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清晨,屋外滴答滴答,声音不断,昨夜,落了一夜的雨。
京中下雨,天色阴暗,屋里潮气重,乐山趴在沈璞的身上,醒了神,却不想起身。
他亦是,乐山特意爬起来看,见他手撑在脑后,枕着臂弯,眼睛明明是清亮的,却也不起床。
她爬起来,惹他小小惊讶,眼神问她,怎么了?
乐山摇头,嘻嘻笑,啵了啵他的唇瓣,一连啵了三下,揭开了被子,又窝回了他的怀里。
大早上的,小丫头便会这般撩人,如何了得。
手从脑后挪出,伸进被子里,往下按住了她的肩头,将她往怀里细细又拢了拢。
“今日休沐?怎么不起床?”他问。
“后日才休沐,能放两日的假,”说到休沐,乐山盘算着,“七郎,后几日你有没有事,我们去庄上走一走,怎么样?”
“想去哪个庄子?”
“就你养荷花的那座庄子。”
沈璞皱眉,养荷花的庄子上百座,不知她问的是哪一座。
“是哪间?”
“就那间啊。”
沈璞不厌烦与她打嘴仗,挠了挠她的腰背,“说人话。”
“啊,”老这样,乐山摸到他的腰腹,手捏了上去,想捏来着,到底舍不得,轻轻摸了摸,“就那间,两面通风,里头有好多古籍的那个小宅子。”
他没说话。
“怎么了,后日没时间吗?”乐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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