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尼亚的伤势比你要严重的多,但他强撑着自己,在大致说明了战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时期之后才失去了意识,因此他此时还在昏睡之中。”巫女继续说道。
事实上潘多尼亚是为了防止自己睡下之后没有办法再次醒来,才强撑着意志说明了战场上发生的事情,毕竟对于巫女来说,他做出的陈述要远比奈落的说明要可信的多。
“那真是太好了,这样的话我就不需要多费唇舌了。”奈落说道,她并不想再次说明先前那场战斗的细节。
她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再次变成了地底人,这里明显是另一个地下空间,确实,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再也没有比地穴更为安全的环境了。
“你究竟是在愤怒什么?”
“我?”奈落一愣,继而说道,“愤怒?有么?嗯……”
越是苍老的人,似乎越是带着一种智者的脱俗气质,尽管奈落自醒来以后表面上一直表现的很是平静,但是巫女还是察觉到了她隐藏在心底的最真实的情绪。
“似乎是有的,但是为什么会愤怒呢?”
巫女深深地看了奈落一眼,并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不论是巫女还是奈落自身,都能明白后者究竟是为什么在愤怒既不是因为先前的战斗造成了包括雪月在内的大量兽人种战士的牺牲,也不是因为他们现在只能像是老鼠一样躲在地下苟命而不是司机报复,她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的无力。
面对着强大敌人的时候,实力不足的自己的无力与无所作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悲剧,都是源自于当事者的力量不足,这句话或许可以放在这里作为奈落心情的诠释。
“总之,心情整理的事情先放在一边,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还能发动么,雪月的血坏?”这才是巫女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雪月的死亡固然让人沉痛,但当巫女听说雪月的血坏被奈落继承下来,并且其将天翼种一招枭首之后,她就在关心这个问题。
没了的一切就是没了,可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够被继承下来的话,那这种延续是再好不过的珍宝了。
这个问题奈落并不能确定,不过……
之前她闭上眼睛尝试着回味了一下先前能力发动的那种感觉,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再次布满了那种纹路……跟雪月的血坏一模一样的纹路,奈落再次发动了这个能力。
相比于兽人种的血坏个体发动能力的时候,此时的奈落是尤为安静的,然而正是在这种平静之下,巫女却能够从那漆黑的纹路之中感受到波澜壮阔、无可抵挡的毁灭能量。
那是远比兽人种的血坏要强大的多的力量,甚至这一刻巫女还匪夷所思的产生了一种它并不是为兽人种而是为奈落而生的荒诞感。
“血坏,不对,似是而非,即没有我们的那种血色,更没有感知到精灵能量,拿到雪月的能力,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我该问的问题,你们的血坏种拥有把自己的力量传承给第三者的特性吗?”奈落反问道。
事件的成因还是一片模糊,巫女认为是奈落使用某种方法从死亡的雪月身上剥离并且占有了她的能力,而奈落则是认为她是被赋予的一方……事实上当时她确实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握着雪月的手而已,那力量就自然转移了。
“看来我们双方的想法刚好相反,成因未知吗……”巫女似有深意的看着奈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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