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东门口,官兵正在检查每一个入城的人,突然一道风从他们的脸前划过。
“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正是一道身影跑过。
“站住,站住。”两个官兵追了过去,刚过了一道街口就不见了踪影。“这人是谁啊?跑的那么快。”
两个年轻的守门兵停下,双手撑着自己得膝盖喘着粗气。消失的人影正是言无岩,自从收到书信,他就在也不能淡然了。在山上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
飞也似的下了山,京城的街道如今变得更繁华了。可是他一心只想着写信的主人,重病,该是多严重的病。
“砰”一声,正要用桃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的银雀,听到响动侧头看来。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时间仿若静止一般。
言无岩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儿,头发依旧黑亮,只是那脸上多了几道细纹,不过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
身上穿着红色睡袍,正坐在铜镜前梳着长发。片刻之后才想起正事,一个箭步跨过去,拉起她的手就开始把脉。
脉象平稳,没什么事。言无岩低头,四目接触。“你没有重病?那信难道不是你写的?可是那就是你的字迹啊!”
言无岩此刻的脑袋有些混乱,看到她更是混乱了。
银雀睁开自己的右手,看着铜镜映出来的两个人影,放下手中的桃木梳。
“怎么你很难希望我重病将死?”
“怎么会你能好好,我很开心。”言无岩急忙的解释着,焦急的额头冒着汗水,手足无措的看着她,生怕她不信。
“那信确实是我写的。”银雀从木凳上站起身,走到自己床前扭头。
“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言无岩愣住了,脑海中一直沉浸在那句,那信确实是我写。像是不敢相信,回头望着她想问,又听她换衣服,迷迷糊糊的出了房门,还顺带的关上门。
“夫人!”
外面穿来一声惊呼。房里的银雀优雅的挑选了衣服,而后不慌不忙的开始穿戴。
“没事,你们退下。”
收拾好自己,走到门前想要开门。手又缩了回来,而后又一把的拉开房门。
门前的人转过身“你刚刚是不是那信确实是你写的。”
“是了。”
“那”
“我叫你下山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你”
“你还是先梳洗换洗一下吧!”
银雀看着他的大胡子样子皱了皱眉,这么多年难道每日就是顶着这幅模样生活?
“夏莲,带他去梳洗一下,换身衣服。”
“是”
言无岩用手遮住自己的胡子,心中懊恼出来的急竟然没有收拾一番。
一个时辰之后,夏莲带着言无岩来到了膳厅。银雀坐在餐桌前,见到他来“坐吧。”
言无岩穿着白色加青烟色的外袍,头发束起,显得干净清爽。眉毛浓黑,眼睛黑亮大又有神,鼻子高挺,嘴唇上薄下厚,唇色深红。脸上的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身材伟岸,是美男子也不为过。
“用膳吧,用过之后。我会让夏莲带你去一趟燕府,燕府的二公子燕显中了印毒掌。”
正拿着汤匙往嘴巴送粥的言无岩听到这话,好心情全无。“叫我下山只是这件事吗?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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