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还未来得急阻止,便见丰都已经把一整坛子的酒都干了,丰都感觉后脊梁有些发凉,那一坛子酒少说得有一斤多啊,这位太子殿下说干就干了?
田不易脸色潮红,酒劲慢慢涌了上来,摇摇晃晃地指了指丰都:“把把把那个那个走私犯嗝”
话未说完,田不易酒一头栽倒,鼾声如雷。
丰都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田不易究竟想把那个走私犯给怎么样,但看到田不易这副德行,显然是那酒水很合田不易的口味,丰都叫进来一个军士:“去,把那个俘虏的走私犯给好生看管起来,不准动他一根毫毛,好吃好喝地给我伺候着!”
月上栏杆,丰都正在地图上推敲自己接下来的作战计划,田不易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打个哈欠,伸个懒腰,道“那走私犯人呢?”
丰都见田不易醒了,上前道:“在营里押着呢,元帅想见他?”
“把他带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便被几个军士给押了进来。
“你就是那个发国难财的家伙?”田不易居高临下道。
“回殿下,正是。”刀疤脸道。
“你看上去不像是个商人,倒像是个土匪。”
刀疤脸笑道:“早些年做了点打家劫舍的勾当,现在咱可是正经的良民。”
“你是良民?”田不易嗤笑道:“你个走私犯也好意思说自己试良民,你信不信本帅现在就能斩了你!”
刀疤脸笑道:“自然是信的,不过元帅大人可不舍得杀我,毕竟要是杀我的话,殿下也只有我那一车的货物,不会再有第二车、第三车。”
田不易老神在在道:“那车货物很是特别,想必我自己到了宁国也能打听到吧?”
刀疤脸摇了摇头:“那些丝绸布帛只是普通货色,大宁自然到处都有,但是那酒水可是只有山城产得,而且只有特定几个人才能从那酒坊里弄出酒来,不才我就是其中一个,而且那酒坊老板听闻齐国举兵伐宁,已经准备内迁了,要不是酒水太多,怕早就到了京城,可就算东西再多,他有个三两天也就搬走了,现在只有我能稳住他。”
田不易闻言一惊:“你速速回去稳住他!”
刀疤脸笑道:“元帅大人,你这兵营可是进出不易啊。”
田不易急忙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你凭这个玉牌,便能进出我兵营,不过我得派个人跟着你!”
刀疤脸道:“没问题,不过我有什么好处?”
田不易冷笑道:“你们这种商人不就是爱财么?本宫许你只要你能让他们稳住,等到我们到达山城,将山城拿下,你便能够得到一万两白银!”
刀疤脸为难道:“还请殿下立个字据,而且要盖上您的帅印。”
丰都怒道:“你少得寸进尺!”
田不易摆了摆手,真就写了个字据,盖上了自己的帅印,打发走了刀疤脸。
丰都满脸愠色:“殿下,帅印岂能随意使用?而且这人与你我向来不熟,你怎么能轻信于他?”
田不易摇了摇头:“如果他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我倒是会疑心他是宁国的细作了,可你看他那副唯利是图的样子,就是个市侩商人。”
夜晚,一个空荡荡的平板车,载着两个人,晃晃悠悠地离开了齐国大营,而齐国帅帐之内,也闹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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