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
几个呼吸之后,唐渊不说话了,只有阵阵凉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哀嚎声,似是狼嚎,又似鬼哭。
突然,唐渊仰天长啸:“我的酒!这都是钱,都是钱啊!”
唐渊只感到脚下像踩了海绵一样,站都站不稳,眼前的景象仿佛都飞速地旋转起来,月光越发地刺眼,却一点一点在便得暗淡,抑或是,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在一点一点地变暗……
看来,刚刚施展这剑诀,竟然抽空了自己所有的精气么……
不对,这不是重点,我的酒,我的钱……
这是唐渊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下一瞬,他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只是那酒水形成的瀑布,毫无保留地灌入了他的嘴中……
……
……
翌日,清晨。
陈小涛挠着头走出自己的房门,看着外面的地面,不由得疑惑道:“咦?昨天晚上没下雨啊?可是那雷声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传说中的干打雷不下雨?”
嘟囔了一句,陈小涛便挑着个扁担走出了酒坊,每天清晨去挑水,已经成了陈小涛的日常工作,只是那扁担似乎和其他的不同,扁担的两端各挂着一个扁担,再下面挂着四个水桶,过往路人看到陈小涛,都是觉得陈小涛疯了,一个干巴瘦的下人,竟然妄想挑四桶水?
他们却不知道,每天喝一坛醇香玉液兑过的酒水,陈小涛的身体已经远非寻常人可比,别说是四桶水,便是八桶水,陈小涛也挑得,只不过身高不够……
一个半时辰后,陈小涛挑着四桶满满的泉水归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调的小曲儿,自己跟着少爷还真是明智啊,自从跟了少爷,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走路也有劲儿了,昨天少爷在喜宴上大放异彩,看来以后也能赚钱了。
赚了钱,自己就可以给爹娘看病了,就可以让爹娘过上好日子了,就能够给自己赎身了,嗯,自己只要从唐家出来,就卖身给少爷,嗯,是这样的,没错,卖身给少爷,伺候少爷一辈子!
陈小涛刚走到酒坊门口,就见酒坊已经乱成一锅粥,说是鸡飞狗跳都不为过。
陈小涛一惊,急忙抓住一个飞奔出来的壮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谁知那壮汉丝毫不理陈小涛,一个劲儿地往前冲,要不是陈小涛力气大,这壮汉早就没影儿了。
足足挣扎了好一阵,那壮汉才怒目瞪着陈小涛:“你!你拉我做什么啊!我要去报官,你别拦着我啊!”
“发生什么了啊!”陈小涛这才注意到,这壮汉是自己和少爷第一天来到这里时第一个看到的酒坊里的那个壮汉。
“酒坊……酒坊招贼了,有人砸碎了咱唐渊少爷的酒,还把少爷打伤了,少爷现在还昏迷着呢!”
陈小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那壮汉没了陈小涛的钳制,撒丫子便跑得没影了。
陈小涛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黯淡无比,两行清泪顺着他的脸庞簌簌落下。
少爷……酒……这是怎么了啊……日子才要刚好起来,少爷怎么就……
陈小涛哀嚎一声,便冲进了酒坊。
“少爷,您可不能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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