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瞧见瓷壶两眼发光，像极了瞧见绝世珍宝的偷儿:“这莫不是秦人左道的狂药？”

老头儿万万没想到还有人知晓此物，惊疑道:“你识得此物？”

“当然，若非此药大秦怎可能与百万铁骑中抵抗三年之久。血不尽，战不止。狂药之效堪称世上药石绝颠了！”见到这般本应绝世之物柳白难得来了认模样。

“这莫不也是你听说来的？”

柳白呵呵一笑:“咱不是个说书人吗！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老头儿脸皮止不住抽搐，娘希匹的。

自古药石之术莫管是医病还是投毒具是有万千之法，可狂药能步上绝颠自是有神异不凡之处，老头儿刚刚服下便是整个人壮一倍有余，原本皮包骨的身子也是壮硕起来，肌肉虬结，瞧着骇人无比。

柳白再次提剑上前，老头儿双脚扎稳回以一拳，拳附金光显然是有气机流转，一阵金石悲鸣之音传出，拳剑相撞竟是不分上下，老头儿再一提气面色潮红大喝一声有血沫飞溅居然硬生生将柳白击退。

脚下连点，踩得青石上留下几处脚印柳白这才稳住身形，暗叹一声:好气力。

老头儿一拳轰出体内也是一阵翻腾，身上有汗珠流出，背后更是有热气腾腾之感，老头儿自知晓是服药过量，可依旧硬气道:“小子怎地还不拔剑运气？莫不是瞧不起小老儿？”药石焚心，庞博依然是有些迷糊。

柳白甩甩发麻手臂，瞧着老头儿说道:“咱这把剑出不出鞘都一样，碍不得小爷杀敌。”

老头儿闻言，还以为是柳白瞧不起自己，双目怒睁，呵斥一声:“老夫可是大秦人。”便压身上前，金芒大胜，拳势更重，铿锵声不绝于耳，可任老头儿怎地发狂柳白依旧不见颓势……

半柱香过后，老头儿身形渐瘦，拳势渐轻，金芒渐弱可神智却是越发迷糊，嘴中一边叫喊着什么“大秦未亡，大秦必归。”的胡话一边不要命的继续朝柳白攻去。

一炷香过去，老头儿身子又是回了以前干瘪模样，拳势甚至不如一个三品武夫来的厚重，更是没了金芒护体，嘴中有气无力的喊几声“大秦，大秦。”便在没得甚子其他话语。

哪怕柳白此时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老头儿斩杀，可柳白依旧仔细的用木剑抵挡着老头儿的每一拳，端是认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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