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在境外叫嚣了三天,随后下了一场大雪,敌军这才收敛了许多,但依旧在境外挑衅,甚至还对没有离开的百姓进行屠杀,如今已经嚣张得将其营帐驻扎在了境外,曲楚的将士们已经气得纷纷嚷嚷要出去应战。
将军,难不成咱们因为皇上昏迷不醒,就一直做缩头乌龟么?
是啊,将军,我们是保卫曲楚的战士,我们的责任就是抵御外敌,保护曲楚的子民,所以,我们不畏死亡。
将军,我们不畏死亡
五营的将士已经忍不下去,都闹着要前去应战,他们决不收这份耻辱。
五营将军没办法,他的内心也不允许他当缩头乌龟,所以,第五支军队自主请命前去与敌军应战,却不想被敌军的战狼给啃食得面目全非,情况极其惨烈。
第五支军队,全军覆没!
吸取第五支军队惨烈的状况,现各个军队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敌军有凶狠的狼群,出兵只是断送将士们的性命,最终也不过是闹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天一大早,送早膳的小兵像往常一样来到铁笼边:娘娘,您还是吃点吧!您看您,好几天都不吃东西了,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撑不下去的。
潇瑶靠在铁笼上抿唇没有说话,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眸紧紧地闭着,如果不是浅微的呼吸声,小兵都差点以为她死了。
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小兵叹了口气,刚掀开帐帘就听见一声无力的嗓音。
麻烦让礼靖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他说。
小兵愣了一下,扭头见她拿起一只鸡腿大口啃起来,连忙应声跑了出去。
见状,大胡子男人笑道:哟美人,那么多天,终于舍得吃东西了,不过嘛,这人怕死乃是常事。
没想到,美人的声音那么好听,我都等不及看美人在床上扭动的样子了。大光猥琐地打量着那具诱人的身躯。
礼靖进来时,就看见潇瑶狼吞虎咽的狼狈样,她的嘴里塞满了肉,却还不停地刨着碗里的米饭,看似饿急了,实则是在自我麻痹。
就不怕噎死?礼靖抱着双臂,俯视跪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吃东西的潇瑶。
但回应他的,是被噎得大声咳嗽的声音。
潇瑶没有停下刨饭的东西,她不停地往嘴里送,看着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地,礼靖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此刻的她,到底是何种心情?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她就将小兵送来的饭食解决干净,随后扯过脏兮兮的袖子在嘴上抹了一把,吃力地站起来朝礼靖走过去,双手颤抖地抓着铁杆。
放我出来!许是身体过于虚弱,她的声音小得连礼靖都没能听完整。
他盯着佝偻着背的潇瑶,开口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放我出来,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哐当
放我出来!
潇瑶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捏紧双拳狠狠地砸向铁门。
放我出来!她抬头凶狠地看着礼靖,用着近乎嘶吼的声音说道。
礼靖先是一愣,一个好几天没有进食的女人,居然还能这般凶狠,怪不得,怪不得!
随后,礼靖扬唇笑了。
放你出来?然后给昏迷不醒的宫墨遥再补一刀?怎么,怕他死不成?这个你放心,他快死了。
他的话让潇瑶浑身颤抖起来,她哆嗦着捂住脸: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杀他?我爱他,我很爱他
潇瑶垂下双手,哽咽了一下,双眸紧紧盯着礼靖:我爱他胜过我自己的命!
当
女人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礼靖一拳砸在铁门上,把俘虏们吓得够呛,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气氛紧张的一幕。
潇瑶轻咽回答:女人的话,可是全部是真,可是全部是假!
那你是真还是假?相比起来,礼靖面色非常地平静。
真!
一个字足以证明她的那颗真心!
礼靖捂着眼睛,仰头笑了起来,虽然他不敢确定潇瑶所说的话,却依然选择相信。
信你了!他从怀里掏出钥匙,很快,地板上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
潇瑶看向地上的锁,赤着发紫的双足从铁笼中踏出来,她歪歪扭扭地越过礼靖,来到营帐外夺过正在值日的士兵的刀,转身返回。
见她手中多了一把刀,礼靖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并未阻止,侧身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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