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你说我黑夜之间喝醉酒,在你家门前拉住你的手,对吧?”
“对。”
“我是在屋里强暴的你,还是在外面强暴的你。”
啪啪啪……
县太爷忙拦着:“花峰,再在公堂之上问污言秽语的问题,本官马上打你二十大板。”
一旁的李头也跟着附和,说:“大人他这是藐视公堂,藐视王法,应该立即就打。”
“慢,大人,我最后一个问题,绝对不是污言秽语。”
“好,你问。”
花峰双眼死死地盯着宁氏。
宁氏被花峰看的心里发怵,忙把手放到胸口,往后扯着身子,一脸惊恐,说:“你想干什么?”
看着宁氏这张脸,花峰觉得自己这肚子里的隔夜饭都要出来了。
“在我的胸口处,有一块梅花型的胎记,这块胎记在我胸口的左边还是右边?”
宁氏一愣,没有想到花峰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间没有说话。
本来花峰就没有强暴她,她根本不知道花峰身上有胎记,更不知道在那一边。
“怎么不说话了?”花峰问。
现在宁氏心里乱七八糟,忽然,她想到,就算猜错了也没有关系,如果猜对了,让花峰哑口无言,如果猜错了呢,自己就说当时没看清楚,谁被强暴后还能记着胎记在左边还是在右边。
县太爷也看着宁氏不说话,问:“宁氏,花峰的胎记在左边还是在右边?”
宁氏假装擦擦眼泪,说:“奴家也不清楚了,当时太暗,只知道有一块胎记,具体在左边还是在右边,奴家只能记个大概,应该是在右边。”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花峰的脸色。
花峰听他说完,脸上一阵惨白,宁氏在心里偷笑,猜对了。
县太爷连忙招呼官差:“来呀,把花峰带到里面脱衣检查,看看是不是在右边?”
“我来。”李头挽着袖子向花峰走来,皮笑肉不笑,说:“请吧花公子,让小人伺候您?”
“你好像对落井下石很感兴趣?”花峰眯着眼睛,心里盘算着这个李头要对自己做什么。
“这话儿怎么说的,我也是听县太爷的命令而已。”
花峰不傻,从见到他的时候到现在,李头好像对这件案子很热衷,宁氏诬告,是背后有人在指示。
而他的背后是不是也有人,花峰就不知道了,但是,这个时候正是证明自己清白的时候,万一跟他到后面,他要是做些手脚,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自己。
以前的那个花峰就算了,现在这个花峰可不是任人宰割的。
撕拉……
花峰在大堂之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谁也没有想到花峰竟然在公堂上就开撕。
现在正是开春的三月份,虽说已经立春,但是天气还是比较凉的,花峰就这么赤裸着上身站在原地,面相县太爷。
县太爷刚想说花峰扰乱公堂,可看到花峰的胸口时,话音转变了许多:“花峰,你不是说你胸口有块梅花型的胎记吗,在哪儿?”
花峰赤裸的上身,别说一块胎记,连一颗痦子都没有,整个上身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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