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林老板在旁边给一个人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我知道我要是说不清是走不掉了,可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我瞪着吴姑娘,一字一顿的说:“你先看,人命要紧,事后要是对我讲的有啥不信任,我和老周的命就搁在这。”
林老板听后点点头说:“小吴你先给他们看,我打电话让小广过来了,等他到了咱们一起听他讲。”
原来这老狐狸是给广家的人打电话。我看吴姑娘把小藏刀又拿出来,冲着老周的左手手背就扎去。那么钝的刀子,竟然一下子就把手捅破。
林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青花瓷碗,也就像是装咸菜大大小。他把青花瓷碗递过来,只见老周的手背伤口处竟然渗出透明的液体来,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这个透明液体应该就是毒液,现在正在流进青花瓷碗里。
青花瓷碗快满的时候,老周手背也不流了,装的正正好好。
吴姑娘简单的包扎一下后站起身来对我们说:“好了,等一会碗里的婴毒变成固体了,你们把它磨成粉末冲上水再喂给他。”
流出来的毒液竟然还要给老周喂进去?
林老板看出了我们的疑惑,告诉我说:“反正交代事情之前我们不会害你朋友,人家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
我心想也是,起身谢过林老板和吴姑娘,把青花瓷碗小心翼翼的放在办公桌上,在那个广家的人来之前我要想好到时候怎么讲这件事。
过了半小时左右,从楼梯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留着干练的短卡尺头,眼睛不大但极其严厉,下巴有短短的胡茬,穿着黑色的风衣,给我一种压迫感。他肩膀很宽,看得出来他应该很很壮实。
“小广,你来啦。”林老板招呼道。
看来他就是东北广家的人,虽说在林老板这个年纪,中年男子也是小孩,但也不至于叫小广啊。
广家男人没接林老板话茬,他看向吴姑娘问:“吴寒,提取的婴毒在哪?”
吴姑娘指了指桌子上的青花瓷碗,然后翘起二郎腿看着我。
林老板向我和林宁介绍,这个广家男人叫广执,在广家很有分量。
我心想是大人物啊,就要跟他做自我介绍。广执一眼也没看我们,倒是认真的看着那个碗里的东西,碗里的液体已经成粉末了,想不到这么快。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了几下粉末,然后弄干净,对林老板说:“这个婴毒是我三姑的。”然后又看向躺着的老周,他背对着我们问:“你们俩把事情讲一遍。”
林宁看着我,我说我来。然后我就从我爷爷事情开始说,说到蓝初的时候我也没避讳,我倒是希望让广家的人和蓝初成仇。等我讲完了以后,林老板他们三个人都若有所思。
林老板道:“修成仙大家倒是都听说过,但这长生却又不必成仙,我还头一次听说。”
广执表情有一丝不自然,随后马上消失了并说:“长天歌医院我知道,是本市最早的私立医院。施工花了挺长时间的,要说有人出巨资在地下室弄了个密室也不是难事。但要想不被人发现,可就难了。”
林宁点点头:“我就是那里的护士,上班以来我一直不知道有这种事,那些医院的老员工很多都去过太平间,也都正常啊。”
广执把眼睛迷起来,他说明天一早他去一趟医院,如果电梯正常并且太平间-1层不是我们描述的样子,那就说明蓝初是用了某种法阵,让我们看见了假的景象。
林宁低声的说:“要是和我们描述的不一样,你怎么不怀疑使我们撒谎呢。”
这时候一声不知的吴姑娘说话了,她冰冷冷的说:“就凭你这朋友中的的是广燕的婴毒。”
我和林宁不理解了,这和尸体是谁有什么关系。林老板告诉我俩,广执的三姑名叫广燕,在东北老家开药店挣了不少钱,家庭也很美满,但却有一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失踪。
“还不是因为那些老东西,非得说我三姑忘了祖宗,学别人家的东西,才把我三姑逼走的。”广执眯着眼睛说。
这可就是他们大家族的家事了,我可不想掺和。林宁也识趣的闭嘴不问,我俩就这么不说话。
广执倒是满不在乎,他又把眯起的眼睛睁大说:“我三姑不知在哪学到了很奇的本事,能够穿过一切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体,就凭你们别说害她,起冲突交手的时候根本碰不到人家。”
那不是穿墙术吗?我和林宁互相看了一眼,心里突然发毛:要不是老周躺在这不省人事我早就逃离这里。这里就像是一群神经病,之前的事我还能接受,可现在竟然听见什么人体穿墙了。
广执看了一眼老周,苦笑着说:“都是机缘啊!想不到我三姑牺牲家族身份换来的本事竟被这小子捡了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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