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几人这就准备动手了。
胥清雅在旁劝道:“血腥味的,没得犯了自己的胃口,还是拉下去吧。”
她琢磨的是,到时候装模作样的安排安排,吓唬吓唬赵大管家也就成了,这内宅妇人处置这些个人,不都是如此吗?
然而,秦鸢却冷冷淡淡的瞧了赵大管事一眼:“没事,手下不狠,不足矣震慑四方。”
端得是个要杀鸡儆猴的模样!
赵大管事顿时间,这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忒么的,是真的敢打啊?真不怕这府衙上发难?
一板子下去。
“啊”的一声,眼见着那衣裤下的肉,红了一片,是血肉模糊。
赵则礼胳膊像是溺水般的挣扎着,却被庄子上的粗使婆子死死的按着,赵则礼挣扎不开,被打一下,哀嚎一声的痛呼着:“二叔,二叔救我啊,我不要死啊,二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求你了!你快救救我啊,我可是你的亲侄子啊。”
赵大管事面色惨淡。
挣扎着,犹豫着,到底是该不该救?真要是去救的话,那么他少不得也要大放血了!
赵管事虽算不上是个好人,但确实是个心疼侄子的。
他早年丧妻,后来寡淡一身,没再娶过,在当家主母那也博了几分怜惜,对他也是十分信赖,这些年置了外宅,悄无声息的,也有了新的小女,就是不见儿子。
在他心里眼里,这个侄儿就是自己的亲儿子。
他大哥偷奸耍滑惯了,倒也会讨他开心,家中有几个孩子,也不缺这个,就特意把孩子安在了他的膝下,明面上没过继过来,实则却也差不到哪去了,这以后赵则礼也得给他养老送终的。
赵大管事思及此,狠了心,当即告饶道:“小姐,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没带好侄儿,给小姐还有这个庄子都添了不少麻烦,您要怪就怪老奴吧,老奴给您赔罪了!对了,老奴还有要事要跟您说,您要不然先屏退左右?老奴保证,这要说的事情是十分紧要的,万不该耽误小姐功夫。”
秦鸢却不是很想卖他这个面子的感觉,转念一想,瞧着他的那番讨好卖乖的模样,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赵大管事不是个好人,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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