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牙吏,将这群人赶出府外。”
那王球手指着门外民众,他本想大开府门,以彰自己治郡之公,却不想此时弄巧成拙,反误了自己。
那牙吏对付路佛踟蹰犹豫,不敢向前,如今到现在对付普通黎民,却是万般畅快,举起水火棍,便向众人砸去。
不消片刻,这一堆人便如鸟兽般驱散,仅留一小儿,扶着腿,匍匐向后退去,应是人挤,踩断了腿。
两个牙吏将他抬起,扔出了府外。
那路佛早已被解开,正悠然坐在椅子上,略有意味的看着王允,他也未想到此人如此大胆,竟敢说出这等离经叛道之话。
王球用袖子偷抹了一把汗,随后微微一想,便开口说道:“王允,你贪名求财,路补吏检举你收取贿赂。”
“路补吏,可有此事?”
那路佛闻言,脸部抽动,强忍着笑意,双膝跪地,低下头来,说道:
“此事体莫,须有。”
那王球满意的点了点头,醒木一拍,开口叫道:“左右前去王允家中,寻这贼徒收贿之财在何处。”
说着,向两边使了个眼色。
“至于此徒......”
王球有些犹豫,又看了一眼张角,随后说道:“先停职查办,待此事弄清,在做处置。”
常言道:要把房上草,需看房下人。
王允与张角一同前来,可能有些许情谊。
张角名声在外,已传遍冀州附近几州,况且被今天子青睐,怕时要不了多时便要被请去京城。
更不要说他在自己眼前亲自施展的道术救人,传言道,张角能使鬼神,此番若是惹恼与他,怕是有万般方法折磨他。
但此番王允已然不是落他面皮之事了,实乃毁他官途,以铸自己清廉之名。
故王球决定小惩一番,留个记性。
话说那王球决定先惩戒王允几日,敲打一番,张角见状,刚要开口劝道,便听见府外传来一道声响:
“王太守还请慢。”
此言一出,众人皆向外看去,来人虎步雄风,身穿一身土黄色常服,身后跟着两个下人,不消几步,便从府外走到了堂前。
见此来人,那王球脸色大变,刷的站起身来,向得那人作楫行礼道:
“王球见过邓刺史。”
来人正是邓盛,乃并州刺史,曾听闻王允除赵津等事迹,便前来特此升官,调入自己麾下。
那邓盛随即回礼,叫道:“王太守这是何意,怎可如此对待贤良之士?”
王球弯着腰,双手团在了一起,开口说道:“非下官之责,乃那补吏路佛言王子师私收贿赂。”
邓盛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叫道:“王太守莫要受小人挑拨,子师乃贤良之士,我前来正是要将其迁入我之麾下。”
王球连忙回道:“自是自是,实乃下官受人之欺,不知人也。”
后世有人评之;
学生问:王允,乃天下名士,秉公为官传天下,莫不是如那孔融、王泰之徒,善造虚名,无德无才之辈?
夫子曰:噫!圣人言:善人见万物皆善,恶人见万物皆恶。
强令之笑不乐,强令之哭不悲,强令之名加身,不可传与天下也。
故强令可为小,不可为大也,得其名者,必有其理。
吾徒,真小人也。
邓盛转身看去,便看见了坐在一旁的张角,开口笑道:
“可是张君?”
张角回道:“邓公知我,实乃角之幸事。”
邓盛笑道:“张君莫要自贬,今圣上闻名,天下何人不知。”
“不知张君可否进京面圣?”
正是:王允当面颜王球,引得邓盛令眼瞧。
毕竟张角该如何回应邓盛,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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