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测试你的天赋。」齐黜说,「毕竟你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说或是接触过遗物吧?」
「你怎么会肯定......」
「直觉哦,濯。」齐黜突然伸出了手,食指微微向上弯曲,停留在距离秦濯的鼻子只有分毫只差的地方。这种动作或多或少带有一些挑衅的意味,但是秦濯知道,齐黜做出这个动作绝非是挑衅自己,而是为了调戏之类的目的。
齐黜收回了手。
秦濯则转过了头,从嘴里呼出一口气。
「讲完了?」他问她。
「今天要讲的讲完了。」
「然后呢?」
「感谢倾听咯。」齐黜说。
秦濯没有抬起头看她,他的目光依然在自己的手腕上徘徊,「要回去了吗?」
「嘛,算是吧。」齐黜站起了身,「再见咯,濯。」
「啊...」秦濯简单地说出了一个字来作为回应,他看向齐黜,只见她正在近距离对着自己轻轻挥手。
他也站了起来,不过并不是为了挥手告别。他离开了沙发的附近,来到了客厅的正中央,脚尖朝着自己的房间,「再见。」他小声地说。
齐黜也离开了沙发的附近,她的脚尖朝着秦濯家的门口,「我们很快还会再见的哦,濯。」
「我知道。」
「就麻烦你先等待一段时间吧,我迟早会跟你解释清楚的,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现在已经有点晚了呢。」
「我知道。」
秦濯一连说了三次“我知道”,现在他并不希望齐黜这个女人会留在这里,再待上半个小时。现在他只希望自己能够暂时回到那“无聊的日常生活中”去,这个下午的事情让他些许感受到了自己早已厌烦的日常的美好。
「再见吧。」秦濯说,他将双手插进口袋。
然而,齐黜停在了原地,并没有穿上鞋走出房门,也没有回他一声“再见”。她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呆呆地站在原地,思考着该说些什么,亦或者是该做些什么。
对于秦濯来讲这无疑是一个坏消息,不过从齐黜思考问题时的神态来看,这一回她所想的和旧神什么的无关。
「齐黜?」数秒过后,秦濯注意到了齐黜并没有离开,也不是正处于穿鞋的工作之中。他回过头去,看着她呆呆地站在原地。
「喂。」他说。
「那个啊,濯。」齐黜说。
「又怎么了?」秦濯有了一些不耐烦。
齐黜转过了身,「那个啊......可以......我......」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秦濯的眼睛,并且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害羞和不好意思。秦濯察觉到了这些细节,于是他开始带着一种奇妙的心情等待着齐黜的下一句话。
「怎么?」秦濯下意识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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