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刘诚醒来口干舌燥,后背发凉,挠了挠屁股才发现,全身被脱得精光,不仅如此,连被褥都换了新的,闻着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翻身过来,他吓了一跳,床上有人!
床板咔嚓一响,孟姜女猛然坐起身来,如同惊弓之鸟,“少少爷!你醒了”说完,睡眼惺忪望着刘诚,又是啊一声大叫,捂着羞红的脸转过身去。
昨晚给自家少爷宽衣解带,那是迫不得已,全程闭着眼睛,现在这香艳场面,小姑娘家家哪里受得了。
刘诚拍拍胸口,“还好!不是男的”有心调戏几句,“姜儿妹妹,昨晚睡得可还好”
孟姜女哪敢回话,和衣睡了一夜,明明记得趴在床沿上,怎就鬼使神差,爬进了被窝里,慌慌张张跳下床去,一路埋着脑袋,“我去给少爷打水!”没走两步,哐当一声踢到面盆上。
昨晚,刘诚吐了一地,孟姜女几乎忙得没合眼,换去污物,时时给刘诚擦拭着身子,生怕他冷着热着,一直熬到天亮,这才忍不住睡着。
“姜儿妹妹,别急,哥哥白天不吃人。”刘诚笑嘻嘻说,突然发现当个怪叔叔也挺有趣。
孟姜女对着墙壁,掰着指头说话,“少爷又说胡话,人哪能吃人,我看多半是酒劲未退,昨晚就说了一宿,你还是赶紧歇着吧!”
“我说胡话!你且说说,都说了些啥?”刘诚站起身子来,莫名后怕,白天还好,万一晚上说梦话漏了嘴,自己这个穿越人士,会不会被人当成怪物?
“少爷说什么萝莉推倒坏还张牙舞爪,怪吓人的!姜儿一句也听不懂”孟姜女说着说着好像又忘了,扭过头来,又是一声大叫,再不肯回头,三两下扒开房门跑了出去。
刘诚恶寒,被梦话的事情一搅,再睡不着,干笑两声,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李元霸坐在门口,端着大碗傻笑,别看李元霸傻,也会一日三省,早上吃啥?中午吃啥?晚上吃啥?不懈努力之下,最近智商稳中有升。
“元霸,笑啥?和管事哪儿去了?”
李傻子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小声说:“嘘昨晚一宿都没回来!嘿嘿”
刘诚忍不住往太守府的方向瞄了一眼。
刘诚领着李元霸去眉坞转了一圈,进展很快,外围的高墙垒了起来,酒厂,茶坊都建设得有条不紊。
让刘诚意想不到是,眉坞的外围,自发来的很多流民,搭起茅屋,以坞堡为中心,沿河而居,规模俨然小型的城镇,恐怕要不了多久,还会扩大。
周仓来禀报过,问要不要驱散,毕竟,这里都是刘府的产业。
刘诚挥挥手,并不在意,眉坞的作用本就是为了保命,压根不指望收租赚钱。人多力量才大,所以,他干脆大手一挥,分下去良田,连租子都懒得收,也算造福一方百姓。
那些人感恩戴德,都夸刘诚是大善人,沿路,总有小姑娘往怀里塞两把小菜,莞尔一笑,掩面而去,偏偏边跑边回头看刘诚有没有追来
裴元绍正领着一队人巡逻,广场还有不少人操练,拿着锄头,对着草人使劲儿挖,架势做得有模有样,光喊声就吓得老母鸡不敢下蛋。
收拢的黄巾军加上自愿加入的流民,足足有五百人之多,他们听说不用干活,专职守卫,个个积极性高涨,刘诚说了,过两天再给配几条狗,逮谁可疑就放狗咬
估计,眉坞的自保是没有问题了。
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刘诚,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又有下人来禀报,说天上人间有人赖账。
这还得了!泥人还有三分火,臧洪竖子,难道张超也压不住?
刘诚问候了他家祖宗十八代,怒气冲冲往回赶,路上都筹划好了,实在不行,打算让李元霸把他狗娘养的给手撕了,撕日本鬼子那种,大不了一走了之,卷铺盖去找安喜县当县尉的刘备,好歹是亲戚。
话说张昭本是徐州彭城人,为了躲避战乱,决定南渡大江去扬州,本来不打算在广陵城停留,在张昭看来,别说广陵,就是整个徐州都不太平,何况他片刻也不愿在徐州地界上待。
张昭何其心高气傲,早年被举孝廉,辞而不受,徐州刺史陶谦,慕名察举他为茂才,也被他拒绝。
陶谦觉得,小样,你这是看不起老子,干脆把张昭监禁了,后来,还是好友赵昱的从中说项,才被放了出来。有这样一层原因,张昭急着走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奈何与赵昱、王朗、陈琳等人交好,而这几人都是徐州名人,尤其是赵昱,时任广陵长史,借以文论道的由头盛情相邀,其实骨子里,是想劝张昭回心转意留下来,东吴蛮夷之地,有什么好,哪有哥几个天天吟诗作赋痛快,当然,张昭的确有大才!
张昭盛情难却,决定在广陵盘亘几日,可惜,他早到了几个时辰,站在城门口等候的赵昱,一直没等到。
广陵的繁华,远超张昭的预期,尤其是天上人间所在的西城,进了城门口就能感受到。张昭也饿了,排了很久的队,几次想要作罢,看人家大快朵颐,又忍不住好奇,什么东西能把人吃得满嘴冒油,出了门还仰天长啸,大呼过瘾。
终于,还是让张昭给等到了,二楼,雅间,张昭二话没说海吃一顿,赞不绝口,结账时,心满意足,大大方方撂下二十个铜板,说:“余下的!当是赏钱吧!”
张昭没几个钱,全部家当加起来也就百十来钱,可读书人随性,图畅快,以视钱财为粪土为荣,而且在他看来,一顿饭,十来个铜板顶天了,又没喝酒!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