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呀。”
他就卧在白貂软垫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搭在腰侧,一副慵慵懒懒的模样,还斜着眼看她。
说是助她奏曲,是看她笑话的差不多。
乐山道,“你再唱一遍,我没听仔细。”
他端了杯茶,磨磨唧唧,卧倒着,又哼了一遍曲。
哼了小半,余下的,让她自行揣测。
乐山手按在琴弦上,呵了一声,“好,这便开始了。”
滴答流水。
“相思门里见相思,识得人间初见最相知。”
乐山越发奏出了韵味,他懒懒一声,道,“错了。”
一时激动,拨高了弦。
乐山换手,拂袖重来了这一段,奏到兴起时,他又道,“错了。”
乐山有意压弦,他竟还在道,“重来。”
重来不了了,这个调本就是这样啊。
她受气,按停了弦,转头来问他,“这个调”
他却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乐山初初回头,他就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宽阔的胸膛,沉木的清香。
奏什么琴,脑海里翻云覆雨……
他轻轻拨回了她的脑袋,在她耳边咬字,“手跟着我。”
“哦,哦哦。”
他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奏完了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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