来,松鼠点点头,这下它总该察觉到了它与其它人之间的区别了吧?
小鸵鸟们已经被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飘飘然的松鼠。
“疼不疼,我不知道,不过,我...保留这个问题,让你来亲自...回答一下吧...”
一会儿过后,麦加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这几个字,松鼠挑了挑眉头,漫不经心地用小拇指的指甲尖剔起另一只手指甲缝里的一点污垢,将麦加的话当做从指甲缝里剔出的污垢一样吹了吹指尖,将手掌摊开平举在身前打量,微微皱眉,将麦加的脑袋扒拉过来,借着麦加眼睛里起伏不定的绿光照亮它的指甲,没办法谁让这里光线不好呢?它松鼠也只是物尽其用罢了。
然而现在麦加眼睛里的光线事实上也并没有多么地强烈,才显现出来的绿光很明显非常地微弱达不到松鼠的要求。
再一会过后,松鼠满意地看着自己晶莹透亮粉里透红的手指翘起了嘴角,旁边麦加眼睛里的绿光已经可以让它在周围毫无障碍地视物了,那是因为它又补了几巴掌,它无意间发现麦加的怒火和这绿光有着一定的联系,怒火越盛光线越亮,说不定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当太阳使了呢?
麦加如果不是脑袋被卡得死死的话,他一定会用它的喙在松鼠身上戳几个窟窿,是可以透光的那种。
光又亮了一点,松鼠打理好了指甲,正在考虑要不要对全身毛发来一次久违的全身打理,难得光线这么亮,它浑身的毛发也起了不少的毛球,膈应着也多多少少有些让人在意,嗯,决定了。
麦加现在怒气3*max,松鼠就在它眼皮底下一寸的位置却不能将它扒皮抽骨知道是对它多大的折磨吗?刀柄颤抖不已,光源抖抖抖地让人眼花,敲了敲麦加的嘴,感觉光源没这么晃荡了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没过一会儿光线就暗淡了下来,松鼠顿时就坐不住了,要不要这么狠?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打开灯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吗?
背后一凉,传来了尖锐物体插入牛皮般的声响,松鼠下意识一个打挺,摸了摸背部,一个坚硬又有些冰凉的东西抵着它的背插在了它的身后,顺带着给它背上来了个地中海造型。
松鼠冷汗一下子就浸透了毛发,缓缓转过头看见麦加那张怒气爆棚的脸,从鼻孔吹出的灼热气息喷了松鼠一脸,而更惊人的是那将麦加锚定在原地的长刀正在被麦加缓缓拔出,原来插着那把刀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凹槽,松鼠估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一寸长,三厘米的长度多吗?不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再这样来几次过不了多久麦加就可以迈着它的大长腿吊着松鼠打。
松鼠吞了吞口水,一步步地后退,讪笑着说道:
“冷静点啊麦加,我绝对不是因为嫌弃你光不够亮所以甩了你几巴掌,这是我和你为了眼前严肃的哲学探讨所实行的行为论证所付出的必要的代价!我们需要多次乃至更多次对不同力道的巴掌进行分析好得到最为真实的结果,眼睛的绿光加强什么的完全是意外,至于用它来剔指甲什么的完全是对于新兴资源利用的一种新尝试!我们不能因为眼前一点小小的...”
咔!一声硬牛皮被刺穿的声音打断了松鼠长长的演讲稿。
一股战栗感从脚尖一直窜到了头顶,刀锋贴着松鼠的脚尖插了下去,麦加眼睛如恶鬼一般,惨然的绿光闪烁着,尿意突然涌上来松鼠差点没忍住,芝麻大的汗粒滑到了鼻尖然后落在了地上。
松鼠活动了一下脚趾,还在,不等松鼠松一口气刀又开始被缓缓地拔了起来,麦加的阴影渐渐覆盖了松鼠的的身躯,松鼠脸皮抽了抽,脑袋向后一甩准备跑路,惹不起,那我走还不行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小鸵鸟们阴笑着将退路堵得严严实实,小三站在前方挥舞着它那小小的翅膀揉了揉自己的嘴,每碰一下脸颊就抽了抽,看起来疼地不清,看向松鼠的眼神变得更加凶恶起来,小一哥哥拍了拍小三给了它一个勉励的摸摸头,然后继续那副阴笑着的表情对着松鼠,它们也不需要将松鼠怎么办,只需要将松鼠退路拦住就好。
松鼠看着眼前齐刷刷阴笑着的小鸵鸟们脸皮抽了抽,然后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就你们这些小屁孩还拦得到我?如果不是我
措手不及你们还会有机会?
背后的阴影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广,松鼠打了个寒颤,随后俯身进入战斗状态,对着眼前阴笑着的小鸵鸟们咧开了嘴——
十秒钟摆平你们!
“啊啊啊我错了!放开小爷鼠命关天啊!拜托了啊让我走啊啊啊!”
松鼠痛哭流涕,小二那肥肥的屁股压在松鼠身上,手和脚被其它的小鸵鸟们分工合作踩在了脚下动弹不得,只有一条软绵绵的尾巴无力地敲打着压在身上的小二,又一次品尝到了被肥屁股压住的恐惧,此时它分外后悔这种要命的时候为什么不跑却跟这些个胖地找不到手的肥仔们较劲,老老实实地跑路不好吗?
“小四你救我出去我请你吃栗子!是渊风领主领地里最肥美的土地中最高大的栗子树长的最肥美的栗子,你救我出去我就给你吃一粒!”
“啾啾啾!啾...”
一阵手忙脚乱,小一小三小五小七齐齐上阵才压制住了暴走的小四,小四被栗子诱惑地已经失去了理智,无论它的兄弟姐妹如何在她的耳边呼唤它都无法唤回她那被食欲迷失了的自我,松鼠从看似无路可走的绝境中发现了一线生机!
下面摆平这个一直压在它身上的肥鸟就逃出升天了!松鼠揣着粗气,将注意力放在了尾巴上,毛茸茸的尾巴尖在小二的鼻子前晃悠来晃悠去,突然它的尾巴尖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夹了住,松鼠勉强抬着头用余光看了过去,小六用嘴咬住了松鼠那想要使坏的尾巴,对着松鼠阴笑着。
松鼠一口气卡在胸里面被气了个半死,你阴笑了这么久脸不僵吗?不酸吗?不痛吗?
不过松鼠很快就将心情平复了下来,呵呵一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地了我了吗?天真!小爷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
小六阴笑着将松鼠唯一能使坏的尾巴夹了住,下面只要等爸爸上来就可以看好戏了,等一下赌局开盘它是压松鼠十分钟被打死呢还是五分钟被打死呢?还是被打出屎呢?突然被它夹在嘴里的松鼠的尾巴像蚯蚓一样乱动了起来,那细细的毛不停地在她的鼻孔前飘忽着。
好...好难受!
小六下意识就要将喷嚏打出来,然而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硬生生将喷嚏压了下去,憋住!不能让松鼠使坏!
松鼠阴阴一笑,打不打喷嚏可由不得你了!
啊...啊嚏!
自由了!松鼠窃喜,灵活的尾巴在小二小六面前同时晃悠着,小六挥舞着小翅膀想要挡住那几乎无孔不入的毛,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翅膀太短了!
啊啊啊...啊嚏!
两声喷嚏几乎不分先后地响起,乘着空隙松鼠一下子溜了出去,心中狂喜只差没笑出声了,任你机谋百变还不是难不住我
松松...不,是松里斯·松维尔齐斯·柴科洛松斯基!你们这群渣渣还想找我麻烦?哼!
嚓!
突然松鼠眼前一黑,撞了个满怀,金星漫天飞舞,松鼠坐在地上,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好不容易等到眼前晃动的景象平息下来,猛地僵住,那银晃晃的刀面反射出了它的倒影,同时还有那眼放碧光的扭曲在一起的不可名状的恐怖。
感受到那股刺骨的目光,松鼠炸了毛,绿色的光照在它的身上,阴影显得格外地长。
“啊~我...解脱了...”,阴影渐渐扭曲,然后逐渐可以看出来是一个鸵鸟的阴影,麦加那盘在刀柄上的脖子缓缓舒张开来发出了呻吟声。
“舒服啊——那么,接下来...我觉得我们...要对松鼠的用途来一次严肃的...学术探讨,题目嘛...就叫——松鼠的三千种死法...三千种组合利用之头脑风暴。”
“我觉得不行!no!否决!”松鼠一个激灵,撒开丫子就跑,然而却在原地踏步,麦加叼住了松鼠的尾巴将它提起,然后精心地卡在了刀柄上。
“我觉得可以,否决无效andyes。”
“啊啊啊啊!”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惨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
小鸵鸟们缩了缩脖子,小四也不闹腾了,看着那恶魔般的背影。
“啾,啾啾...”(黑化了呢。)
“啾啾啾...”(是啊,黑化了呢。)
“啾啾啾啾啾...”(真惨,我们下注吧,我当庄家。)
“啾啾啾,啾啾啾...”(好可怜,我压一个小橡皮,赌它六分钟被打出屎来!)
“啾啾啾...”
“啾啾啾...”
小鸵鸟们你一句我一句对松鼠接下来在被麦加催化(锤化)之后的最终产物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
时间上调,一只大白虎翻着白肚皮享受着清晨的阳光,红红的朝霞染了半边天,此时林间的空气让人沉醉,为了此时的阳光与露水,她特地将例行的领地巡视向后推了推,就为了醒来之后可以在这不刺眼让人愉悦的阳光下再来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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