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栋抓起一大把巴豆粉放进专门给刘病已准备的酒壶里,搅匀后,兴高采烈地跑了出来。
“兄弟们满上!”
苟栋给他们挨个添酒,到了刘病已这边,苟栋不用酒葫芦,而是单独的酒壶给刘病已满满盛了一碗。
“喝吧!”
苟栋看着刘病已眼神交流,同时点了一下脑袋,刘病已想都不想,一饮而尽。
“恩,不错!”
悄悄观察苟栋的那个太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继续假装赌钱。
约摸半个时辰后,刘病已表情极为难受,肚中翻江倒海,可他不能去茅坑,他必须要忍住,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去茅坑解决,苟栋也才见识了刘病已竟然有如此的忍耐力,足足一大把巴豆粉,刘病已硬是给忍住了,而且谈笑风生,除了表情变得扭曲外,根本看不出来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牛逼!”
苟栋偷偷地给刘病已竖起大拇指,同时也进一步了解了刘病已这个人是有多恐怖,看似小小的小事,却从侧面反应了刘病已在逆境中极强的忍耐力,不亚于苟栋他本人。
约摸半个时辰后,皇帝派人来接苟栋,而刘病已借故说难受,骑上快马回掖庭去了。
马车上,苟栋小心地询问春公公,看看他昨晚干的丑事有没有被皇帝知晓,要不然这一去有去无回。
“春公公,皇帝今天找我干啥啊?”
苟栋漫不经心地嫌弃窗帘看向外面。
“哎呀,还不是赌钱嘛。”
“喔,好吧。”
苟栋安心不少。
“不过你今天可要小心点。”
“怎么?”
“皇帝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早上一个刚来的小太监,给皇帝斟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皇帝的手上,皇帝二话不说,起身就把那个小太监的右手给斩了,你是没见啊,血呼啦的。”
春公公后怕道。
“就这点小事?不至于吧!”
苟栋继续套话。
“这话也就兄弟我给你说,要么说伴君如伴虎呢,咱们大汉的这么多皇帝啊,也就武皇帝和当今皇帝性情有点暴虐,性格乖张暴戾,哎,难伺候的主啊!”
春公公抱怨道。
“是啊,多大点事,搞得人心惶惶的,那我今天可得小心点了。”
苟栋对着自己说道。
“你估计没那么悬,刚才皇帝命我接你的时候还夸你来着,说着偌大的皇宫,就你一个人能讨他欢心,可杀不得杀你呢。”
春公公有些嫉妒道。
“那我也得小心啊。”
苟栋彻底放心,既然皇帝能说出这话,就说明皇帝不知道他和常德夫人私通的事情,皇帝不知道,常德夫人不说,那他就可安心陪皇帝赌钱了。
“苟爷,您可真够谨慎的啊。”
“那可不!”
说这话,聊着天,苟栋带了未央宫偏殿前。
“赶紧进去吧!”
春公公对着苟栋招呼道,然后溜之大吉。
跟往常一样,苟栋被检查搜身,然后进去未央宫偏殿。
“狗东西,你来了,快,陪寡人玩着!”
天子刘贺一见到苟栋拉着的脸瞬间舒展开来,极为高兴。
“好嘞陛下!”
苟栋坐在龙案前,这就陪天子刘贺赌了起来。
“恩?常德夫人呢?”
在赌了几手后,苟栋总感觉少了什么,这种感觉就像是已然习惯了看了一样事物,突然不见,心里总是不舒服。
啪!啪!
天子刘贺一拍掌,常德夫人率先走了进来,而后进来歌姬乐师,最后面跟着两个侏儒。
“陛下,我来陪你。”
常德夫人坐在天子刘贺之旁,歌姬跳舞,乐师奏乐,而那两个侏儒竟然坐到了天子刘贺的另一边。
“口味真重,这他妈什么癖好!”
苟栋看着天子刘贺刚搭在常德夫人肩膀上的时候,在两个侏儒坐在天子刘贺另一边的时候,一把抱住那两个侏儒,有说有笑。
一个时辰过去,无论苟栋给常德夫人如何暗送秋波,往常明着暗中勾引苟栋的常德夫人这会却拉这个脸,怎么都不看苟栋一眼。
“都说女人无情,还真是!”
苟栋吃了瘪,一直无趣却又笑脸逢迎地跟天子刘贺赌钱,本想着跟常德夫人在发生点什么的苟栋,彻底断了心思,昨晚常德夫人在苟栋临走前还说有下一次,估计这一段不为人知的情,就这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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