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说:“你知道市面上和田玉多少钱吗?”
云衡说:“几百块到几十万的都有。”
摊主笑了一声,有些冷:“我这块玉昨天刚进的,成色、质地都是最上乘的,要不是家里急着用钱我就自己收着了。你这姑娘,五百块钱就想买一块好玉?”
云衡低头笑道:“老板,你恐怕要失望了。这玉是假的。”
摊主瞪瞪眼睛:“你凭什么说这是假的,我干了这么多年玉石生意还能看走眼?”
云衡扭头看秦岭,掌心托着那块和田玉:“你觉得呢?”
秦岭摇头:“我不懂这个。不过,我觉得成色确实不错。”
云衡说:“玉石上涂了化学釉,一种新型的作假手段,我逛论坛时候看到的。”
摊主把和田玉从云衡手上拿回去,嘲笑:“姑娘,你道听途说来的东西,能有我这么多年的经验靠谱?”
云衡淡定耸耸肩:“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说,你这是打鸟不成反被啄了眼睛。”
这时,街道走过去几个人,摊主看见他们眼睛顿时一亮,忙摆手叫道:“哎,老葛,你过来,这姑娘说你昨天卖我的和田玉是假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听点小道消息,在这跟我卖弄,你说好不好笑。”
走过去的几个人朝这边过来,看着背对他们的一男一女,呸了一声。
“这两位是谁啊,敢说葛爷我的货是假的?有证据没,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道道来别走啊,都是做生意的,你们一张烂嘴随便一说就能完?”
秦岭双手抄兜在一边站着,云衡则是大大翻了个白眼。
老葛身后一人上前就去拍云衡肩膀,骂道:“草,你们两个哑巴啊,葛爷问你们话呢!”
那人手刚要搭上去,眼前忽然一黑,秦岭的手臂从一侧打过来,一把扣住他手腕,紧跟着一拧。
咔吧。
“嗷——疼疼疼疼……”
秦岭拧着他的手,那人疼得半跪到地上,鬼哭狼嚎起来,附近的人全都看他们。
葛爷这才真正看清来人,秦岭轻巧地把半跪着的人踹翻向一边,云衡也扭过头来,脸上笑容大大地。
她说:“嗨,好久不见呐,光头。”
葛爷瞳孔放大,另一边的瘦子也吓得腿肚子一哆嗦,两人都战战兢兢着说:“嗨……嗨。”
又一个人冲到葛爷身边,指着秦岭跟云衡恨恨说:“葛爷,上次在车上就是这男人坏了我好事,那女的包里面有五万块钱呢,我差点就得手!”
秦岭跟云衡一看,都笑了,原来是大巴车上的偷包贼。
真是无巧不成书。
偷包贼掐腰看他们:“你们两个,在车上不是挺能嘚瑟吗,今天葛爷在,识相的话赶紧服个软道歉!”
啪!
偷包贼脸上被葛爷狠狠抽了一巴掌,葛爷连打带踹,把偷包贼从街这头打到那一头,瘦子也紧忙帮着打。
葛爷气喘吁吁地回来,秃溜的脑袋顶着阳光,他赔笑说:“手底下人不懂事,我已经教训完啦。”
秦岭摇头说:“他心里有怨气很正常,你不用因为见我在就打得这么狠。”
偷包贼满脸是血,身上衣服被撕成一条条的,几乎不省人事。
云衡说:“找人送他去包扎一下吧。”
瘦子拖着偷包贼去找医生。
秦岭朝在一旁疼得直抽抽的人过去,那人扶着手腕见他过来,吓得抖如筛糠,求饶说:“哥,哥我错了,我不知道你跟葛爷认识,我……嗷——”
秦岭拽住他手腕随意一拉,那人脱臼的手腕立即归位,疼了一下就好了。
葛爷佩服地说:“还是爷您有手段啊。这一看就是练过的!”
秦岭面无表情:“我叫秦岭。”
葛爷忙改口:“哦,秦爷。”
云衡插嘴说:“认识的人都叫他岭哥,你这么叫他会打你。”
秦岭扫了她一眼:“我发现你这个人话真的很多。”
云衡得意地朝他扬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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