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峰清清嗓子,继续说:“据我所知,你是穷苦家的女人,一辈子没有读过书,是吧?”
“奴家确实没有读过书,但奴家知道嫁为人妇,要守三常五纲,却不想被你个无赖玷污,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说着,宁氏又哭了起来。
“那么,我强暴了你,你应当看光了我的身子。”花峰继续问。
“花峰,本官必须提醒你,这里公堂,不是勾栏瓦舍里让你聊闲天的。”县太爷真急了,大堂之上花峰都问的什么问题。
“县太爷,你老多原谅,事关我的清白,我必须问重点啊。”
旁边的宁氏啐了花峰一口,说了声不要脸。
花峰笑了,说:“我不要脸?咱俩也不知道谁不要脸,被别人强暴了却来诬陷我,我看,你才不要脸,你不守妇道,你给你地下的死鬼丈夫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就你长成这样,漫说我不会强暴你,就是一个比猪丑的男人也不会看上你,更别提还强暴你,你也不照着镜子好好看看你自己,长的跟个猪腰子似的……。”
花峰有句至理名言,十个老娘们儿帮一块都不是我的对手,比撒泼,小爷怕过谁。
确实是,花峰撒起泼来,说出的话就好像是拿着一张纸照着念似的,连停顿都没有,就是一口气下来,非常流畅,而且是什么话伤人就说什么话。
整个大堂上所有的人都在看花峰骂街,好像这一刻的时间已经停止,官差衙役,连着县太爷,都没有阻拦。
直到把宁氏骂的无力招架,最后硬是给骂哭了的时候,大家才回过神儿。
宁氏这次是真哭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能被一个男人骂哭,而且还一个小青年。
县太爷回过神,连忙紧拍惊堂木好几下,厉声喝道:“花峰,闭嘴。在扰乱公堂,本官先打你二十大板。”
转头,看着宁氏,问:“宁氏,你可有证据证明是花峰强暴了你?”
“大人,民妇当时只顾着伤心,并未收录证据。但民妇说的都是实情啊,民妇怎么能拿着自己的名声胡来,望请大人明察。”
“没有证据就是诬告,我还说在你家丢了一万两银子呢,你什么时候还我?”
花峰话音刚落,就听得县太爷咆哮道:“花峰,给本官闭嘴,再说一句,绝不轻饶。”
“大人,这不对吧,我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为何不让我说话?”花峰据理以争。
“你问得那是什么问题,那种问题也那个在公堂之上问。”县太爷皱眉。
“大人,您这话错了,她可以在堂上告我强暴,我为什么就不能问她事情的经过,大人,我还没有娶亲,被人这样污蔑,以后还如何在临漳立足,还有那个姑娘愿意嫁给我,再说,宁氏告我强暴,我却不知道,难道还不能让我问个明白,当然,有些问题在这公堂上问,确实有些不雅,但它确实是事实,是不可忽略的。大人,宁氏的一面之词您信,为什么我说话就不让说,难道就因为她是女人我是男人?”
县太爷捋着胡子想了一会儿,说:“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来证明你的清白,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但是前提,你必须拿出让我哑口无言的证据,或者是话,要不然,这二十大板,你是铁定挨定了。”
“是,谢大人。”
花峰站起来,走到宁氏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突然大声的喊道:“宁氏。”
“啊……啊。”
宁氏很明显有些慌乱。
花峰跟县太爷之间的对话,她听得一字不落,她不知道花峰要问她什么,刚才在心里盘旋着对策,但不知道花峰突然来了这么一声,一时间吓得她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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