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翀脸色涨红,一来他没等到丫鬟通报就闯了进来,确实冒犯了二嫂。二来也是听到了些消息,气的想杀人。
他朝瑾娘行礼,“对不住二嫂了。”又和徐二郎说,“我都知道了。二哥,王谦真想让人把水痘传给我?”
“是又如何?”
徐翀气的脑门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他怒道,“这个王八蛋,我当初就不该手下留情,真该捅瞎他两只眼才好!!这混账瘪犊子,打不过我就出阴招,还想让我出水痘,他怎么就这么损呢!!!二哥,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来处理,不把这孙子弄个半死,我怕他不知道徐翀两个字是咋写的。”
徐二郎面色沉沉,不应承,也不反对。
徐翀被二哥看得头脑渐渐发凉,一腔怒火也被压制起来。他冷静下来,才又道,“二哥我有分寸,你看着就是。这事儿我能处理好,要是处理不好,之后我再不出府就是。”
“呵。”
徐二郎迟迟不应承,徐翀求情似得看向瑾娘,“二嫂。”
瑾娘就又扯扯徐二郎的衣角,“你还要读书科考,这事儿就让三郎处理看看。三郎也大了,再说这事儿本就是冲他来的,让他处理也好。”
徐二郎终于开了尊口,“可以。就按你说的办,若是处理不好,惹出烂摊子来,我也不罚你不许出府,你今后再不碰刀枪就是。”
徐翀咬着牙说了声“好”。
稍后徐翀离开,而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徐二郎明显没有离开的打算,瑾娘就让丫鬟直接把晚饭端上来。夫妻俩用了饭,看了会儿书,就一道歇了。
这晚徐二郎依旧很躁动,不过比之昨晚的迫不及待和粗鲁莽撞,今天他倒是温柔许多。只是那种温柔缠绵的厮磨,越发使得瑾娘难耐,一不小心就主动攀了过去。
意识在欲望之海中沉沦时,瑾娘仿佛听见了徐二郎磁沉性感的低笑声。那笑声有些坏,让瑾娘不由发恼,可她很快就没功夫想这些了,随着徐二郎轻柔有力的撞击,她的意识全部破碎,渐只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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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第二日用过早膳,准备处理府里的事情时,听丫鬟说秦氏过来了,在外边跪了有一个时辰了。
最新采买的一批丫鬟,视各处急需用人的情况,和各个丫鬟本身训练的情况好坏,这几天陆续被分派了下去。
之前那个和王谦有牵连的丫头,也是秦氏自认为调教的可以了,才把人送去浣洗院的。结果人去了没有十天,就出了这等要人命的事情,秦氏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昨天闻讯就过来请罪了,可在院外跪了两个时辰,也没人唤她进去。
秦氏自然不知道,昨天根本没人敢进去通报她跪地请罪的事情。
一来自然是因为几位主子都余怒未消,他们不敢进去蹙了眉头,惹祸上身。二来徐二郎昨天留下一直没走,用过饭后就和瑾娘一处看书歇息去了,丫鬟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撞破主子的好事。
正是因为这两种考量,秦氏才白跪了两个时辰。最后还是翠柏苑落锁了,两位主子屋里也熄了灯,青禾才出去让秦氏先离去,今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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