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站东宫,推掉东宫最大的这棵庇荫树,李邈上位,指日可待。
“不对……”
“什么不对?”闻铃问。
“哪里都不对。”乐山缓缓站定,心稳住,面色沉下去,“流光在何处,立即召他回来。”
“是。”
这日,乐山回来得过晚,脱了身上的盔甲,乐山一路往内室去。
进屋,声音渐轻和,脚步声也放低了,问问兰,“侯爷可是睡下了?”
问兰答,“没呢。”
都这般晚了,怎么还没睡,“在书房?”
“在屋里。”
乐山进内室,果然见着书案一角,点着一盏细微的油灯,他在案边,正持牍赏看。
乐山朝问兰一众丫头挥了挥手。
问兰识眼色,接过乐山手里擦过手的锦帕,领着丫头便都出门了。
“七郎。”
夜色深重,他未入睡,晨时分明叮嘱过他,她回来的会晚些,他偏还要等。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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