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莲波身不由己,顿时就挨挤在他身旁,两人的体态相迩,而此刻站位紧靠,状况更越发显得十分暧昧,几乎可说是亲密无间,耳鬓厮磨。
但只且看顾莲波那模样,倒有五分的不得已,而另外的那五分模棱两可的样子,却也透露着几多仿佛是自动自愿紧贴入怀的相关信息。
那郑草溪妒火大盛,委屈满满地大声叫道,“武凤翔,你少来欺人太甚。我们现在就设下战局,以比试来决胜负,最后的优胜者,今天晚上方有资格被留宿于此,成为入幕之宾,得亲芳泽,与顾姑娘同体合欢,共效鱼水,如何?”
可诗和、李慕骚、江瑞赋等人拍掌附和道,“有理!请问顾姑娘,你欲以何为题考较我等?但盼赐题休过简易,命题立意艰深,方可有效防止不学无术之辈趁乱取势,浑水摸鱼,蒙混过关。
顾姑娘,请吧!”听那言下之意,是要委托顾莲波做个暂定的鸿胪,临时的祭酒,来监考评判,裁决优劣了。
顾莲波看着武凤翔,见他双眼似笑非笑,活像吃定了自己因此就是他手心里的行货,逃脱不去,无论怎样都必为其所享用生受一般。
她顿时红透两颊,羞染双腮,心中却兀自只大叫道:荒唐,无礼!
谁知武凤翔蓦地变脸,竟把眼睛一瞪,喝道,“你们要比什么?”
郑草溪、李慕骚等人得意地一笑,洋洋说道,“这个嘛,自然是填词题诗,论赋作文了。当然,设若曲谱对联等等雕虫小技之流,亦无不可加入到考虑范围以内。”
“是么?”武凤翔冷笑道,“说起这些破玩意儿,倒还真成你们的拿手好戏了。不过嘛,你们要我跟你比试这些,我就当真要跟你们比么?我干什么要和你们比斗这些无聊的东西?我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了?”
郑草溪、可诗和等人面面相觑,讶然惊呼道,“这岂非就是明知比拼不过,所以要耍无赖了?简直言而无信啊!呵呵,那你又待如何?”
武凤翔将拳头朝他们几人晃了一晃,慢条斯理地说道,“所谓天晴不肯去,只等雨淋头。叫你们比试时,那会儿你们偏多废话,现在却反而信口雌黄,诬蔑诽谤我不守信用。
嘿,此刻已非彼时,时移事易,我便只打算出手动武来见真章。你们倘若还是不知好歹,武某这便二一添作五,将你们这几个家伙三一三十一,直打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再说!”
那李慕骚嚷道,“吾不信圣人门下面前,你敢放刁动粗!”
他这话音尚未全落,脸上秒感热辣,即刻就已被武凤翔扇了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发打脸,略无朕兆,突发而至,更兼落得瓷实,一时令李慕骚简直难以置信。他紧忙捂脸护住指印掌痕,恨恨地望着那乖张桀骜,竟敢藐视儒学,亵渎圣贤的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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