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鹤也急了,一拍石桌,愤然道:“臭婆娘!早知道有今日,我倒不如死在薛竹年掌下!我……我可是堂堂的霍童派掌门哪,有仇不能报,有家不能回,你看看我现在,都都成了什么样子啦!”
二人各说各理,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吵得不可开交!
见此情景,谢欢万分自责,只道:“师公,云姑,你们不要再吵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如果我不来,你们就不会这样了!
我也不该轻信别人,如果我不相信江独寻,也不会弄成这样。我不该这样没本事,如果我当初好好跟师父学武功的话,也不会被江独寻欺负总之,都是欢儿不好!”
南飞鹤长叹一声,说道:“欢儿啊,你不必自责!我跟老太婆天天都这样吵,师公现在寄人篱下呀,只有打嘴仗的份儿啦!”
南海云姑瞪了老道一眼,只问谢欢道:“欢儿,江独寻那小子长得什么样儿?知不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
谢欢回道:“嗯,他身高九尺有余,穿着一身蓝衣,长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手中使一把长剑,剑法十分高超。
他自称开封人士,但我听他口音倒像是川蜀之地的。至于门派,他只说从小跟他父亲习武。哦,对了,他身边还有两个身穿白衣的仆人,同样带着宝剑。”
南海云姑沉吟道:“单从这些,不好判断他的来历。飞鹤,你有何高见?”南飞鹤摇了摇头,说道:“方才我也一直在想,却仍是毫无头绪!啊呀,算了,我肚子饿了,快弄点儿吃的来吧!”
南海云姑又瞪了一眼火阳真人,只问谢欢道:“欢儿,你是不是也饿了?云姑给你做吃的去。”谢欢点了点头,笑呵呵道:“云姑,我来帮你!”
南海云姑道:“你这么久没见老头子了,一定有许多话说,你们祖孙俩便在此叙旧吧!”说罢转身而去。
谢欢还想去帮忙,却听南飞鹤道:“啊呀欢儿啊,老太婆做事不喜欢别人掺和的,你就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吧!”谢欢只好又坐回来,与火阳真人继续说话。
火阳真人呷了一口水,对谢欢道:“诶?欢儿,灵玉那小子呢?他怎么不送你回霍童山呢?”
谢欢回道:“玉哥的娘生病了,他留在空明山照顾他娘。哦对了师公啊,忘了告诉你了,打伤你的薛老怪已经死了!”
火阳真人吃了一惊,急问道:“死了?怎么死的?快说!”谢欢如实将外界消息讲述一遍。
火阳真人听罢惊叹不已,与此同时又有几分遗憾,只叹道:“薛竹年、摩罗死有余辜,只可惜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谢欢点了点头,又问道:“师公啊,你知不知道帮灵玉对付摩罗的那个老头儿是谁啊?”
火阳真人手捋须髯,沉吟道:“照你方才所说,那人好像是老太婆的师父,也就是南海渔翁岛的岛主,沧桑老人余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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