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七兄弟加一小个子(2 / 2)主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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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猴子仰天大笑,随后继续说道:“咳咳咳,重点!重点!那可是我大前年晾的!那酒液都成了深紫色的酒浆咯!稠地跟蜂蜜似的,我一口都没有舍得喝,隔着两道门儿酒味儿都冲鼻子!啧啧啧,我都不敢想象什么味道了。下酒菜看来看去就眼前这个算合格!话说刚刚说到——对了!”

“吮了一口后将脑袋丢掉,再用刀顺着松鼠的骨头划出花刀,让骨头暴露出来,然后剖腹用一根小树枝将它的心肝脾肺肾全部穿起来,连肠子也不能放过,它吃的全是栗子,直接缠在树枝上,够味!内脏串斜斜地插在火堆旁,身体先从屁股里插上三根树枝将身体摊开,拿得远远地用火的一小部分热量烤,等身体沁出油脂的时候靠近转用猛火烤,撒上小小一撮岩盐,等肥油马上就要滴下来的时候瞬间翻面,用当时在松鼠身体上刻的花刀的裂痕接住肥油,荡漾在那凹陷里,过一会儿翻滚的肥油将骨头也炸得焦黄焦黄地,油花沸腾着往下滴,用内脏串立刻接着,然后左手内脏串,右手烤全松鼠,右手两只手一起上,表皮烤地金黄的时候,整个林子里都飘着坚果的香味啊,不用放其它香料了,骨头不用吐,那个早就香脆地就像饼干一样了,加上那肉里面还有一丝丝的血丝,直接对着大腿闷上一大口,再吮一小口猴儿酒,再闷一口!再吮一小口...”

咕噜咕噜~

猴子们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合不拢的嘴皮外口水顺着往下淌,不住地不停抬起手臂擦,连方向盘都有些轮不转了。

松鼠整个鼠都不对劲了,甚至有点想吞口水,而想到吞口水,松鼠感觉整个鼠就更不对劲了,而且不对劲地厉害...

突然有个猴子提出了疑问:“这里我记得附近好像只有一家松鼠,而且说起肥的话...”

鸵鸟心猛地一颤,那松鼠是这片地区领主的人?!

那墨镜猴子突然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道:“哦~是那个家伙啊,我记得它家的栗子已经堆到了好高了,啧啧啧到时候去借几颗栗子当配菜,吃起来的话肯定...咕噜~!”

“可是那不是...住在渊风大人建的庇护区里的吗?吃的话,会不会...有些什么不好啊?”

“咳咳,你哪只眼睛看到它在庇护区里了啊,而且他和渊风大人的猎物待在一起,肯定是一伙的!除非...”

墨镜猴子低下头来,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睛透过墨镜的空隙透露出一抹异芒。

“除非那家伙对着那只鸵鸟背上的小鸵鸟们狠狠地咬上一口!我要听得到它的惨叫声!”

鸵鸟内心一颤,步伐瞬间变得凌乱了,扭过头看向松鼠,眼睛闪过一丝凶芒,他无法容忍有东西威胁到它背上的小家伙们,那几乎是它的一切!它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可能性。

“谁是渊风大...那家伙的领民啊!小爷我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

松鼠的吼声传了出来,鸵鸟心中一震,凶芒稍微收敛了一些,墨镜猴子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似乎有些震惊,沉默一阵之后缓缓开口:

“呵呵呵,没关系,你是被那家伙胁迫了吗?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在那些小鸵鸟身上狠狠咬一口就行了,只要让他们发出惨叫声,我就可以把你刚才将领主大人称呼为那家伙的事给忘掉,就算你不是渊风大人的领民,等事成之后我做主向渊风大人引荐你,让你成为渊风大人的领民,渊风大人有多强大我想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墨镜猴子说完之后便没有继续开口,虽然没有一举将鸵鸟的心打乱,不对是已经打乱了,只不过被它压在心里罢了,现在他们应该都无法信任彼此了,有这点就可以给他们接下来的任务带来很大的帮助。

松鼠蹲在羽毛里呆呆地看着风景,虽然眼前只有一片绒绒的羽毛,它现在超后悔没有答应墨镜猴子的请求,如果答应了的话可能现在已经不会像现在一样被当成共犯被追杀吧,为什么刚才没有咬那些小鸵鸟,而且他现在感觉得到这只大鸵鸟完全不信任他了,他只是挪了一下脚步立刻就感觉到鸵鸟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只好又将脚收回来。

鸵鸟将一分心神放在松鼠身上,每当松鼠移动脚步的时候他的背就可以感觉得到,不管松鼠想要做什么鸵鸟都会有办法做出应对,它不是不想将松鼠直接扔下去,只不过现在他必须将视线放在眼前的道路上,现在地势非常复杂,他必须将全部心神放在眼前,挪动一秒都不行如果不小心碰到障碍物那几乎已经可以预见他的结局,被那把电锯擦一下边那就要少半条命了,他一下都不想碰。

“就是现在松松松!”

墨镜猴子突然大叫,鸵鸟背上的松鼠身体微微一颤,鸵鸟心神大乱,急急看向松鼠,速度不得已慢了下来,墨镜猴子眼睛一亮,身下金属造物速度瞬间暴涨,其上前端的一个小铁片收入那器械内,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小槽,砰地一声弹出了一张网,在六个角上各分布着一个小小的配重块,弹出之际瞬间展开,网面上布满了某种布满尖刺的植物的种子,在尖刺的末梢有一个微微卷起的弧度,上面有丝丝乳白色的液体在缓缓渗出。

鸵鸟此时体现出了在这片森林中的作为一个屡屡死里逃生的动物应有的素质,在这个关头鸵鸟瞬间转身小跳凌空之际一脚踢断了一颗小树而后再一脚将其踢飞,网与小树撞在了一起成功拦截了下来,墨镜猴子迎面撞向失去了力量的网,墨镜猴子没有躲闪,将手中电锯甩了一个剑花然后斜斜一个上挑连网带树全部一刀斩断,朝着两边飞去,墨镜猴子咂了咂舌,可惜了,真是难缠!不过现在他与鸵鸟已经逼得更近了,这个距离鸵鸟敢分心地话它只需要轻轻地一刀就可以将它砍成两段!

鸵鸟在踢出树干之后继续向前奔跑,心神稍微松懈了一下,冷汗一下子涌了出来几乎浸透了羽毛,心中只觉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不过管闲事也不会被搞得现在屡屡与死亡擦肩。

“喂!那鸵鸟!看这边!”

松鼠咬了咬牙,对着鸵鸟喊道,然后不管鸵鸟有没有看过来,向着其中一只最小的小鸵鸟跑去,小鸵鸟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松鼠勒住了脖子,泪汪汪着眼睛看着大鸵鸟,松鼠的眼睛同时也直视着鸵鸟的双眼,没有了刚才那装疯卖傻的样子,眼神中透露着决绝。

墨镜猴子眉头抬了抬,提起了手中的电锯,看样子果然松鼠还是妥协了啊,渊风大人的威慑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啊,这场游戏看来马上就要结束了。

当看到小鸵鸟的脖子被松鼠架住的时候脑海瞬间被空白填满,然后松鼠的缓缓将手松开,看着鸵鸟的眼睛,他相信鸵鸟应该已经知道了它想说的话了,应该没有比这个更具有说服力的话语了。鸵鸟看到松鼠从小鸵鸟身上爬下来之后回过了神来,看了看松鼠的眼睛,其中的光让鸵鸟似有所悟,对于松鼠的举动不闻不问,只顾一头向前跑去。

墨镜猴子看到松鼠的举动额头青筋跳了一下,享受着来自渊风大人的庇护却背叛了它,手中的电锯握得更紧了,这样的家伙如果杀了的话渊风大人也不会怪罪它的吧。

“喂鸵鸟,你知道该往哪里逃吗?”

“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你知道地话就赶紧告诉我啊!”

“小爷我...也不熟...”

...

鸵鸟差点一口气没踹上来,被墨镜猴子们逮住机会一顿乱斩,好不容易一阵手忙脚乱逃出了围剿,又被削了满地的鸟毛。

“不知道你开什么腔啊!你在这这么久连住的地方的环境都没记住?”

“咳咳,我记不住但是可以看看的嘛,你跳到森林的上面不就可以看到了吗。”

鸵鸟看了看头顶,头顶林荫密不透光,默默收回了目光,瞟了松鼠一眼,那目光与刚才露出的目光如出一辙。

那是关爱**的眼神,松鼠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急忙开口矫正这家伙对自己的第一印象。

“看他们身下的那个东西,让它把树撞断,等那树倒在其它树上的时候你就可以踩着那个跳上去,然后再决定我们往哪里走。”

鸵鸟突然变向,在一瞬间撇过头来瞟了一眼,然后开口。

“好主意啊,那么谁让那个东西把树撞断呢?”

松鼠回过头,墨镜猴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它,轮了轮手里的电锯,扭转了身下金属造物的龙头,其前端的齿轮如恶兽一般将一颗小树拦腰撞断,然后其剩下的部分就像饼干一样一节节被碾成了碎末,伴随着咔嚓的粉碎声一些碎末溅到了松鼠的脸上,松鼠吞了吞口水,感觉腿有些打闪闪。

“很好,我们来思考一下另外的办法吧。”松鼠转过头来正色道。

“不,就用这个办法,我快坚持不住了!”鸵鸟喘息了几口气,然后连珠炮一般将这段话说完,墨镜猴子们追的太紧,鸵鸟一直是以全力奔跑,肌肉开始微微痉挛,渐渐无法支撑这么长时间的高负荷运动了。

松鼠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吃嘛嘛香的那个金属造物,有些头皮发麻,声音都有些打颤了。

“我说那个你要不要再仔细地考虑一下?我觉得我们应该集思广益啊啊啊啊...!”

鸵鸟猛地停住脚步,,脚趾抓住地面犁出两道沟痕,速度稍微下降之后转身低头冲向了墨镜猴子的队列中,将松鼠吓得惊叫连连。

不过即便这个关头鸵鸟还是有意识地回避了墨镜猴子所在的位置,选了一个在边角位置的猴子作为突破对象,从体格与这个猴子在它们队伍中没有过多的言语上来看可以说它与其他猴子之间并不默契,鸵鸟在路途中就关注到了这个只猴子,在心里把它作为了一个潜在的突破点。

墨镜猴子追上然后一刀横扫,最终只留下了几根鸟毛,看见鸵鸟突破了它的小队,咧了咧嘴,那家伙还是个新人,与它们之间的磨合还不够,历练也少了一些,虽然资质不错,但是面对这种突发情况还是有些手忙脚乱,被鸵鸟钻了空子。

紧接着墨镜猴子眯起了眼睛,牙关紧咬磨得牙齿咔咔响。

“这是在小看我吗?呵呵呵,那就试试我的刀快还是你的身体结实吧!”

鸵鸟在突破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墨镜猴子们还未掉头之际又再次冲回了猴子们的队列中,抬起左脚从左至右横扫踢中了一只猴子的肋骨,那猴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横飞出去,躺在地上只顾哼哼了,不过那猴子并没有断气,鸵鸟在这种关头还是留了手的,因为追缉失败和追缉犯杀死了追缉它的成员传到渊风的耳朵里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第一件事可能会在渊风心里有个小疙瘩,不过过段时间可能渊风就忘了,而杀死了这些猴子意味着对渊风的挑衅,下一次的追缉队伍可能更加地庞大,甚至渊风亲自出马也无不可能,鸵鸟宁愿面对这些家伙也不愿意面对那只白色凶兽,前者还有逃脱的余地,而面对后者就几乎绝无生还的几率了,不是每次遇到渊风都是正好在它吃撑了的时候,而且渊风也绝无给它第二次机会的可能。它还要考虑到身后这些小家伙的未来,现在小家伙们正是成长的关键时期,如同干涸的海绵一般对他的所传所授都会最大程度地消化掉,每分每秒都额外珍贵,他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无尽的逃亡之中,哪怕这种关头鸵鸟在心中还是有着各种念头。

松鼠此时智商突然上线,一下子跳到了那金属造物上,一口咬到油门然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悬吊在上面,顿时金属造物如同红眼的公牛一般一头撞向了另一台金属造物,其上的猴子吓地武器一甩夹着尾巴跳到了旁边的树上,轰的一下撞了上去,在顶着这金属造物前进的同时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不绝于耳,那金属造物前方的粉碎齿轮转动顿时变得艰涩起来,不过尽管如此仍然还是缓缓地将其撕咬成了两段,在将那金属造物拦腰截断之后粉碎齿轮的转动顿时灵动起来,不过齿轮之间互相咬合的声音显示出来这金属造物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毫无损伤。

在咬断那拦路的金属造物之后吊着松鼠的金属造物又加速在原地打起了转,将地面犁了一遍又一遍,险险撞到了鸵鸟。

“大爷的...小心点啊!差点就一尸八命了啊!”鸵鸟差点就骂出声来,向松鼠吼道。

“啊啊啊啊...怎么可能...啊啊啊!一个尸体八条命啊!”松鼠将金属造物的油门咬的紧紧地,被飞旋的金属造物甩地笔直,哀嚎之余不忘吐槽鸵鸟。

“那是因为被我的铁冲角撞上之后可没有八个尸体了啊,这台机车你现在玩还是太早了点,交给叔叔我来吧,小家伙。”

墨镜猴子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龙头扭转,金属造物顿时向前冲了出去,然后斜斜地一个飘移停了下来,脸靠向松鼠在其身边边轻轻说道。松鼠看着占据了它全部视野的大脸,冷汗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那个...大叔,我要求得到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庇护还来得及吗?”松鼠本想求饶,话道嘴边却变成了这句。

墨镜猴子两根手指碾着松鼠的尾巴将其提起然后将其举到了不断咬合的粉碎齿轮上,淡漠地开口道:

“哦,那个的话的确有效,不过那是只有作为渊风大人的领民才可以享受地到的,你可不是啊,你仅仅只是一个追缉犯的同伙罢了。”

墨镜猴子手指一松,然后抡起电锯朝着一侧砍去,然后刀势一转,往回一拉,掀起了一大蓬的血雾和断羽,在鸵鸟的胸前留下了一个v字型的血槽,转眼鸵鸟的胸前就被血水浸透,一滴滴顺着羽毛滴下。

“现在不是分心别人的时候吧?你不考虑一下你现在的处境吗?”

周围的猴子们已经调整好了阵型,将鸵鸟包围在圆心里,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鸵鸟视而不见,紧紧地盯着那粉碎齿轮。

“不用关心那个家伙了,它连骨头都碎成渣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会变成这样,你变得看不出样子的话我们也很头疼地,那边要是不认账的话还需要你出面啊,当然之后你想陪它...”

“哇啊啊啊!那傻鸟愣着干什么!救小爷啊!小爷还年轻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那家伙没被碾成肉酱吗?这声音怎么中气十足?

“快来救小爷啊!不快点小爷就真成肉酱了啊!”这句话后面已经带着哭音了。

鸵鸟回过神,向着包围圈外冲去,墨镜猴子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看向了那齿轮的里面,他是真的有些好奇了。

在飞速旋转的齿轮的最底端,松鼠的身形已经带出了残影,尾巴缠绕在腰间,四肢并用将齿轮的咬合面当成了台阶飞速向上攀爬,刚当成台阶的轮齿瞬间合拢带出的阴风更是让松鼠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竟然与那齿轮斗了个不相上下,松鼠下不去,也上不来。

墨镜猴子看着拼命挣扎的松鼠,呵呵笑了笑,这笑容在松鼠眼底如同恶魔的微笑一般。墨镜猴子将手中电锯的一个舱盖打开,然后对着齿轮缓缓倾斜,没过一会儿从里面流出了古桐色的粘稠液体,流到了齿轮的齿面上,顿时那齿轮的速度加快了几分,而这仅仅是松鼠恶梦的开始,粘稠的机油让齿轮的运行更加顺畅,对松鼠却是另一番情景,粘稠的机油让松鼠的脚下变得更加难以扣住齿面,而且在松鼠抬起脚步的时候更是如同胶水一般粘附在松鼠的脚底,惊叫的松鼠此时绝望了,最后看向了鸵鸟一眼。

“呵呵,没错就是这个眼神,这都要怪那家伙啊!你要怪就怪那家伙抛弃了你吧!哈哈哈...”墨镜猴子大笑道,然后被一个黑影撞飞,那是另一只猴子,松鼠眼睛一花感觉到腰被夹住,眼睛一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好半天之后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自己悬在半空中,腰被鸵鸟夹在嘴上,眼眶一湿,杀猪般的哭嚎声在其耳边响起震得鸵鸟脑子一蒙。

“哇啊啊!混蛋傻鸟你咋现在才来啊,小爷差点以为你自己撒丫子跑了,为啥这么晚才来啊啊啊啊...”

鸵鸟心中涌起了一股将其扔回去的冲动,看着胸口两道血槽感觉分外不值。

突然间猴子们将金属造物开的飞快,围着鸵鸟转起了圈墨镜猴子一脚将压在它身上的猴子踹开,鼓捣了一下手中的电锯,然而却没有反应,心里有些后悔刚才将机油用来戏弄松鼠,将电锯往身后一扔,一只猴子立刻过来接住,然后挂在了自己的金属造物上,看到墨镜猴子打了一个手势,知道了他的意思,悄悄看向了其它同伴,而那些猴子也向着它看过来,暗暗点头,原先消失了的引擎轰鸣声忽的响起,扭了扭身下金属造物的油门,后轮原地掀起了大量的尘土,然后猛地离开了原地,一刀将准备逃跑的鸵鸟逼回了原地,以松鼠们为圆心围着他们绕起了圈。

其它猴子也没有落后,将被掩盖的引擎声再度打开,紧跟那只先行一步的猴子的步伐,将松鼠们围得密不透风,墨镜猴子伸展了一下胳膊,然后提起刚才那被他一脚踹开的猴子的长刀,隐没在了那被掀起的尘土之中。

鸵鸟瞬间将警惕心提高到了定点,刚才没有来得及逃出包围圈,下一次的杀招肯定不好接下,那个墨镜猴子藏了起来,就像一根刺卡在鸵鸟的喉咙里,那个家伙如果不放在视线里的话顿感如芒在背,将松鼠往背上一扔,然后谨慎地看着猴子们,揣摩着他们下一步的动作。

处于噪音的中心没一会功夫鸵鸟就感觉脑袋难受地紧,猴子们的影像连在了一起,突然猴子们有了新动作,一部分猴子将手中刃器横举,然后脱离了大的包围圈,向着鸵鸟收拢过来。

鸵鸟浑身一震,将翅膀张开身躯微俯然后高高跃起,在半空中一刀光袭来,鸵鸟心中一沉,抬起右腿用指甲接住了刃口,使了一个巧劲向着旁边拨开,身体顺着那股反作用力翻了一个跟头,左脚脚趾对向身下,却失去了目标,那些围剿过来的猴子们一触即分,回到了原先的队伍里,顺便还掀起了大股的尘土,掀起的尘土对鸵鸟呼吸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只是对于视线的遮挡那就特别麻烦了。

鸵鸟落地之后,颈后一寒急忙低头,险险避开了从颈后袭来的一刀,抬脚顺着攻击过来的踢了出去,却踢了个空,情形回归到了原点。

“不行啊,这样下去地话必须每一次都不犯错才行。”鸵鸟将右脚抬到眼前,前端的指甲已被砍去了一小节,断口处有丝丝血液渗出。“而且最多只能再挡一次了,我可没有多余的指甲啊。”

“又来了!”

围剿圈再次出现,向着鸵鸟收拢过来,鸵鸟心神一转,在刀锋靠近时后仰猛地蹲下,于毫厘间避开了刀锋。

这次的围剿圈没有再次分散,而是紧紧地围着鸵鸟,猴子们的刃口向下压去,鸵鸟右脚刷地一下弹起带着沉闷的破风声将一只猴子的手腕击中,然后用脚趾夹住了刀身用这把刀抵住了其它的刀锋,旋转的刃口相撞激起了点点的火花,鸵鸟猛地用力,将架在一起的刀全部踢飞,所有将刀压在鸵鸟刀上的全部被掀了起来,离开了金属造物,失去了控制的金属造物一下子四散开来,处在外围的猴子们被失控的金属造物撞了个措手不及,包围圈顿时破碎,鸵鸟起身紧跟在一辆金属造物身后突出了重围,视野顿时变得明朗。

鸵鸟加快了速度与前方的金属造物并肩而行,眼睛搜索着合适的树木,没一段距离就出现了一颗与众不同的大树,足足比它附近的树木高三四倍,其粗壮的程度也恰好可以让鸵鸟稳稳地踩上去又不至于金属造物无法撞断,别看三四倍的差距并不是很大,这片树林很大部分都长到了两人合抱的粗细,高度可想而知,而这颗树在这里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纤细了,高度却甩开了那些粗壮的同类这么多,直入云霄都可以说是形容词,鸵鸟眼睛一亮,将松鼠叫了出来,松鼠不知道什么时候抢到了一把刀,抱着足足有它腰这么粗的刀柄沾沾自喜,听到了鸵鸟的声音,立刻跳了出来炫耀起了它的战利品。

“大个儿,看看这个!你看看这个,这可是渊风领主手下先遣队的标配武器啊!据说分配到每个成员的手里的武器都是不一样的,这把刀刚刚飞起来的时候我刚好接到了!你听听这个声音,哦呼...”松鼠用食指弹了一下刃口,浑身一颤,然后自顾自陶醉起来,鸵鸟无语,它什么都没听到,不过这刀好不好用它当然知道,刚刚才有的使用体验,而松鼠手上的这把刀刀脊上有着许多规则的多边体,如同俄罗斯方块一般在刀背上,刃口有着层层叠叠的细密花纹,应该是千锤百炼之后打造之后锻打成刃锋形成的天然花纹,鸵鸟看得眼馋不已,顿时有些后悔刚才一脚踢飞了那把刀,刚刚他可是拼死拼活地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而它居然还有闲工夫抢东西,这是何其的不公!

松鼠还在陶醉,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向着恶寒传来的方向看去,鸵鸟正幽怨地看着它,松鼠抱紧了刀柄,然后紧张地说道:

“这是我的!要地话你自己抢!”

鸵鸟额前一黑,如果不是我的话...不对扯远了!

“别摆弄你的破刀了,赶紧过来让这东西跑起来,看到那颗树了吗?让它去撞倒!”

松鼠此时才注意到了和鸵鸟并肩而行的金属造物,然后看向了那个被当成靶子的大树,顿觉不舍,这么漂亮的树可是少见...

“别矫情啦!我见过比这粗大的多的多的大树,这颗小树算什么?不逃掉地话...”

“知道了知道了,小爷去就行了嘛。”松鼠急忙打断了鸵鸟的说教,将刀埋到鸵鸟厚厚的羽毛里,依依不舍地看了两眼,然后跳向金属造物的背上,跑到油门附近一口咬在了油门上,然后任由身体垂下,金属造物猛地发力,鸵鸟急忙将速度再次加快了几分,然后时不时用翅膀扶正金属造物的龙头,让它朝着树的方向飞驰。

“过来吧,可以了。”

松鼠爬了上来,然后跳到了鸵鸟身上,鸵鸟减速让金属造物冲在自己面前,等树被撞断之后踩着倾斜的树干到森林的上方俯瞰整片森林,然后找到逃出的路线。

轰!

金属造物前的粉碎齿轮在撞击时瞬间被崩飞了出去,连带着后方金属造物的前端也扭曲地不成样子,翻倒在地,失去了动力轮子空转着然后渐渐减缓了转速。被撞断的大树原地挺立着,好像刚才的撞击不曾发生过一样,然而那巨大的槽口并不是幻觉。好像突然被惊醒一般,被撞断的大树发出了枝干扭曲的悲鸣声,仿佛生命中最后的报复一般缓缓倒向了鸵鸟。

“断了!断了!接下来只要我们...跑上...去...”松鼠大喊,然后后面的几个字越说越满,剩下的全部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这方向好像有些不对啊...”松鼠看着缓缓倾斜的大树,有些傻眼。

“来不及了!现在就要上去了!”鸵鸟大喊,冲过了被撞倒的大树然后急停,掉头踩到了大树的树干上。

“等等!这个方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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