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的心凉了,有那么便利的超能力,他却再也没出现,是根本就不想再回来罢了。
凌晨三点钟,苏惟背着双肩包,拖着行李箱,一次次的推开卧室门走出去又回来。
没有办法离去是吗,她拼命的想着家乡,想着有父母的那个家。可是没用,就是还在这里原地打转。
站在没了南在勋的客房里,苏惟悲伤极了,他的衣服在,鞋在,他常带在身上的那只笔还在,唯独他的人不在。
苏惟打开南在勋的衣柜,拿出他曾给她穿过的那件睡衣,只把上衣拿走放进背包里。
拖着行李箱到了一楼来时那道门前,推门出去时想着家里自己的卧室。闭着眼睛迈出门去,睁开眼时还站在门内。
苏惟回头看了那扇门一眼,呵,不就是走不出去吗,有什么了不起,老娘在哪儿都饿不死。
谁跟你们说的,南在勋走了我苏惟就要活的低三下四,想多了吧你们。
把行李箱送回201室,放下背包苏惟倒头就睡。在厨房做早饭的时间醒来,一身运动装,穿上球鞋,头发利落的梳个马尾。
她就站在厨房门口,送出来的饭菜她检查一遍,有自己想吃的抢过来就走。吃完把餐具照样放在客房门外的地上,回头趁厨房里正忙的时候,进去横冲直撞,把需要的东西拎了一篮子回来塞进冰箱。
他娘的,想饿死老娘,做梦吧你们。
还没人敢跟她动用武力,都是能躲就躲,能藏就藏,这可方便了苏惟。
她手插裤袋横晃在酒店的走廊里,看着哪个房间客人走出去,就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到那个房间里转一圈。
这么在酒店里为非作歹了十几天,如今的苏惟成了酒店里一道极恼人的风景。
谁要是给她一点脸色看,很可能你的所有东西会在半夜时被扔出酒店大门外。
最惨的要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从南在勋走时他就打上了苏惟的主意。
总是往苏惟跟前蹭,罪恶的老爪子趁苏惟不注意,就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这已经是他第N次把爪子伸向苏惟了,之前只是没得逞而已。这次得逞的他正一脸得意又猥琐的笑,苏惟回头朝他冷笑,然后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回了房间。
哼哼,出不去酒店的仅是苏惟的人而已,还不至于扔不出什么去。
夜里苏惟出现在老光棍的屋子里,这老东西,嘿,还真是饥渴无比啊。睡个觉混身一个布丝不见,苏惟是又恶心又偷笑。
你娘的,要的就是这样了。
半小时后,老光棍的所有衣裳,连一条裤衩和拖鞋都没剩,全在酒店大门外熊熊燃烧着。苏惟在门内跟看篝火一样开心,手里拿着从其他房间冰箱里偷来的汽水。
嗯,这好像不太过瘾,苏惟回身就进了修理工的房间。翻出工具来又回了老光棍屋子里,这个活儿不大好干啊,花了一个小时左右才把门拆下来。
这期间老光棍翻了几个身,苏惟还跑过去给他盖了被子。
到门拆下来后,苏维在地毯上拖着门扔到了酒店大门外,然后回来又把老光棍的被子也给掀下来,扔出去烧掉了。
这一夜过的也忒累了,可她开心啊,她就愿意做这酒店里无处不在的小恶魔。搅得他们鸡犬不宁,让苏惟觉得自己活的也算充实。
酒店里所有工作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早起先检查自己丢没丢什么。如果没丢,就开心的去工作。如果丢了东西的,就要磕头烧香,觉得是自己得罪了神明。
夜里累的紧了,苏惟整个上午都没出去祸害人,就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而那边的老光棍,则是光着屁股缩在角落里,又冷又羞,连枕头都不知去向。
有人借了衣服给老光棍,他穿好衣服出去在酒店大门外,跪地一通猛磕头,之后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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