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是岛田医生的,从刚才植村直人对北沢安奈乞求时。这位已经全身散发着浓浓的自毁和崩溃气息的医生,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深深的背叛了。
而当北泽安奈准备打电话叫人的时候,岛田英利,过去一副知性从容的姿态再也维持不住,她重重地抓住了北沢安奈握着手机的手,丝毫不顾及女生在她的握力之下,痛苦的叫喊。
在一根根掰开北沢安奈握着手机的手指时,岛田英利愤怒的对着植村直人喊道:“阿直,北沢制药?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更加龌龊恶心的利用这一切。我们明明说好要把这污秽的村子彻底毁掉的!”
北沢安奈趁着岛田英利歇斯底里的同时,一口中咬在其手上。疼痛之中,岛田英利一巴掌将北沢安奈整个人抽的扑倒在地。
二女扭打的十几秒,似乎让植村直人做了决定,地上的植村直人窜起身,一手想要掐住岛田英利的脖子。
女校医的手肘格在年轻人的小臂上,探手抓住了植村直人的大臂。将他的左手卡锁在自己的腋下的同时,左手抽压在男生的侧脸。
不逊于男性的力量,以及颈动脉的拍击带来刹那的眩晕,将植村直人上半身压下。女人抬起膝盖,重重的顶在了他的胸口
相向而行的力量,让植村直人瞬间窒息。
被这一记膝撞,将身体再度顶起的植村直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大脑中的晕眩,便被移步到侧面的岛田英利扣住颈部,抓住头发,重重地掼摔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让站在一旁的佐川美织,满脸都是惊恐和手足无措。
在一旁趁机翻找着女医生自见面起便从不离身的小挎包的祁荒,却愉快的吹着小口哨,他觉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已经差不多已经拼凑齐了。
饶是祁荒再怎么有准备,当他真正看到了那个保温杯大小的医用胰岛素储藏器时,他的心脏还是狠狠的跳了两跳。
几乎一方倒的格斗结束后,祁荒“笃”的一声将保温杯放在了桌上,拍了拍手,“好啦好啦,大家有什么事情可以谈一谈吗。有什么......”
看到保温杯被拿出,岛田医生的眼睛都快红了,此时她杀上了头,面对祁荒,更加不留余地的摸出了一把手术刀,自上而下的斜割向祁荒颈动脉。
迎接她的是一句冷脆硬的朝阳手,上托对方手肘的同时,五指扣拿手肘麻筋儿,将女医生如同热恋情人般抽拉向自己的怀中。但迎接恋人的是,
震步!
抖肘!
八极,顶肘,不二打。
震步落下的同时,房间嗡地一颤,佐川美知惊叫出声。
强大的意志也抵不过生理反应,手中的刀在手肘一麻的同时,便已松落,紧接着便是胸骨处爆裂如铁锥突入般的痛苦。
心脏也在这强大的冲击下,短暂的窦性心率停搏。眼前涌上的黑朦,岛田医生瞬间没了意识。
十几秒后,等到岛田英利意识恢复之后,她看到的是被捆绑,床单塞着嘴,蹲在房间角落的植村直人和同样待遇的两位女生。
“不错不错,我的六成力少说也应该把你打的胸骨开裂,心脏爆碎,但是还能恢复过来,所谓的细胞恢复,也应该不假。”
岛田英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恐怕已经是接近死亡,但是结缘神的血液,让自己似乎是捡回了一条命。
眼前的这个健壮青年和植村越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在不断的玩笑话语之中,似乎像是一个小丑。
他并不折磨他人,但是当他决定出手,则是不留余地的生与死。他只昭示着一个道理,活人才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昏君和暴君啊,我的运气确实不好。”岛田英利苦笑地想到。
几声响指,把女医生从自己的思绪中拽了出来。
祁荒再也不复之前戏谑的表情,脸上冷漠的让人害怕。
“现在岛田医生可以给我解释解释所有的故事背景了吗?记住一点,既然这个村子里所有的男性都是共犯。”
祁荒顺带示意了一下角落里,似乎还想挣扎的植村直人,“他们天然的立场和你是冲突的,那么作为一个东华留学生的我。才是唯一一个和你立场相同的人。”
祁荒言语中透露的信息让岛田英利心悸,短短的一天,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看出了女医生疑惑和恐惧的表情,祁荒笑笑,“既然发生在你身上那些事情,你都不曾怀疑,那么,更加神奇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怀疑呢?”
说着他拿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你说不说实话无所谓,但是我能听到你这里的声音。”
此时的岛田英利,心中一团乱麻,她不知此刻的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祁荒决定加点料,他把保温杯放在女医生的面前,问道,“炭疽不太好搞,应该是鼠疫吧。”
听到这,女医生心中再无任何的侥幸与抵抗,她平静的回答:“安哥拉鼠疫杆菌,菌株弱化版,本来是用作新型的6代疫苗的。”
听到这个回答,房间中民俗社的几位社员,都不是白痴,瞬间感觉血都凉了。
“现在可以好好讲讲,这个村里的男人到底都是什么东西,还有女性是什么样的角色?”祁荒抬手捏住女医生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双目对视。
在5~6秒的沉默之后,女医生开始缓缓讲述,“70年前当这个村子才会建起的一段时间里,岛田家才是这个村子的主人。
虽然地方偏僻,但是人口却在不断上涨,原因就是因为岛田掌握了巢冠山上的那一眼温泉。
温泉拥有强大的疗伤能力,甚至活死人肉白骨都不为过。在那个人命不如草芥的时代,这几乎等同于神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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