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似曾相识的图景,将她记忆中恐惧,拒之不及的那些记忆如同山崖上的碎石一般重重的滚落下来,砸在她的脑海与意识中。
“母亲......”记忆中自己14岁那年的结缘祭,过去那勤劳,温柔,贤惠,淑美的母亲也是这般痴迷而狂热,自愿的被别人享用!
指甲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抠出了殷红的血痕。
但随即更大的痛苦到来,一只脚踩在了她的手掌上,岛田英利甚至听到自己,因为蜷曲起来的手指还来不及放平,崩裂劈裂的指甲与指尖分离的声音。
紧接着她的头发被一只大手耗住,使她无法反抗的,不自觉的抬起头来。
还没呢还没等女人口中的血沫吐在自己的脸上,植村越上手就是两记耳光。
看着女人依然怨毒的眼神,植村越平静地说:“本来呢,只是今天晚上想想娱乐一下自己,毕竟那两个真正的外村人,我有点琢磨不透,心情不太好,但既然碰上了。”
“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是不同的!!”
“你想复仇,我允许,但是,跪在我的脚下乞求我。”
女校医看着傲慢自信的植村越,笑了。开裂的嘴角,浮肿的脸庞,口腔里的血液与伤口都使得她的笑声是那么的混沌而意味不明。
她含糊不清的乞求:“好的,越大人,请您帮助我,我想让这个村子任何的生物,任何能够活着的东西,甚至是活着的细胞都不要存在。”
植村越哈哈大笑,扯着她的头发,拖行到温泉旁边,将她整个人甩了进去。
“好好泡一泡吧,结缘神的血液,再重的伤害都可以恢复,所以无论多么刺激的玩法,都可以不断的进行,不用担心你们这些,”他顿了顿,吐那个恶意的词语,“R abbit B arbecue Q被彻底弄坏啊哈哈哈哈哈。”
岛田英利在水中沉浮着,水流灌进耳道,沉闷传来那淫靡且混乱的喘气。
她用指甲抠烂了自己的脸庞,但是很快,一道道血痕便恢复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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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下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民俗社以及祁荒和苏穗穗,都决定在村中找一处旅社落脚,离开了植村家那庞大的建筑群之后,人群中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心想自己已经被这个小团体所排斥的苏穗穗,主动与主角团的几人打了招呼,说自己要一个人逛一逛,而祁荒摆出了厚脸皮的姿态,想要请植村直人做个向导。
然而让两人意外的是植村直人却主动邀请苏穗穗加入团体行动。
二人对视,祁荒主动的让苏穗穗“窃取”到了自己的念头,并得到了苏穗穗的念头。在这隐秘的沟通之后,苏穗穗还是摇了摇头。独身一人离开了旅社。
苏穗穗离开之后,植村直人将门关上,看着年轻人的表情,祁荒清楚了他想做什么。
果不其然,接下来年轻人便通的一声,跪在地板上。“大家,我很抱歉,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并不是故意想让大家卷进来,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很恐怖,也很丑陋,甚至很离奇,但我希望大家能够相信我。”
祁荒冷眼看着,昨天也许不是故意,但现在这番话却是故意。
“这个我生长的村子,其实一直都在进行着医学实验,或者说人体实验。从巢冠山上流下的水,不知为何有着能够让人的细胞快速修复的效果,甚至是神经细胞,心肌细胞。骨骼肌细胞都可以修复。但是在受伤过多而又这用这水修复的次数太多之后,人的理智就会逐渐丧失,后果大概就会变成昨天我们所见到的那样。我,”
说到这里年轻人哽咽住了,眼泪流了下来,他身体痛苦的弯曲,用双手捂着脸,低低的哭了出来,“我的母亲当年也是这样,我很痛苦,这么多年之后我回到这里,我想检举揭发这个村子,但是我一定要拿到证据。”
除了一直抱臂,作壁上观的祁荒,剩下几人的神情和行为各异,女校医温柔的拍着植村直人的后背,柔声安慰着他。
佐川美织表情心疼,十分爱怜地跪在年轻人的旁边想要扶他起来。
而北沢安奈则是露出了矛盾吃惊的深情。
北沢制药,横跨政商两界的大财团,大企业。据说是现首相的幕后支持者和主要金主,而旗下会社而所涉及的领域,包括医疗,生物,制药,器械等多个方面,且都可以称得上是翘楚,典型的利维坦。
祁荒的眼瞳转向神色有些挣扎的北沢安奈,但你还不清楚吧,姑娘,你有可能是这个房间中唯一被钓的那条鱼。
刚才两人念头交换,苏穗穗告诉他,女医生,佐川美织,北沢安奈身上有着同一个人的气息,而他们的思维能窃取出来的几个念头,也都直接关联向植村越。
没想到狐狸的鼻子还挺灵,祁荒心中打趣的念头,却也不小心被苏穗穗给拿去了,所以临走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就在北沢安奈想要阻止植村直人检举揭发的行动前,年轻人却抬起了那张哭的有些狼狈的脸,神色诚恳的向她请求,“北沢同学,这么说很不好意思,也很丢人,但是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这个村子是具有一定价值的,所以你能请你的父亲出手,我虽然不清楚他可以做什么,但他起码能够真正解救这个村子吧。”
梳着波波头的北沢安奈,闭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直人君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请求我,和你这样的请求,以后很多东西就不一样了吗。但这没说出口的想法没有改变她的决定。
就在她即将打开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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