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礼被抬走了!
这一场闹剧就这样落幕,盈柳被几个丫头扶了起来,然后硬生生的哭晕了过去,等到半夜里还能听到抽泣的声音,凄凄哀哀,估摸着再这样下去,没几天活了。
要知道,悲怒这种情绪,极大程度上都会伤身的。
想想也是,盈柳可谓是背着赵管事,直接把他卖了的。
散场的时候,那些个奴仆粗使,丫鬟婆子都小声议论,这秦家小姐怎么了?说放就给放了!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到了赵管事的手里?
秦鸢唤了人安慰盈柳去了,自己坐在屋顶上,吹奏起了横笛。
悠扬的笛声,使人的情绪都变得平缓了许多。
胥清雅提着衣裙,走了上来:“我倒是不知道,阿鸢你竟然这么多才多艺,连这横笛都会呢,吹得还挺不错的。”
秦鸢将嘴边的横笛,放在了手心:“心里不痛快,吹吹笛子,也能解解闷。”
“是为了盈柳的事情吗?”
“嗯。”
“她会理解你的!一定会的,那丫头其实是个聪明的,否则也不会在众人都沉默的时候,出面道出那赵则礼的罪行了,只是可怜了,那丫头现在还没想明白事情的首尾,怕是最近要伤心一段时间了。”
听得此话,秦鸢微微一笑,望着胥清雅的眸子清澈见底,夹杂着几分惊喜的意思:“你,原是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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