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只觉那人混身一僵,却未动作,宝姐姐竟与我装睡?
想到这里哪里还客气,大手往下一滑。
贾琮暗笑宝姐姐还是这么害羞,手上却没闲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细细把顽。
同时另一只手往上探去。
“咦?不对……不是宝钗。”
贾琮剑眉一挑,敏锐察觉不对,掌中软玉比宝钗明显小了些儿,难道是黛玉?
倒有几分相似,且她们两人也时常在一起歇息。
想到是黛玉,贾琮更起劲了,顽心大起,加意抚弄起来,心头暗笑看你还装不装睡。
“黛玉”被他一阵撩拨,果然筋酥骨软,无力抗拒,口中忍不住泄出几声呢喃轻吟。
贾琮暗道,小丫头片子,总不能光让爷服侍你,你也服侍服侍爷。
因隔着帐子,坐到床边,探手将黛玉一条玉臂拉出来,握着她手,按到自己小腹下。
黛玉触到一团火热,手一颤,慌忙想缩回去,却被贾琮牢牢按住。
贾琮正得趣儿,只觉黛玉身子轻颤痉挛,似已抵达极限,忽觉手上一湿,帐子里传来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姐姐……”
这……贾琮吓得魂飞天外,慌忙跳起身,撩开帐子细看,但见宝钗睡在里侧,外面并头而卧之人娇媚万状,粉妆玉砌,哪里是“黛玉”,分明是宝琴。
宝钗也醒了,见贾琮呆立床头,奇道:“琮儿?今儿宝琴和我睡。”
宝琴脸蛋红彤彤的,与他目光一碰,忙把脑袋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满头浓密青丝。
原来宝琴睡得轻,贾琮方才进来和香菱狎昵时便醒了,又没想到他如此下流,看也不看便把自己当成了姐姐,一时手足无措,只得装睡,希望他快快发现不对,然后离去。
没想到他竟变本加厉,终于忍不住唤醒姐姐求救。
宝钗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以为他有求欢之意,忙啐道:“还站着干什么?没见琴丫头在这里?”
贾琮一激灵,忙把手收到后腰,悄悄擦了擦,干笑道:“没事,没事,顺路来看看你,你们接着睡,我先走了。”说完忙放下帐子,慌忙跑路。
回到外间,拉着香菱低声埋怨道:“琴姑娘在里面,你怎不告诉我?”
香菱赧然道:“我……方才忘了。”
贾琮苦笑道:“果然是呆香菱,那后来怎么不告诉?”
香菱咬着唇儿,偷眼瞟他,嗫嚅道:“我看爷正乐着,不敢打扰……”
“你……”贾琮欲哭无泪,摇了摇头,造孽啊!
只得从怀里把信封掏出来,低声道:“明儿悄悄给宝姐姐。”
香菱忙点头答应:“爷放心,我保证不会忘。”
贾琮:“……你睡罢。”说着小心翼翼看了看里面,低声道:“明儿见了琴姑娘,你可别露出马脚。”
香菱掩嘴笑道:“爷放心,我保证不乱说话。”
贾琮这才忐忑出门,今晚有些孟浪,若宝琴在宝钗面前告自己的状就麻烦了,还得先找个帮手才行。
瞬间他便想到了精于内宅之事的凤姐儿,忙不迭快步过去。
凤姐儿、平儿住一处,听他结结巴巴把“认错人”的事说了,都忍不住嗤一声笑出来。
凤姐儿白了他一眼,笑骂道:“我看你就是故意将错就错,讨个大便宜,说什么认错人,呸!下流种子。”
平儿替他辩解道:“爷不是那样的人,若想讨琴姑娘,与太太说一声便罢,连云姑娘那般出身都讨来了,何况琴姑娘?”
凤姐儿冷笑道:“你不知道,有一种男人就是贱骨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真要大大方方给他,他倒看做马棚风了。
何况今儿还是在姐姐身边偷妹妹,很得趣儿罢?”
平儿闻言抿嘴一笑,白了贾琮一眼,暗道此言大有道理。
贾琮恼羞成怒,道:“混账,休得以妇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过来寻你商量对策,竟冷嘲热讽,算了,我去找婵姐姐。”说完作势要走。
凤姐儿忙拉着他坐下,笑道:“看你属狗的样子,说笑一句值什么,要我说此事也不难办。”
贾琮忙道:“只要让琴丫头和宝姐姐饶了我,我重重谢你。”
凤姐儿想了想,笑道:“宝丫头那里倒不必担心,这等羞人的事儿,琴丫头断不会告诉,所以只消对付琴丫头一人便可。”
“嗯,有理。计将安出?”
凤姐儿道:“如今薛二老爷才殁了,琴丫头得讯后必定伤悲,此时你乘虚而入,多多宽慰讨好她,她本就是你嘴边的肉儿,还能不把你放在心上?
过些日子,你再寻机会给宝丫头说一声儿,这事儿不就成了么?”
贾琮干笑道:“这不太好罢……薛二叔刚刚没了,我又不小心‘唐突’了她,怎么好去见面?何况我也不会安慰人呐……”
凤姐儿啐道:“你不会安慰人,倒只会欺负人?窃玉偷香的胆子都有,叫你去说两句好话倒不敢了?有贼心无贼胆的东西。”
贾琮只顾摇头,道:“这不是不好意思么……你没事儿时替我去劝解劝解。”
凤姐儿没好气道:“色坯子,做下流事儿的时候,你倒好意思。”
贾琮笑道:“小弟是实干家,不像凤姐姐口舌灵便。”
凤姐儿眼波一横,嗔道:“我才不替你擦屁股,叫宝丫头知道,我好意思?”
“好姐姐,你替我办妥了,我一总儿谢你。”
“谢我什么?”
贾琮对付她脑瓜子却灵,笑道:“谢你个大胖小子,如何?”
“呸!不害臊,我一个寡妇和谁生孩子,没得教人笑话。”凤姐儿脸一红,啐道。
贾琮大笑:“自然是和小弟生了,谁还敢问你不成?”说完将她抱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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