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你咋想的?要不要——”许大茂做了一个下劈的手势。
何雨柱瞅着许大茂,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盯了好久没说话。
刚开始,许大茂还乐呵呵的,慢慢的被何雨柱的目光给盯毛了,他感觉有些不自然。
“柱哥,柱哥,”许大茂高声地叫道。
“大茂,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连说也不能说,明白了嘛!”何雨柱的语气很坚决,不容对方质疑。
“嗯,”许大茂还有些不以为然。
“大茂,你现在是学徒,也算是进入社会啦。要记住一句话,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柱哥,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一点。”许大茂有点摸不着头脑。
“大茂,你回家把这话跟许叔说说,许叔会告诉你的。”
“啊,”许大茂用手摸摸自己的脑袋,还是没弄明白。
“大茂,回家问问许叔,要不我们两家找一天,夜里一起把菜买回来?”
“我回家问问,这事要我爸做主。”
“行,可要快点跟我说,没有几天时间啦。”
“柱哥,我明白,回去就说。”
何雨柱跟许大茂又扯会闲篇,瞅着几个月前还有些青涩的小兄弟,心里有些感慨,人呀,不经风见雨,是长不大的。几个月的时间,许大茂就有脱胎换骨的迹象。
“耶,做完啦。”雨水跟许小玲欢呼起来。
每天放学后,她俩先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晚上再做何雨柱安排的作业,不懂的话,再由何雨柱讲解。
今晚,她俩独立完成了作业,怪不得要欢呼。
五一年的小学课本可比后世的简单多了,简单到像似另一个世界的产物。
那时,孩子们上课时间短,学的东西简单,没有多少作业,玩的时间超多,一到下午,胡同里到处都是孩子们的喊声和叫声,童年在快乐的嬉戏打闹中悄然过去。
唉,看着现在的广场舞,就想起七八年在小学跳的集体舞,八步,十二步,十六步,十八步,同样的人,不同的年龄。
“柱哥,我和小玲回去啦。”
“哦,回去问问许叔买冬菜的事。”
“好嘞。”许大茂朝着何雨柱翻个白眼,“真啰嗦。”
许家兄妹走了,妹妹何雨水回耳房了,何雨柱关好房门,上了门闩,熄掉煤油灯,周围的一切尽在黑暗当中。
静静的夜空中时不时传来虫鸣声,盘腿坐在床上的何雨柱苦苦地想着。
秦家庄?!得想个法子去一趟,不然自己心里可不安稳。
明天上班去找王守谦说说,从厂里弄辆马车到乡下跑一圈,一方面收点菜上来,另一方面能碰到真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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