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长大了以后
对铜镜说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个圈子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死线上不断的轮回
人在日日夜夜撑着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林夏用如今的官话字正腔圆的念完了他稍微修改过的《男人哭吧不是罪》的歌词。
他早发现宋朝的老百姓平时说话白的很,用词和后世没有多大差别。只是官话的发音和后世普通话差别很大,有点像南方地区的一些方言发音。
所以后世的一些国语歌歌词稍微修改一下,放在这个时代也能用。
林夏念完歌词,大堂里变得鸦雀无声。
技师小姐姐们都看傻子一样看着林夏,心道:这特么什么玩意!
唯有李艾艾,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高亮看这种情况,只道林夏把事情搞砸了,心中得意,问李艾艾道:“李行首,林才子写的可是新词?”
李艾艾没有理他,而是又拿起歌词看了一遍,才说道:
“如今我大宋词牌有小令、中调与长调之分,九十一字以上算作长调。然长调亦有词牌定式,林郎君这篇……文章,字数虽多,却也不能算是长调。”
高亮大喜道:“这样说来,林才子所写非词喽?”
“倒也不好如此说。”李艾艾否定道:“林郎君所写之文章,合辙押韵意境也佳,若是能为其谱曲演唱,当算得一种新词。哦,此词倒与民间一些杂戏、歌谣之词相类。”
此时大宋的音乐已经从官方独大发展到官民并举,除了官方雅乐和主流的唱词外,还多了几种新的演唱形势,比如戏曲的前身杂戏,还有鼓子词(边敲鼓点边说唱)、唱赚(清唱)、货郎儿(卖货的吆喝)等说唱艺术。
李艾艾多年沉浸此道,虽不能说样样精通,却也都能知道个大概。
“哎呀呀!”林夏一副恍然大悟状,道:“还是行首见多识广!我却是糊涂,早该去找杂戏艺人学习的!”
“嘿嘿。”魏齐生和刚刚房间内研磨的小姐姐忍不住笑出声。
高亮则是气得呼吸急促,黄脸发黑!
李艾艾不管他人,只对林夏道:“林郎君既找到我泺源楼,却也是缘分一场。如此,便请郎君将此词留下,奴婢与姐妹们都粗通音律,可尝试为其谱曲。郎君可再写一份交于他人研究。”
“如此便有劳行首和众位姐姐了。”林夏抱拳行礼道。
玛德,总算是洗白了!
好开心!
……
李艾艾带着一群小姐姐将林夏、魏齐生和高亮送出泺源楼。
好巧不巧,路边一只野狗冲众人奔了过来。
一群小姐姐吓得花容失色,尖声惊叫,场面不要太刺激。
林夏正准备来一出英雄救美,扑向李艾艾,然后嘿嘿嘿……
却发现她下意识地挪步靠向了高亮那边。
嗯,三个男人里面明明带刀的魏齐生才最安全好吧?
有事?
林夏多了些心思,却没有表现出来。
魏齐生跳出来一脚把那只狗踢走,一场小风波就此过去。
林夏终于平安离开了泺源楼。
走出十几步,他回头看一眼,在心中大喊:我一定会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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