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梦了——夏天的午后睡觉时间长了,常做梦,梦里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好容易挣扎着醒过来,也是大汗淋漓。这里本来就热,又盖那么厚的被子——不对,还有东西在身上游动,越来越深入——天,不会是这屋子……一个激灵,完全吓清醒了,心里一阵狂跳……刚想支声,嘴巴就被堵上,湿湿的,趁她唤气的空档,灵活的舌头撬开了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方式,秦青放心了——可是,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胡来,隔壁有老人,墙的隔音效果好吗?好容易抓住机会挣脱,“我锁门的,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的房间,你锁得住我”
是呀,防火防盗防闺蜜,没说能防主人的。
“疯了——”
“早就疯了——”
两人挣扎声响有点大,隔壁传来了咳嗽声,秦青不敢在动,思索着:无论力气还是其他,她自知敌不过对方,既如此反抗无效,只能带着做坏事怕被人发现的惊慌任由冯蓝在自己身上攻城掠地……惊慌、压制、白天的爱意、冯蓝整个下午的冷虐使她产生的委屈化成一股巨大的冲力,随着冯蓝的运动,秦青被带到了一片大海上,月光下的大海,空灵澄澈“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自认识以来,冯蓝也没有那么卖力,秦青也体验了不一样的感觉……
听着身边沉沉的鼾声,秦青怎么都无法入睡,往日今天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浮现在脑海中。四十多岁的人啦,还在黑暗中傻笑脸红……
天亮了,屋外传来公鸡的鸣叫,小鸟叽叽喳喳的喧闹起来,有人开门关门,秦青睡不着,悄悄的起来,出门了。
江边的早晨,太阳出来得不是一般的早,才六点半已经照到家门口了,对面的远山有照着的,有没照着的,明暗不同,更显立体。远山下的湖泊是静谧的少女,蒙着薄雾的纱巾,纱巾似乎还在移动——哦,那是早行的航船,送乡亲去赶场呢!
乡村的早晨充满了活力。秦青贪婪的享受着大自然的一切恩惠。不一会儿,冯蓝也起来了,领着秦青上房顶上去看葫芦,这些葫芦把藤蔓牵上房顶,给自己的果实找个好归宿,安上家的葫芦疯狂的开疆扩土,一根藤结好几个。
“等我们老了,就回来种地”冯蓝笑眯眯的对秦青说。
“我不会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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