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又不是嘴疼,跟喝药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吗?】
楚流徵无语,感觉生病的暴君虽然好忽悠,但是比平时还难伺候。
又不是小孩子,怕什么喝药。
显然她选择性忽略了自己也怕喝药这个事实。
想着小朋友,她顺嘴道:“那奴婢喂您喝?”
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正想打补丁就听萧靖凡“嗯”了一声,非常自然地让出一点位置,方便被喂药。
楚流徵:“……”
嗯个鬼啊!
喝中药不是该憋着气一口闷吗?
傻子才会一勺勺喝啊!
但显然她面前这位爷在撞了头之后有向傻子靠拢的趋势。
楚流徵木着脸,一勺勺药汁喂过去,不时用手帕给擦个嘴,感觉自己像幼儿园老师。
手帕上熏了茉莉香,虽然淡,但却轻易盖过了药汁的清苦味。
不知不觉一碗药便见了底。
萧靖凡含着蜜饯,左边脸颊鼓起一个小包,视线落在空空的药碗上,心想冯大夫开的药确实不怎么苦。
楚流徵将药碗放到一旁,取了消肿散瘀的药膏来替他揉后脑勺上撞出来的包。
情况没有她想象中的严重。
【啧,暴君的脑袋还挺结实。】
萧靖凡:“……”
他好像从这女人的语气里听出了点遗憾。
楚流徵将药膏收好,端起药碗,对萧靖凡道:“您先坐会儿,奴婢去让人送热水来。”
“嗯。”萧靖凡应一声,加了句,“取些鼠药来撒上。”
楚流徵面不改色地应下,掀帘子出去。
军帐内,萧靖凡从晃动的门帘上收回目光,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眼底神色莫名。
片刻后,缓缓握紧。
翌日是个大晴天。
金灿灿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许是萧靖凡的身体底子好,又许是冯大夫的医术实在高超,一夜过去,萧靖凡的风寒差不多痊愈了,只偶尔还打个喷嚏,不妨碍办事。
众人齐聚主帐,本想商议一下接下来如何行事,姜瑶那却出了问题。
不算坏事。
在红缨的非自愿赞助下,影月蛊吃饱了,需要休眠三日蜕变到成熟期。
姜瑶这个宿主得同影月蛊一起休眠。
也就是说,对付阴岚辞的日子得往后延三日,毕竟没有姜瑶牵制阴岚辞体内的幽冥蛊,在药人的保护下,阴岚辞很容易跑掉。
这一逃便不好抓了。
萧靖凡想了想,派暗卫去了趟县衙。
不多时,城内传出消息,县太爷的官印失窃,下令封锁城门,许进不许出,直到抓住窃贼。
此事在城内掀起轩然大波,到处都在议论,来福客栈里也不例外。
正值饭点,大堂内坐了不少客人。
食客们边吃边讨论,纷纷猜测这窃贼是谁,竟然胆大包天到偷官印。
重点是偷了又不能用,有这工夫,顺点银子或者珠宝首饰不香吗?
莫非这窃贼跟县太爷有仇?
二楼,一白衣公子懒洋洋地倚着栏杆,右手提了一壶酒,一边喝一边听食客们讨论,将情况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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