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蹦跳着进了屋内,对南海云姑道:“云姑,你在织布吗?”南海云姑并不停手,只说道:“不织布穿什么?”
谢欢一笑,说道:“我也会,我来帮你!”南海云姑道:“不必了,我马上就织完了,你先到外面去,一会儿我有话问你。”
谢欢点头称是,只得退出门外。
南飞鹤正坐在凉亭内品着凉茶,见谢欢出来了,招呼道:“来来来,欢儿,快来喝杯凉茶,解解渴!”谢欢入了亭内,回头瞧了一眼那木屋,悄声道:“师公,云姑好像不欢迎我!”
火阳真人一摆手,说道:“她啊,就那副德性,甭管她!来,坐下喝茶!”谢欢坐在南飞鹤对面,南飞鹤给她倒了一碗凉茶,爷俩啜饮起来。
一杯茶喝尽,只见南海云姑终于踏出木屋,来到亭前。
谢欢赶忙起身,问说道:“云姑,你织完了?”南海云姑一脸严肃,只逼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是谁告诉你我们在这儿?”
谢欢回道:“云姑,我我并不知道你和师公在这儿!我是被坏人所害,无意间跌落此深谷的。你瞧,我这衣裳还湿着呢!”
南海云姑不由得一愣,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欢回道:“我两个月前从玄天门回到霍童山,见师公还未归来,便又跑下山来,打算去泉州,再由那儿登船到南海去找你们。
可走到华亭镇时,被一伙市井无赖纠缠,是一个叫江独寻的人救了我。可谁知道那姓江的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又不知何种原因与师公有仇。
他骗我说师公不在南海渔翁岛,还说他叔叔是穿云寺的云海长老,刚从渔翁岛回来,可以带我去找云海长老打听。当时我急着打听师公下落,便跟着他走了。
等到了穿云寺之后,江独寻原形毕露,他在茶中下毒企图加害于我,好在被我及时看穿,我佯装中毒,而后伺机逃出穿云寺。
江独寻不肯罢休,一直追到寺外,我和他就此交手,结果我不是他的对手,怕被他捉住就直接跳了崖。”
南海云姑听罢眉头一皱,气道:“真是个无耻之徒!欢儿,你等着,我这就去把那姓江的杀了去!”
却听南飞鹤怨道:“啊呀彩云哪,你现在才去还有什么用哪?人家早都跑了!如果我有功力的话,当时或许还可上去抓住那小子!可是现在啊呀呀,说起来,这都怪你呀!”
南海云姑一听不乐意了,驳斥道:“分明是你得罪了人家在先,否则人家怎会暗算欢儿?”
南飞鹤哼道:“如果当初不是你将我困在这儿,我早就回了霍童山,欢儿也不会偷跑出来,也就不会遇到什么江独寻之类的混蛋,她也不会跳崖!总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还说不怪你?”
南海云姑眉毛一挑,回斥道:“老头儿,你不要忘恩负义!如果不是我,你早被薛竹年要了性命,还有机会与我说话?你不感谢我还怪罪我,良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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