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远冷哼一声:“我看也不用查,这几天我儿得罪了谁,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么?”
冯山心中一凛,唐明远这可是诛心之言了,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能够有胆量做出这等事来的人,也只有三大家族了。
冯山冷声吩咐衙役道:“去,把王安城给我传来!对了,还有他那个闺女!”
衙役领命,唐明远不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心道我这儿子若没有什么事也就算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唐明远便要你王家看看,这胶州,谁才是商家的天!
……
……
“静柳,你这是怎么了?”王越看着自己的女儿,只见自己的女儿眼圈涂了厚厚的脂粉,却依然掩盖不住那快比墨还要黑的眼圈。
王静柳看着眼圈和自己不分伯仲的父亲,委屈道:“昨夜没睡好。”
“唉,我何尝不是一样?你莫怪昨日为父严厉,只是你做事确实过分了,最最不该的,是让薛仁英给撞了个正着。”
“女儿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嘛,最可恨的还是那个唐渊,要不是他,我王家昨日何必在薛府喜宴上颜面扫地?”
“酿酒工艺不如人,我无话可说,只是唐渊如此针对我们王家,实在可恶。”
“父亲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
“别再去烧人家酒坊就行。”王越深深地叹了口气。
“定然不会!我们是儒商,怎么能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王静柳一本正经地拍着胸脯保证道。
“老爷,县衙差役来了,说是县老爷让您和小姐一起去唐记一趟。”一个下人道。
“冯山?让我和静柳去唐记?可说了是什么事?”
“没有。”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王越和王静柳便跟着衙役来到了唐记酒坊。
刚刚见到冯山,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便见冯山怒容满面,劈头盖脸道:“王越,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平日里我便听说你们王家飞扬跋扈,欺行霸市,现在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要是还能容你们,我就不是山城的县老爷!”
王越一脸懵:“冯知府,您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们王家做的好事,竟然还不承认么?”
王越依然一脸懵:“还请冯知府明示。”
“你们昨夜差人砸了唐渊的酒,还打伤了唐渊,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傻充什么愣?”
王静柳闻言,立刻喜上眉梢,这唐渊的酒被人砸了?还被人打伤了?这真是现世报啊,活该!
王越立刻辩解:“怎么可能!我王家如何能够做出这等……”
王越话说一半,便住了口,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正看到一脸幸灾乐祸的王静柳,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招呼上去:“都是你这个败家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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