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用手中的长枪插入雪地才让迫使自己停了下来,雪地上被长枪划开的沟壑有数米长。
“噗”气血上涌,一口喷了出来。
顾景行冷眼看着对面淡漠的白衣老头,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低喝了一声提枪冲了上去。
对面的白袍老者嘴角泛起不屑的笑容,宽大的袖袍一挥,蕴含着强劲灵力的一击向顾景行冲去。
“嘭”两股力量相撞,发出巨大的气浪和轰鸣。
顾景行半跪在地上,指节断裂,手中的长枪也断成了数截,但却以天阶的实力硬生生抗下了这一击。
顾景行抬头轻嗤,满含不屑的目光落在老者身上,“嗤,老头,你也不过尔尔。”
“找死。”白袍老者听着对面不知死活的小子对自己的嘲笑当即一怒。
不过抬手的那一刻,感受到体内生命的流逝,以及心脏哪里的刺痛。
低头看去,一柄长匕贯穿了他的心脏。
“你”还没有转头,便睁大眼睛倒下。
“顾景行,你没事吧。”将离收回自己的匕首,连忙上前扶住顾景行。
“噗”
“大概死不了。”
顾景行有气无力倒在将离怀中,似开玩笑地笑了笑,虚弱地说道。
“兄弟,记得回来接我们这些兄弟。”
将离刚想呵斥顾景行,结果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顾景行推开数米。
“啊”一声低沉的叫声响起。
“顾景行。”
将离睚眦欲裂。
他看见
顾景行尸骨无存,变成了一堆碎屑……
不
一群白袍老者对方才残忍的杀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看着地方躺在血冰上的老者格外痛心。
“没想到老三居然被两个蝼蚁杀了,简直该死。”
“还有一个黑衣小子,就是他杀的人。”
隐于黑暗中的将离敛住呼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虚无。
“嗖”长匕破空而出,正对着出手杀顾景行的人。
老者早有防范,在匕首出现那一瞬间便做出来反应,反手一掌拍向了匕首出现的一侧。
将离被击中之中倒飞了出去,消失在血红的雪地中。
“冥教的敛息之术”老者收回手,疑惑的自问道。
“清风长老多虑了,冥教隐世多年,从不参与任何世间纷争,那小子不可能是冥教的人。”
清风长老没有多想,看着将离消失的方向,淡漠道:“找到那个小子,杀了他。”
不过,直到战争结束,这群人都没有找到将离的身影。
“清风长老,那小子狡猾得很,我们没有找到。”
清风长老尽管心中不悦,不过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冷声道:“无妨,中了本尊一掌,他活不过今夜了。”
厮杀殆尽,死人留下,活人离开……辽阔的雪原依旧辽阔,只不过一尘不染的雪浸染了血,烧尽的火把,破旧的旗帜以及遍野的横尸。
公孙子言抬头望天,发现洞口已经被尸体掩盖,根本寻不到任何光亮。
“还有人吗”
“有人活着吗?”
没有任何人回答,公孙子言一拳砸向了地面。在一片漆黑中红了双眼,从小声的啜泣到最后放声哭了起来。
哭声中的自责和悲愤,让人莫名的悲怆。
“别哭了,吵死了。”
一声虚弱的呵斥声,让公孙子言悲怆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向声音出源地。
“谁在那里?”
“公孙子言,你不仅心黑,你还耳聋。”
熟悉的嘲讽声,让公孙子言差点扑了上去。
“将离公子你是吗?”
“是我,过来帮我。”声音很沉,夹杂着痛苦的隐忍。
公孙子言慢慢摸了过去,听着将离的指挥为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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