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帮贺平川脱掉了外套,解下脖子上的围脖,仰着小脸,一脸迷醉的望着。
在徐梦的眼里,没有贺平川,只有她的丈夫。
贺平川这会儿有点尴尬。
孤男寡女在一个贴了囍字的婚房内,被女方痴迷的看着,用手指柔软的指肚抚摸着脸颊,还有不断增加力度的芳香口气……
一个食髓知味的小伙子如何忍得了。
但贺平川愣是忍住了。
他扭过头,看餐桌的方向。
“我们吃……唔~”
贺平川的话音注定无法落地。
他的声音被徐梦夺走了。
口舌莲花,群摸乱捂。
贺平川觉得自己丢掉的不仅仅是半截话,还有良心。
他发誓,一开始他真的忍了。
被牵小手手时,他忍了。
被吐气如兰摸脸颊挑逗时,他依旧忍了。
被啃了一口,又好几口时,他仍然打算忍。
哪怕再辛苦,他也要忍。
因为这时候的徐梦,并不是清醒状态。
贺平川早就察觉到这一点了。
他只是好心想要安抚徐梦这个可怜的姑娘受伤的心灵,他有什么错?
但当徐梦跪下去的那一刻……
贺平川忍不了了。
男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
当温度带着融化一切的气势自上而下,贺平川的良知也随之消失殆尽。
既然帮忙,那就帮彻底一点吧。
用自己的全部,抚慰徐梦的身心。
贺平川很大方的,自然是不想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小气。
格局要打开,心胸要敞开,用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干脆,描绘一幅开山立棍之大作。
寒梅傲雪图,一气呵成。
“江郎,我好幸福。”
徐梦嘴角挂着泪痕,却已然疲惫到睁不开双眸,声音更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柔柔弱弱像是喃呢,又像是跟曾经无知少女的日子依依告别。
最终,徐梦在十几天后,再一次睡了个踏实觉。
她嫁为人妇,成为人妇,享受了为人妇的权利,也尽了为人妇的义务。
在徐梦的心中,依然求仁得仁,功德圆满。
然而贺平川却苦不堪言。
当双方实力极度不匹配,失败的一方自然会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
但胜利方也并不会感到酣畅淋漓。
甚至还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郁结感。
在正式战争之前,双方先行进行了小小的试探。
试探过后,贺平川刚准备正式进入状态,对手却突然一副被彻底KO.掉的样子倒地不起……
还挂了一脸像是被征服过的幸福的笑。
贺平川不上不下……呃,也不对,准确的说是还没来得及正式上,就是浅尝辄止,对手就缴械投降。
像极了米格走廊上偶尔会遇到的那些倒霉透顶的美国鬼子敌机。
不是一发航炮撂成空中烟花,就是摆烂成‘甘拜下风’掉头撅屁股的怂样子。
贺平川很是无奈。
还好门口脸盆架旁有水桶,水温也是介于结冰和寒凉之间。
可以让充血的大脑袋恢复冷静,让它重回沉稳和休眠。
折腾了自己大半天,贺平川摸索着穿回衣服,又悄悄拉开了屋门。
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座象征着罪恶与刺激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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