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顺口说说,何时与你计较了,你用金鞭打我的桑目,打得他卧床几年都下不了地,我又说过你什么?”苏木莫名其妙的受着一肚子的气,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得像是自个的嘀咕。
她不是跟风苏泰乙那小子习练术法,怎得练成了羽青附体。若要吵架好好吵就是啰,怎么摆出那么大的气场来威慑他人。
苏木气恼得从坐榻上一股脑的站起来,又黯然的一屁股坐下去,整个动作连贯流畅,就是携带上的那份不得已的小委屈让旁人也不得已的强忍住笑意。
“那,那长大了的你,想要一座怎样的寝殿?”天魂古生似乎还带着几分小心,附上满满的笑颜,“告诉爹爹,爹爹仍可以为你建造!”
“我想要一座与紫昆山瑶池仙峻阁一样的寝殿!”子七不假思索的说。
“好!”天魂古生毫无犹豫的允诺。
“那你们继续玩乐吧,我回寝殿歇息了。”子七起身直往外走。
“回哪?”天魂古生两眼被吓得发直,她不是心神出了异样吧,这水晶宫才是她的寝殿啊,她不在这,要新的寝殿也没建成啊。
“清心殿,到你的清心殿歇息些日子,爹爹不会不同意吧?”虽然是问,但她的脚却没停下来。
“不会。”天魂古生可能自打出生以来,都没得这般小心的答复他人的话,“贴身女使和怒可本宜都还在紫昆山,是否要他们回来?”
“不必了,往后偶尔还得上紫昆山,再说,怒可本宜的字体可是练得非常好,他可替羽青抄写各种经文,有得是好的用处。”子七转念又说道,“爹爹,难不成偌大的魔宫没得好的女使了?”
“有,有。”天魂古生在牵强的笑意下慌忙的回,自不敢再说下去。
待子七离开,天魂古生长长的舒了口气,怎么就变了,变得连他这个做父君的都不认识了,又看向发懵状态的苏木,他这小子也完全意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魂古生左思右想仍找不出缘由,可越想越气,他好好的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儿怎上个紫昆山竟变成心不见底,话中带话,捉摸不透的女子,往日父女间的纯真之乐或再也拾不起来了。
又想到,他魔族的大尊大将怒可本宜竟成了紫昆山的书童,还有他的兰花指,并及那娇羞的跺脚。当被就该一掌打死他,留着尽干折损颜面之事。
“该死的羽青!”天魂古生破口大骂,“我好好的一个女儿,被她教成啥样了!”
苏木听此,起身怒怼天魂古生,“你女儿变了,骂我叔爷作什么。”
“对啊,变得是你的女儿,干羽青啥事!”太阳司君终是开了口,“再说你得万谢羽青才是,她现在是羽青的子徒,借着羽青的术法才且修成万万年之身,你一个堂堂的魔君怎得没点尊师感恩之心,传出去却是缺了修为品性!”
“万万年之身?”天魂古生惊讶,自已没发现啊,“我的女儿,当真修成了万万年之身?”
“千真万确!”太阳司君向苏木挑了挑眼皮,对天魂古生道,“魔君啊,在你这也住着些年,所以谢师的活计老身或可代替上一上那紫昆山,既可免你费气力舟车劳顿,也可免于这万古之地传出魔君你是位忘恩负义之人,只是谢师的物件,你得拿得出手才是。”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天魂古生当即着魂泊去办。
魂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得说出口,带着满脸愁容出去。
太阳司君不免得跟着出去,“也不要什么大物件,我们天族的主圣,是位清心养性之人,喜好的无非是灵气优雅之物,你将这湖池里的并蒂莲收一半给装起来,让我带去便好!”
天魂古生轻点了下头,意为照办。
此时的天魂古生完全沉静于子七修得万万年之身的喜悦之中,或像常人所说,而此他只位是纯粹的爹爹,忘了自我,只盼着自家孩儿活得长长久久的爹爹。
只是待他回过神来,对这太阳司君毫不客气的评价道:此人乃是庸俗的白眼狼!看在子七的面子上供着他们好吃好喝好玩乐好几年,结果一扯羽情立马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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