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被吓傻了不成?胡言乱语也要有个限度,还让我跪地求饶?”
“我不妨告诉你,孙大孙二可是屠戮百人都毫不费力的恶徒,你若是想靠着你那花花架子的功夫擒住我完全是痴心妄想。”
在昏暗烛火的映照下,钱衍笑的猖狂至极,使得他本就干瘪的样貌看起来如地狱中饱受刑罚的恶鬼一样恐怖。
“真是蠢到家了,我算是知道你一直未能前进寸步的原因了,就你这智商谁敢用你?你能当个县令都烧香拜佛吧!”
“你也不用你那猪脑袋想想,我刚才明明能跑,为何不跑?难道是因为喜欢你?想陪你待在这猪都不待的地方吗?”
被刘牧戳到痛处,钱衍暴跳如雷,“给本大人抓住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我要亲自动手让他尝遍人间的所有酷刑,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哭着求饶!”
因先前被刘牧算计,这次孙大孙二没有一起行动,孙大守在烛火旁,孙二一人大踏步的逼近刘牧,伸手抓向他的脖领。
“敢动我家哥哥,找死!”
一声如虎王啸山林的大喝响起,杜壆从地牢入口跃下,震的地面都晃了两下,他却什么事都没有,一拳砸向孙二抓向刘牧的手臂。
咔嚓一声脆响,被钱衍吹嘘杀百人都不费力的孙二右臂无力垂下,没有规律的前后摆动。
不过,他倒也真有那么几分本事,面对这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连哼都没哼一声,左手握拳出其不意的砸向杜壆的头颅。
如果是刘牧这种武力渣的话,铁定是躲不过孙二这一拳。
可杜壆是何人,那可是水浒武力金字塔顶端,足以傲视群雄的王者。
这一拳在他看来未免显得有些可笑,低身一躲,打出一拳与孙二的拳头对上。
比先前还要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孙二直接被这一拳轰飞,深深嵌入地牢墙内,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生死不知。
“弟弟!”
孙大发出一声哀嚎,抽出一口短刀,目眦尽裂的攻向杜壆。
“哼!”
杜壆冷笑一声,丝毫没有惧意,侧身躲过刀尖,用手刀将孙大手中短刀打掉,一拳打在他的胸膛,让他也步了孙二的后尘。
“钱大人,你现在还觉得优势全然在你吗?”
刘牧坐在椅上悠哉的看向被卞祥从洞口拎回来的钱衍,示意将他按到刑椅上。
“刘牧,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杀害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诶,钱大人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可是个奉公守法的良民,怎么会杀你呢!我只是想请你把这些年从我这里讹走的银钱十倍奉还。”
“做梦,那些东西已经被我送给了蔡相,你有本事就去找蔡相讨要。”
对于钱衍这一戳就破的谎言,刘牧自是不信的,正要让卞祥给他点教训,一位面相清秀的青年掩面走进地牢,“呵,还送给蔡相,你知道蔡京他家门朝哪开吗?”
看到青年出现的一刻,刘牧心中大定,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实在是不想这么早就带着杜壆他们落草为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用白身谋划。
“谢世兄。”
刘牧连忙起身相迎,向青年郑重施了一礼,这可是他不用染血就能夺回家业的关键人物。
青年名叫谢庭方,他的父亲谢远和原身的父亲刘战同是西军的中层将领,一个战场上浴血奋战,互为臂膀的袍泽。
后来,因为对朝中局势失望,刘战辞去官位,选择经商,谢远也有些心灰意冷,却没像刘战那么极端,回了朝中任职。
虽然两人一人为官,一人为商,社会地位变得不同,但感情依旧如故,毕竟是男人最铁的四大关系之一。
特别是原身小时候还救过溺水的谢庭方一命,两家关系也因此变得更加亲近。
不过,后来因为刘战的逝世,钱衍的挑拨,原身与谢家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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