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妁漓婉打开门:“旭哥哥我不想吃。”她以为萧梓旭又给她送吃食,她看也不看就回答道。
“这应该是你的。”萧梓旭把瓶子递给妁漓婉:“寒江雪给你的灵蝶。”
“不要!拿去扔了。”妁漓婉没有接过瓶子,她猛地关上门说道:“无非就是些道歉之内的话,噢不对,他这人如此铁石心肠,恐怕道歉也是不可能,别是取笑我的。”
萧梓旭那些瓶子站在门外:“婉妹妹,寒兄他应该有事要同你说,你还是看看要好些。若你实在不想看,也可以我帮你看。如何?”
妁漓婉听到萧梓旭要打开瓶子,又打开门接过了灵蝶。“才不要呢,既然是给我的,要看也是我自己看。”
“这就对了。”萧梓旭失落地说道:“那我再去庖房给你做些其他吃食,你想吃什么?”
“不想吃。”妁漓婉看萧梓旭的脸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一时想到萧梓旭重伤未愈,还带她去万寒盟折腾,心里有些不忍心。“旭哥哥,你还是多歇歇吧,我没事。这普天之下,四只脚的青蛙难找,两条腿走路的男人还愁找不到嘛?”她挤出一个笑脸,又推搡着他:“快回去歇息吧。”
“可是你……”萧梓旭犹豫地说道:“我觉着我还是在这里陪你罢。”
曼陀铃从远处跑了过来,她整个人黏上萧梓旭,娇声柔气地说道:“旭旭,你去了何处?为何我四处都找不到你,你这还伤势未愈,不得到处乱走。”她并不知晓萧梓旭和妁漓婉已经去了一趟万寒盟,若她要是知晓,定会把萧梓旭栓在屋里。
“夜欢姐姐刚好你来了,这些桂花糕你尝尝。”妁漓婉从屋里把桂花糕段给曼陀铃说道:“我本想送去给你,结果发现你并未在房中。”
“旭旭给你做的?”曼陀铃的眼神变得怪异,一股浓郁的酸味在两人人蔓延开来。
妁漓婉吸了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非也非也,旭哥哥怎会做桂花糕,是真儿给我做的。”
“那就多谢婉妹妹了,我们先走了,婉妹妹早些歇息。”曼陀铃将信将疑地接过糕点,又用力拉着萧梓旭把他拉回屋里。
妁漓婉把装着灵蝶的瓶子放在桌上,她趴着把下巴搭在桌子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灵蝶:“我是看,还是不看?”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打开瓶子,灵蝶飞了出来。
正当她纠结之时,脑海中的两个小人又叽叽喳喳吵起来:
妁漓婉不能看!寒江雪在万寒盟之上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他同万秋郎情妾意,都已经成婚了。再者,他也说了对你并无爱慕之意。难道你还期待同他发生点什么?
怎么就不能看了?最多不过是道歉的话,妁漓婉岂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若是不看,还倒显得她小气了。再说,万一寒江雪是解释万寒盟之上的事,那岂不是错过了?
不行!妁漓婉,你不能如此没有出息!
行,快看!否则你就是小气鬼!
……
妁漓婉被心里的小人吵得头昏脑胀,她抱着脑袋摇晃了一阵:“烦死了!你们别吵了!”她一掌拍在桌子上,结果太过用力不说,这一掌不偏不倚拍在了瓶子上,将瓶子拍的粉碎,桌子上也出现一个窟窿。
“什么情况?”妁漓婉看了看桌子,又赶紧去抓灵蝶化成的灰烬,可是灰烬已经被风吹散,一点痕迹也不曾留下。“怎会这样,寒江雪给我写了什么呀!”
“喔……我真是头猪。”妁漓婉坐在地上,又抬起自己的手:“我不过轻轻一拍啊,这桌子怎会如此不堪一击,豆腐渣工程?”
起先还在懊恼没看寒江雪灵蝶的妁漓婉,现在思绪已经聚集在自己的手上。她站起身蕴动法术一掌拍向桌子,啪一声木材断裂的响声,桌子四个脚从中间断裂,整张桌子往下塌了一截。
“不对不对。”妁漓婉揉揉手,适才她没有用法术。她站直身子,做了几个体转运动,又做了几个踢腿,最后揉了揉手腕。把眼前的桌子当做寒江雪,她盯着桌面,狠狠一掌拍下去。
黄花梨做的桌子这次一点痕迹也没有,倒是妁漓婉娇嫩的手掌先是一阵发麻,然后被火辣辣的疼痛感取而代之。
“妈呀,疼死我了。”妁漓婉疼得转了几个圈,不断用嘴吹着发红的手掌。
“臭丫头,疯疯癫癫个什么劲?”柳笙老人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妁漓婉屋里的桌子问道:“惹你的人是寒江雪,有本事去万寒盟把他揍一顿,在这里拿桌子出气。你丢不丢人?”
“臭老头,谁告诉你我用桌子出气了。”妁漓婉凑过头说道:“我要以一人之力,解救天下苍生!寻回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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