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已经跑掉了吗?你往那边跑不是又回去了啊?不要!放小爷下去!我们各走各路行不行?”
“真没办法啊,那就放你下去吧。”
...
“你敢别在半空中说这句话吗?”松鼠抬头望天两眼无神,这家伙执行力太高了,两句话功夫已经将整棵树跑了全长一半的距离。
“呵呵呵,这哪能啊!我们什么关系?那是出生入死的战友啊,你说我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你在那种地方孤身一人面对那些穷凶恶极的家伙们吗?”鸵鸟乐呵呵地说道。
“...话说这些穷凶恶极的家伙不是你惹来的吗?我是被你连累的。”松鼠继续看着上天的云彩,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就挨了一巴掌,然后又挨了一巴掌,然后跑路的时候看你一个鼠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想着为这世态炎凉的社会送上一份温暖,然后我的温暖打水漂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谁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不过刚才发生的可完全不是这样!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心里是想把我活剥了吧?是吧?而且看我卡在里面你还特地仔仔细细地将所有的草枝都还原了吧?是吧?你对温暖的定义可能有什么误解!你的词典里【报复社会】和【温暖】是同义词对的吧?”
“哦!你看松松松!这里的风景多棒!我还是第一次离天空这么近啊!好像伸出手就可以碰得到云彩一般啊!”大树倾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过鸵鸟已经在这之前跳了起来,张开翅膀滑翔在天空中,一脸陶醉地对松鼠说。
“呵呵,别以为你可以转移地了话题,不过你一只鸵鸟可以在天上飞那么一回儿也足够你炫耀大半辈子了吧?”
鸵鸟不语,眼角带笑瞟了松鼠一眼。
...
“还有,小爷不叫松松松,小爷我的名字是里斯松·松尔维奇斯·狮特罗松斯基。”
松鼠过了好一会突然开口,装作不经意地说道,眼神与鸵鸟的视线一触及分,身躯有些微微僵硬。
“哦,对不起,你叫什么名字,我刚刚没记住。”
...
“小爷的名字是松里斯·松维尔齐斯·柴科洛松斯基。”
“不好意思,再说一遍,你的名字有点长,我没记住。”
“小爷的名字是里松...唔...”
松鼠捂嘴,眼角有泪花闪耀,鸵鸟憋笑憋得肚子都憋痛了,但是还是不能笑出来,好辛苦!
“好了,咱们要落地了,接下来又要跑路了!”
松鼠如释重负,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这一切都被鸵鸟看在眼里,不行!肚子又在痛了!
墨镜猴子正带领猴子们喊着口号将撞倒的金属造物一个个扶起,在将一个翻到的大家伙扶正之后,墨镜猴子吐了一口浊气擦了擦汗,这些铁疙瘩一个个重的惊人,如果不是人手够多只放墨镜猴子一个猴在这儿恐怕也只能干瞪眼。
看来这围剿阵还是有着不少的缺陷啊,以前都是无往不利的杀手锏,用噪声与烟雾为辅助感绕对方的感知,然后再是一次次不停收缩的刀圈逼迫里面的动物做出反应,最后就是隐藏在尘雾中的它以电锯作为致命一击,如果对方是重量型的猎物那么必将不是金属造物的对手,而灵敏型的对手有手持利器的它压阵,然后在它的小组成员帮助下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摆平。
这回猎物的逃跑有不少原因在它身上,而且这会而功夫谁也不知道可以跑到哪里去,不过没关系,热轨成像仪可以将一个目标的体温锁定。
不管是冷血动物还是温血动物,那家伙行径之处因为身体对热量的散溢或者吸附所导致的气温起伏随着目标的移动所形成的轨迹在热轨成像仪眼里就像一条绳索直指它所在的方向,不管绳索因为什么外在原因扭曲,其终端必然连接在目标身上,体温与气温之间的温差越大那热轨成像仪可以进行追踪的时间越长,而以鸵鸟为目标形成的绳索足足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热轨成像仪可以进行捕捉,如果是天气恶劣如刮风下雨气温过高什么的,看天气的恶劣情况也会缩短这条轨迹的可探查时间,短时间地话这台热轨成像仪不管什么天气都可以捕捉地到。
呼,接下来还有5台,加把劲赶快扶起来!然后赶上那两个家伙然后切成碎片。
“再加把劲!动作快点!扶起来之后还要赶着完成任务,等忙完了再回去休息个够!”
墨镜猴子呦呵了一声,发现没人附和,扭头看去一只只猴子整整齐齐地抬头看着天空,不禁皱眉道:
“别看云了,这几年天天看你们还没看烦吗?赶紧麻溜地过来扶车!”
“不是的头儿,我觉得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然后请渊风大人换一批追缉队来抓他们,而且最好声明要带翅膀的。”一只猴子苦笑道。
乓!“哎哟!”
“少给老子说丧气话!告诉你们如果今天你们如果不把他们削了那我就把你们削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墨镜猴子一巴掌拍到那开口猴子的后脑勺上,将那家伙拍了个踉跄。
“老大,上...上面!”
被拍的那只猴子蹲在地上捂着后脑勺竖起食指指了指天空。
“什么?”
“鸵鸟在飞!”
“...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墨镜猴子捏了捏拳头,发出了嘎嘣嘎嘣的声音。
“我们在追的那个鸵鸟在天上飞,而且正在向我们这儿飞过来!啊!他们飞过去了!”
另一只猴子开口接过话,指了指天空。
“...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我...”墨镜猴子探头看向天空,收回了嘴中的话,额头上一根根青筋暴突出来。
天空有些阴暗,不过可以清楚地看见鸵鸟那臃肿的身躯和不成比例的可笑翅膀,笨拙地向着它们扑腾过来,又扑腾而去。
(呵呵,原来你们原本就会飞啊,还居然把我们当猴...当小丑玩。就算你们能上天入海打地洞,我也要切碎你们!)
墨镜猴子紧咬牙关,看着鸵鸟的身影渐去渐远,一下子转过头来喝道。
“山鸡!肥肠!哈喇子!跟着我去追那几个混蛋,其他的给我把剩下的源盒取下来给我,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几个家伙塞到我的冲角里!”
其它猴子听命将金属造物机身左边的一个旋钮握住,然后旋转了半圈,在旋钮旁四个角落的小孔里喷射出了四道寒冷的气柱,伴随着尖锐的哨音,几秒之后,旋钮后面光滑无缝的械身浮现出了一条黑色的缝,随后将旋钮缓缓推出,啪嗒一下向着旁边弹开,露出了一个正方形的槽口,几缕还未排尽的寒气随着舱口的打开倾泻到了地面,在这槽口的深处有个遍布银白色金属光泽的方块,上面还有些没被散尽的余温。正对着外面的方向有一个内陷的凹槽,猴子们将手伸进去扣住之后向外拉取,然后一股脑塞到了三只双眼茫然的猴子手上。
那被唤作肥肠的猴子一手拎着一个源盒,嘴皮抽了抽,带着哭音说道:
“头儿,如果...”
“不行!”
“我...”
“不行!”
“那...”
墨镜猴子从哈喇子山鸡手上接过两个源盒然后从身上摸出了一根绳子然后将其栓到了腰间,然后将其推到了后腰处,翻身上了一台完好的金属造物上,看着欲哭无泪的肥肠,不耐烦地叫到:
“你担心个什么,不就是一只鸵鸟罢了,我们带着这么多的装备去砍一只手无寸铁的鸵鸟,就算会飞又怎么样?而且你看看那家伙飞行的速度,我走路都比它快得多,这种菜地抠脚的家伙如果我们几个还不能干掉地话还混什么?什么借口都不管用,抓到了什么都好说,没抓到就继续抓,今天抓不到明天抓,今年抓不到明年抓,不抓到就不回去了!”
猴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看样子墨镜猴子是一定要抓住那几个家伙了,那我们...
“吼!老大威武!老大霸气!老大出马必然得手啊!老大...”
墨镜猴子眼睛往喊口号的猴子们身上一瞟,猴几个身体齐齐一颤瞬间收声,现在老大盯上谁谁倒霉啊,万一被拉壮丁去完成这个任务地话那就霉地发绿了,万一完成了还好,如果一直抓不到地话...
那老大的位置...
几只猴子埋着脑袋有如心有灵犀一般向着身边的几个猴瞟了一眼,都看见了互相眼中的火焰,现在要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后拉高旁边这几个家伙的存在感。
“老大,我舍不得您啊!”
一只猴子突然嚎了出声,悲悯的哭嚎让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在外面追捕那家伙地话万一您饿着肚子了怎么办啊啊啊!要不您将小宋带上,这家伙没什么长处,唯独手上功夫不错,让它陪在您身边,让他来照顾您的饮食地话那我也就放心了啊!”
在它左侧的猴子眼睛刷地一下子瞪圆了,不敢置信地看向那个趴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家伙,这一手来得真是何其地阴毒!
墨镜猴子一怔,摸着下巴思索起来,这个提议真的挺有吸引力的,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好!
被叫作小宋的猴子冷汗刷地一下流了出来,脑运算量一下子攀爬到了高峰,种种避难提案在脑海里如电光火石般纷纷闪过,忽的眼睛一亮,抓住了那一闪即逝的灵光。
“老大请带上我吧!保证将老大伺候地像在家里一样!有我在,保管白面疙瘩都给你做成鲍鱼味儿!虽然我战斗能力不如钉子,驾驶这铁疙瘩的技术不如米虫,保养维修这些武器装备也没有瘦子专业,在痕迹追踪处理上也没竹枝能干,不过我一定会一直跟在老大身边的!我没别的本事,就做饭还拿的出手,不管老大你追多久我都跟着老大!明年抓不到就跟着老大到明年,后年抓不到就跟到后年,大后年...”小宋将胸脯拍得砰砰响,一脸慷慨就义的样子。
“停停停!感情你真当老子一去不复返了啊?走走走,走你的...”
墨镜猴子刚刚还听得点头个不停,然后这家伙后面的话简直就是在不停暗示它一辈子也抓不到似的,带这家伙去地话那霉成啥样了都,做饭谁不会啊?难吃就难吃!
不过的确除开小宋地话,另外几个在抓鸵鸟方面也的确帮地上手啊,要不?
WTF?
另外几只猴子刷一下齐齐看向小宋,心里只有这句话在回荡,看它的眼神好像重新认识小宋一般。
别看这小子平时不出彩啊,这时候骚话一篇接一篇,转眼就将他们安排了个明明白白,几句话地功夫就成功将它排除在名额之外了,难道它不想想把他们送地干干净净之后哪里来的手下使唤?看老大这样子...不好!
“啊啊啊!老大带上我!我...”
“别呛声儿,你这点本事算什么?让我来啊!虽然我...”
“都别和我抢!我没啥本事,就...”
“我...”
这些猴子你一言我一语墨镜猴子一下子就被吵蒙了,看着眼前这些家伙胸脯拍得一个比一个响,眼睛却全都盯着对方,突然感觉到一阵悲哀,这几个家伙没一个是真心的,全都盯着它现在的这个位置。
“算了算了,我一个人去,你们几个回去向领主大人汇报一下吧,就说我一个人去追鸵鸟了。”
墨镜猴子一手抓过肥肠手中的源盒,却没有拿下来,肥肠紧紧抓着源盒没有放手,挤出了一个比哭难看的笑容道:
“头儿,我跟你去吧,那鸵鸟厉害地紧,你一个猴儿哪里应付地过来啊?有我帮衬着会轻松许多地。”
“少废话!把源盒拿来!”墨镜猴子啪地一巴掌拍到肥肠后脑勺上,肥肠捂着脑袋蹲到了地上,嘴里哼哼手上源盒却拿得紧紧地。
“头儿!万一你一直抓不到有我在你也不闷啊!”
墨镜猴子脸都气歪了,心里有点小小的感动,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到肥肠后脑勺上,骂道:
“有你这样咒我的吗?老子还赶着吃晚饭呢!”不过没有再去抢肥肠手中的源盒,扭头看向山鸡和哈喇子,不等墨镜猴子开口,两只猴子就纷纷表态了。
“老大,这种事情你撇去我地话那就太不厚道了啊,哪有放跑老大去拼死拼活小弟在后面看戏地啊?”这是山鸡说的。
“大哥,虽然你没抓住鸵鸟放跑了他们,不过我还是会跟着你一起的!大哥在哪我在哪!”这是哈喇子说的,然后小声地补了一句:“如果可以不到明年就抓到就更好了!”
墨镜猴子听得都有些感动了,取下头上的安全帽准备送给这小子,紧接着哈喇子的后半句虽然小声但是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墨镜猴子耳朵里,墨镜猴子脸一下子黑了,将手上安全帽狠狠盖在哈喇子的头上,将哈喇子打了个趔趄。
其它猴子都把视线移了开来,有些心虚不敢再看墨镜猴子的眼睛,小宋低着头正在仔细研究地上蚂蚁的行动轨迹,突然飞来了一个东西,小宋下意识将两只手伸了出来,接到之后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幅墨镜,抬头看见墨镜猴子鼻梁上的墨镜已经没了踪影,露出了一道从眉骨蔓延到太阳穴的巨大伤疤。
小宋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强忍着泪水不让其滴落,这个时候长久以来相处产生的情感终究占了上风,墨镜猴子看见小宋这幅模样,气的额头青筋一跳一跳地,我又不是一去不复返,你咋这幅生死别离的样子?
啪!“嗷!”墨镜猴子一个爆栗敲到小宋的脑袋上。
“这墨镜给你又不是我的遗物,你这幅样子简直好像我这一去不回了似的,这副墨镜不是送给你的,只是暂时放在你这里罢了,免得你几个没了老大就放飞自我,这副墨镜是提醒你们老大还没死,过几天我就拿回来!说不定只要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老大...”
“...算了,不跟你们酸了,山鸡,肥肠,哈喇子走了,我还赶着回来吃晚饭呢!”
墨镜猴子拿过两把刀挂在腰间,翻身上了金属战车,扭了扭油门喊道“告诉渊风大人一声我瓷壶追缉要犯,过几天就回来”后扬长而去。
山鸡肥肠互相看了看,也上了金属战车,哈喇子愣了一下,学着墨镜猴子在身上摸索着,抽出一根绳子把源盒穿在了一起,往脖子上一套就准备上车,突然脖子上传来一股拉力勒地哈喇子舌头都吐出来了,那在最角落沉默寡言的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扯住了哈喇子脖子上穿着源盒的绳子,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
“带上我,这次任务失败,有,我,一份责任,我得去干掉他们,才能弥补,我的过错。”竹枝说话很不利索可以看出它很少用语言交流,不少音节都有错误,哈喇子愣在那里,竹枝说的话它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两眼傻傻看着竹枝,竹枝放弃了交流,翻身上了金属战车,然后逮着哈喇子的后颈皮甩了上来,扭扭油门掀起的尘土射了留下了的几只猴子一脸。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走了呢。”
“对啊,走了。”
“那我们回去吧。”
“走吧,向领主大人汇报。”
钉子扭头,然后视线缓缓下移,看着躺了一地的机车,上面舱盖打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嘴角抽搐,一个恐怖的念头浮现上来。
“喂,给你们讲一个笑话,我们要将机车给推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笑话真有意思,没想到钉子你也会讲笑话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不过你讲笑话的功力还差了不少啊!有点冷啊!”
“不,我们源盒没了。”
...
“你...你你在说什么呢,源盒不是...”瘦子话都结巴起来了,看着躺了一地的机车,那比十几个它加起来还要重的块儿头,切实地感受到了现实的残酷。
米虫看着地上的机车,发现了一个更加残酷的事实。
“喂,你们...”
“不,你别说话,我想静静。”瘦子呆呆地看着机车,打断了米虫的话。
“地上有四台机车,我们只有三个人,另外一个谁推?”
“四台?三个?”钉子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米虫。
“嗯,没错,竹枝跑了,它的谁推?”米虫面无表情地说出了事实,眼中高光渐渐消失。
...
“啊啊啊!头儿,你忍心抛弃你可爱的部下吗!”瘦子脚一下子软了下来,对着墨镜猴子消失的方向惨嚎道。
无人回应。
“在那边有一个很多大块岩石的峭壁,我们去那里,那边视野开阔,而且那铁块绝对没法像刚才那样一路碾着走,沿着那里的边缘等逃出了渊风的领地我们就安全了。”
鸵鸟使劲儿扑腾着翅膀,尽量将滞空的时间延长一点,在天上飞这种事它做梦都在想,长了一双翅膀却只能在地上扑腾,这是何等的不公,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也偷偷摸摸地练习过的,在爸爸妈妈面前借口是和小伙伴们打架打出来的,其它的小鸵鸟们也经常满身遍布着不知道从哪里受的伤,正好对上了借口,然后它的爸妈就开上男女双打气冲冲地刷别人家的父母。
不过也经常有其它的父母组上自家姨婆姐妹开团刷他们两,而躲在草丛后面的小时候的鸵鸟跟着别人家的鸵鸟相视一笑,没心没肺地交流起飞行心得来,时不时跳起来憋红了脸来扑腾翅膀证明自己的理论,不过等到后面橘势越来越无法抵挡,体重一个劲儿往上飙,鸵鸟就渐渐熄了飞翔的心,专心练起了跑步和踢人的功夫,休息的时间顺便满足一下自己其它的兴趣爱好,本事蹭蹭蹭往上长。
之后的麦加没多久就讨到了一只鸵鸟妹纸的欢心,那鸵鸟妹纸也给力地不行,一下子生了七个蛋,正准备个鸵鸟美滋滋地过日子,结果因为一些事情,鸵鸟们转眼就失去了一直以来生活的栖息地,各奔东西,其它鸵鸟都是母亲抚养小鸵鸟,而它不一样,他觉得自己才是抚养小鸵鸟的最佳选择,一下子抱着七个蛋拔腿就跑,那鸵鸟妹纸追着它碾了几十公里,愣是追不上,气的那鸵鸟妹纸调头就跟一个鸵鸟汉子跑了,鸵鸟看着鸵鸟妹纸消失在青青草原上抱紧了身上的几颗蛋,硬着头皮一路瞎跑,偷窥其它卵生父母的孵蛋方式,偷听这些不同种族的话语。
头铁的麦加硬是学会了他们的语言,随着它一路辗转,其它鸟是在肚子下孵出来的,这些小家伙是在它背上孵出来的,看这些小鸵鸟一个个活蹦乱跳地鸵鸟可真没少费工夫啊。
现在它可以在天上扑腾可以说那小时候总结的一些乱七八糟的经验是功不可没地,虽然笨拙的可以但现在不是还没有翻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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