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大胡子小心翼翼地把目光从潇瑶身上抽离,见她拖着刀的俘虏们也都咽了咽口水,都纷纷避开目光。
却在下一刻传来大胡子的惨叫声。
啊
其余俘虏根本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敢一刀将大胡子的眼睛给割瞎,更想不到知恩女人竟然能这般暴戾可怕。
此时的潇瑶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向这些人索命的恶鬼。
鲜血不停地从大胡子眼睛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红玫瑰,潇瑶面无表情地提着刀,朝着大胡子的心脏刺过去,随后抽出,鲜血瞬间喷出洒了她一脸。
大胡子旁边的大光后怕地看着朝自己过来的潇瑶,吓得失了禁,一股尿骚味开始在浑浊的空气中散开:饶命,姑娘饶命啊
又是一声惨叫!
剩余的俘虏都惊慌地看着嘴巴被劈开的大光,都害怕得呜咽起来。
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她不是人,她不是人!
既然嘴巴太脏,那我就替你爹娘管管了。她轻幽幽地说了句,却让其余人害怕得浑身发抖。
大光死了,和大胡子一样,心脏被刺穿而导致死亡。
潇瑶红着眼舔了舔唇上的血液,挽唇笑道:放心,我会很温柔地让你们死掉!
潇瑶够了!礼靖有些看不下这副模样的她,简直跟个魔鬼一样。
不过,礼靖的话对与大脑已经不听使唤的潇瑶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她回过头看了眼礼靖,又低头看了眼被鲜血染红的双手,沉声呢喃:我的事,暂时不需要你管!
礼靖抿着唇角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用不同的方式将所以俘虏给杀掉。
一个疯掉的女人,狠起来到底有多可怕?礼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很可怕!
就像一个从地狱中爬起来的女鬼!
麻烦让人烧桶热水,我想洗澡!潇瑶丢掉手里的刀,行尸走肉般回了主营。
望着死状惨烈的几十人,礼靖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也大步踏了出来。
很快,就有小兵把俘虏的尸体给清理干净。
才过了一天,潇瑶就来到礼靖的营帐,她没敢去看宫墨遥,夺过礼靖手中的兵符和曲楚疆土的地图。
我知道你有所顾虑,但我希望,接下来的事由我来解决,我自己种下的因,不需要其他人来收果。她沉重地解释道。
闻言,礼靖问:为什么?
他需要一个充分的,有说服力的理由。
她说:这场战争,本该由宫墨遥来带领,可事发突然,连我自己都没有缓过神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我知道,是我亲手造成的。
由曲楚各地组建的庞大军队,不可一日无主,不然军心会被动摇,敌人也会趁机偷袭,
潇瑶深深地呼了口气,郑重道:我自己闯下的祸,为什么要别人来承担,所以这是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所以,你想以宫墨遥的名义,带着将士们去应战?礼靖对于她的回答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
潇瑶却摇头:不,是以潇瑶这个罪人的名义起誓!
闻言,礼靖猛然一震,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姑娘,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她一点儿也不娇只是,很瘦弱,所以才给别人一种非常娇小的错觉。
礼靖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了坚定二字,也看到了一抹耀眼的光茫!
他不知道潇瑶用了什么方法,但半天时间不到,她就用自己的名气起誓,说服了十支庞大的军队,这个是礼靖做不到的。
任敌军再叫嚣一天吧!
第二天一大早,礼靖迅速用完早膳,穿好铠甲后来到宫墨遥床前,沉声说道:我可不相信,你宫墨遥会昏迷不醒,就一刀而已,虽然伤口严重了些,但不至于那么多天醒不过来,只是你这个方式,似乎挺管用的,鱼儿就快上钩了。
话罢,礼靖拿着佩剑,踏出了营帐。
他还有走过去,就听见潇瑶清脆得毫无瑕疵的嗓音。
我暂且喊你们作二队三队,因为你们大部分将士都是不久前跟随自愿军来的,不太明白战场上的情况,所以我把你们留在营里,而你们的任务就是守在这里,保护皇上的安危,先安静听我说完,这不是一次的任务,出了这种事情,只要想曲楚发生内乱,那就得刺杀曲楚的君王,而想宫墨遥死的人,都会用尽一切极端的办法来制造麻烦然后杀掉他。
潇瑶顿了顿,又道:我,再次以潇瑶这个罪人的名义起誓,我的将士们,为了曲楚的安宁,为了君王的安危,为了家人的安定,希望你们齐心协力,护好每一寸国土与自身的安危。
呵
二队三队的将士们举着手中的武器,喊呼着每一份沸腾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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