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黄仁义酒过三巡,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缓缓在桌上推给白脸师爷,嘴里道:这三万金票和一部骨书,你先收好,明日清风明月宗有使者过来,千万代我交给你弟,让其为我美言几句。如果事成,少不了你的好处!心内暗暗嘀咕:要不是看在你弟是清风明月宗的弟子,能搭上线,老爷我能让你当师爷?当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在窑子里当鸭的么?他却不知头上早被白脸师爷绿了好几层。
屋顶上的燕三瞪大了眼珠子,喉结不由自主咕嘟一声轻响,吞了口吐沫。这黄仁义果然巨贪,三万金票,也不知吃了多少民脂民膏。
白脸师爷伸手接过,挺直了腰板大声道:为大人解忧乃属下份内之事,理应效劳。大人尽管放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脸上正义盎然,语气坚决有力,就差没拿刀在胸口插两刀了。要是没见过师爷光着身子的模样,燕三差点就信了。旁边妩媚的夫人闻言娇媚地白了师爷一眼,显是感谢他为县太爷效了太多劳了。
黄仁义很吃这一套,点点头道:这些年亏得你忠心,你放心,等我靠上清风明月宗的大树,就能放开拳脚了,到时候飞黄腾达,怎么也得弄个县老爷给你当当。师爷赶紧感激涕零,看得燕三心里一阵腻味,心说:黄仁义不给你弄个县太爷当,你自己早在黄仁义婆娘肚皮上当过了!
那黄仁义又道:这盒子千万收好,三万金票不说你也知道,是老爷我为官多年来的家底,这都罢了。那部骨书,老爷我几经周折才从周癫子嘴里掏出来,据说蕴藏了一个大秘密。可惜我寻了好几个灵修也未能找到什么秘密,只好把他献给清风明月宗,想来偌大一个灵修宗门,肯定能解开这个秘密,到时候老爷我的功劳可就大了,荣华富贵自不在话下……
师爷回道:属下省得,必定盒不离身。珍而重之将桌上巴掌长的小盒子收入怀中。
又闲聊了几句,黄仁义心情大好,将酒一通猛灌,眼前迷蒙出现珠宝成堆,自己俨然成了皇帝,地下黑压压一片都是跪着的大臣,不由哈哈大笑,片刻后笑声停歇,那黄仁义已经趴在桌上人事不省,醉梦中继续数钱去了。
再过片刻,底下的黄夫人和师爷已经开始眉来眼去,显是恋奸情热。那黄夫人袅娜起身,借着给师爷倒酒,突然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师爷赶紧去扶,手却捏在黄夫人胸口,隔着衣裳一阵搓揉。屋内极静,只听得到上好的布料摩擦簌簌作响,那黄夫人毫不示弱,一手已经潜入师爷胯下,轻轻掏摸。两人看一眼睡得死猪一般的黄仁义,又转头看看紧闭的门窗,只觉得心情激荡,刺激无比。
黄夫人眼睛如要滴出水来,媚眼瞧着白面师爷,牙齿轻咬着下唇,突然手下用力,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师爷胯下之物。白面师爷闷哼一声,双眼充血,终于按耐不住,将黄夫人转过身子,按趴在桌上,手已经熟练地从下方掏摸进黄夫人裙底,掏摸片刻往下一扯,一条月白亵裤扯落脚踝,而后掀起罗裙,入眼光滑雪白一轮硕大满月,沟壑积露,师爷手忙脚乱,掀起自己长袍前襟,扯落中衣,贴上黄夫人后臀,顿了须臾,腰腹猛地一挺。黄夫人如同中箭,猛地扬起脖子,黑发乱飞,嘴里发出一声似叹息似满足的颤音。白面师爷在后面已经大动起来,撞得桌上碗碟碰碰作响。
黄仁义趴在桌上鼾声如雷,隐约头上绿得流油。
燕三目瞪口呆,片刻后只觉口干舌燥。上回好歹还有被子遮掩,这次两人居然在黄仁义面前堂而皇之搞了起来,果然是一对奸夫淫妇。此次燕三从前到后看个通透,尤其是黄夫人裙底乍现的肥大满月,胸口被师爷扯落露出的雪白山峰,晃得燕三头晕眼花,那压抑的呻吟粗喘宛如魔咒,声声传入燕三耳内,不知不觉燕三胯下飞快隆起,顶在瓦片上咔嚓一声,一片青瓦生生压裂。
好在屋内两人肉搏正凶,混没注意这点声音。燕三却一惊,赶紧收敛心神,静悄悄摸下屋顶,闪到两个瞌睡欲倒的丫鬟身后,无声无息将之捏晕了过去,而后施施然推开厅门,大大方方走进厅堂。
白面师爷和黄夫人犹自未觉,啪啪碰碰声音连成一片,师爷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脸上汗水如浸,拼力冲杀,黄夫人则一脸苦乐交集,似哭似笑,不时扭动身躯,作顽强抵抗,两人喘息低吟声不绝于耳。
突然黄夫人感觉身后师爷一僵,好久也不动一下,连忙扭腰摇臀催促:冤家,你倒是动啊!一边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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