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
“言无岩,你来找我还不知道我是谁?”
萧若寒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物,武功如此高深,连他也摸不透。
“大师,为何不肯下山?”
“与人有约。”
“什么样的约定?难道大师一辈子都不下山吗?”
“告诉你也无妨,我与人约定,若是爱她就待在这南山之上,永不下山这样她才相信。”
“什么?”
爱她就待在这里不下山?“那哪位前辈有来过这南山吗?”
“从没有过,在这二十年里,我无数次想着她会来告诉我信我了,可是始终没樱”
言无岩像是压抑太久,竟然了许多自己的心里话。
“那大师为何不去找她问她?”
“不能下山,这是我答应的。”
言无岩松开了手,萧若寒放开双手,他武功高强,看来强制掳走这办法是行不通了。
“大师的那位名叫什么?我可以帮你去问。”
“不必,若是她信我自会来的,若是不信,更不必去找。”
“大师,我的至交中了印毒掌,城中又戒严,这才无法才请您下山的,还望大师能救他一命。”
“你还是回去吧!”
“大师!”萧若寒焦急。“前辈,二十年你都没有等到何苦呢。”
言无岩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闭上眼睛再也不看他。
萧若寒只好连夜回了京城,也许京城的人知道这个她是谁呢?看来只有请动她才校
“约定?”
燕府的燕显山显然也没想到不下山的真相是这样,满脸的疑惑。“从不知道,我这就派人在京城之中打听一下。还有,你遇到了刺客,可是我明明派人去保护言大师了,你没与遇见吗?”
摇头,哪些人应该确实是刺客,不是保护之人。
夜还深着,萧若寒的身体已经不可能在用影子功了。今夜的奔波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愿干等着,起身又去了银雀前辈那儿。
“前辈,可知道这事?”
银雀心中骂了一句傻子,思绪却陷了进去。目光恍惚,一动不动,两眼无神的看着地面。
“前辈?前辈?”
“嗯,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萧若寒疑惑的看了银雀一眼,而后离开了。
萧若寒走后,银雀想了想终还是提笔写了一行字,打开信鸽笼,绑在信鸽的腿上。
鸽子扑扇着翅膀离去,边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在京城这片土地上。
“今日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银雀写在信上的,只有短短几字。“我重病,想再见你一面。”
城门外的道路上,一个高大的人儿跑的飞快,像是不知疲惫,脸上带着悲伤又带着笑意。
苦笑不得,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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