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没能献出去,自己留用也是好的,与那等美人共赴巫山定会尽尝鱼水之欢。”
刘牧总算是理解了什么叫反派死于话多,钱衍不停歇的说话听的他耳朵都疼的不行。
“你真的觉得你吃定我了?我武力虽然谈不上多强,但对付你个尖嘴猴腮的文弱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以为本大人会毫无准备的就把你往这儿领?”
“孙大孙二,出来见见我的“好”朋友。”
钱衍一拍手,两个膘肥体壮的大汉穿着褐色汗衫,露出一身的腱子肉,拿着两把杀猪刀走出。
“看在你让本大人仕途一帆风顺的份儿上自己乖乖走下去吧,别让我动粗。”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更别说从不认为自己和好汉挂钩的刘牧了,看着明显不是对手的孙大孙二,他相当从心的打开了地牢的门。
刚一打开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险些让刘牧吐了出来,那味道比下水道,比穿在脚上一年多没洗过的袜子都难闻。
有那么一瞬间,刘牧觉得回身和那两个屠夫一样的孙大孙二打一架都比走进这地牢要强。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刘牧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挨上那么一顿胖揍属实是没必要,捏着鼻子走进牢内。
烛火昏暗,墙壁散着湿气,让人止不住浑身发冷,几块仿佛是人类的骨骼零散的遍布在地上。
地牢的正中间有着一个架子,架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染血刑具。
一阵风从洞口吹下,刑具碰撞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是在刑具下枉死的冤魂在哭泣他们悲惨的遭遇。
“欢迎来到我的私人刑场,怎么样,我们是先小人,后君子,还是先君子,后小人?”
钱衍面色不改的带着孙大孙二走下,连个遮掩都没有。
显然,他早已适应这里的环境。
“怎么个先后法?你没有直接动手杀我肯定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你这时倒是聪明了,不错,我想要你藏起来的那些宝物。”
“宝物?难道我接受的记忆缺失了?不能啊,原身从小到大的一点一滴我都全部记得,没有一丝遗漏。”
虽然刘牧的确不知道刘泽勇和钱衍接连提起过的宝物是什么东西,但这并不妨碍他嘲讽钱衍。
“是你蠢还是我笨?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我会告诉你?我前脚告诉你,你后脚不就把我宰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从这里离开吗?我就不信你面对这些刑具能不开口!”
孙大孙二一左一右的夹击刘牧,想将他按到木椅上。
可刘牧早就借着说话的功夫将周遭的环境摸清,挥袖打灭近前的烛火,躲过孙大孙二的夹击,却没有逃走。
而是老神在在的坐在了满是血污,泥垢的刑椅对面的官帽椅上。
“钻钱眼,不如我们两个打个赌如何?”
“就赌等下你会不会跪在地上对我三拜九叩,涕泪横流的求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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