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怎么穿上裙子就不认人了?”
苟栋歪着嘴瞪了薄情寡恩的常德夫人一眼,随即转头准备出去。
“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还有如果下次皇帝深夜召见你,你仍然要穿太监服来,记住了没?”
常德夫人恢复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冷漠命令道。
“知道了,啊?还有下一次?真有这好事?”
苟栋站在门口回头舔着舌头道。
“滚啊!”
常德夫人不知为何现在一看到苟栋那张找人厌恶的嘴脸就恶心,几欲想吐。
“是!是!是!他妈的,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哼!还真是那么回事!”
苟栋不忿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在深入接触过常德夫人后,他爱上了那种感觉,那种共赴巫山云雨的感觉,而这一次,是他的第一次,他就匆忙不加思考的送给了常德夫人,更没有想到常德夫人也是第一次,本以为二人能在感情上更进一步,谁知常德夫人穿上裙子不认人,气的苟栋破口大骂。
“你骂谁是婊子?”
常德夫人含着热泪恕眉怒骂道,她心里的苦又有谁人知。
“告辞!”
苟栋见她态度坚决,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他也就没有必要留恋,反正他是男的,又不吃亏,既然是雨露夫妻,何必深情等候。
苟栋打开宫殿门,向左右两边鬼迷溜眼地看了一眼,天气恢复正常,万里无云,月光濯濯,苟栋踏着轻快愉悦的步伐向御马厩跑去。
“哎!我真是婊子吗?”
常德夫人低着头垂泪,黑灯瞎火,独自哀怜,更显凄凉。
一双高傲且狠辣的眼睛在宫殿旁的角落盯着苟栋逐渐缩小的身影。
“哼!很快活是吧,占有了寡人的女人,你以为你能活多久?”
天子刘贺默默地看着一切,波澜不惊,甚至有些喜悦。
“陛下,您要急着杀了他吗?”
封百里拱手道。
“目前还不能杀他,等寡人掌控一切后,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天子刘贺杀意已决,苟栋死,那就意味着常德夫人也活不了,在他眼中,只要能夺回权利,死多少人都不在乎,即便是忠心耿耿为他付出一切的常德夫人。
“放心,陛下,咱们的人盯着他呢,只要权利到手,咱们先拿他祭刀!”
“哼!”
天子刘贺本来想进入常德宫劝慰一下常德夫人,可看着苟栋那又蹦又跳愉快的步伐,对常德夫人心中仅存的一丝愧疚也荡然无存。
“回偏殿,寡人要睡觉了!”
天子刘贺转头就走。
“那常德夫人………………”
封百里欲言又止。
“你去劝抚一下她,估计还要委屈她几次,寡人先回宫了!”
“诺!”
而后封百里进入常德宫,还没进去,就看到流着泪狂笑甚至有些疯癫的常德夫人将见了红的床铺一把火给烧了。
“苟爷真是好福气啊,连皇帝的女人都让苟爷给………………这要是传出去,苟爷还了得!不行,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反正天子刘贺那个傻子还被迷在鼓里,苟爷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哈哈!”
苟栋身体虽然疲倦,甚至有些透支,但他心情极好,浑身充满了干劲,旋转、跳跃,一路上的风景尽收眼底,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给了皇帝的女人,甚至觉得这是一份荣耀。
“哎呀,以后这御女一百八十式一定要好好练习,可不能丢了咱男人的脸!”
苟栋回到御马厩并没有急着睡觉,而是又好好研习了御女一百八十式,认真学习完后,才躺在床上昏昏入睡。
前一天夜里的狂风暴雨,换来了第二天的大好天气。
时至下午申时苟栋还在打着呼噜睡大觉。
咚!咚!咚!
房门不是被人敲,而是被人踹。
“狗东西,在不在里面?今天还赌不赌了?”
一皇子皇孙边踹门边问道。
“哎哟,这都什么时辰了!”
苟栋被踹门声给吓醒,看着窗外热烈的阳光洒进窗户,苟栋赶紧起来开门。
“苟爷,昨晚干啥了?怎么还在睡呢?”
一皇子皇孙询问道。
“哎呀,这不是…………这不是昨晚又打雷又下雨的,搞得苟爷睡不着,就自己喝了一点,睡的太晚,行了,别他妈废话了,帮苟爷般桌子,一个个傻愣着干嘛!”
众皇子皇孙、太监、禁军把四张赌桌从杂物间里搬出,苟栋洗漱完毕,随便吃了点剩饭,开心地赌了起来。
“哎呀,又没酒了,兄弟我去打一点!”
苟栋怪叫一声,其中一桌全是太监的赌桌旁,老祖宗的心腹一下悄悄抬起头盯着苟栋进入伙房。
“哈哈哈哈!病已,苟爷今天药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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